宁觉转眼环视四周,淡然道:“各位将领也记着,若是谁再敢对左相不敬,别怪本王不客气。”
三人匆匆进了转角的一座开阔的院子,入了客厅,云崎细心的看了看周围才将门关了起来。
宁觉眼神沉了沉,不发一言,静静的拿起了一旁的茶杯。
旁看着,眼里转过深沉,但是什么也没说,只是食不知味的吃着自己的饭。
云飞先是看了看宁觉随后又看了看云崎,有些艰难地道:“王爷,属下不知道该不该说,也许是属下多虑了。”
云飞又犹豫了一下才道:“王爷,属下觉得京里头似乎要出大事了。”
却说宁觉这刚出了大厅便见云飞与云崎神色凝重侍立在外,满身的尘土看样子便是急着敢路没有歇息过。见他出来,连忙上前道:“见过王爷,”
宁觉不由得心头微微一沉,他们二人随着冷明回了京去向父皇奏明他要留在宁洛,如今看这样子怕是京城里面出了什么事,于是宁觉快步向前道:“行了,在外面不用那些子礼数,跟我回房再说。”
花卫叩头谢道:“臣定然紧遵王爷教诲。”
卫燃一看我跑了个干净,也没什么乐趣的转身回了自己的院落。宁觉轻轻一叹,强压下心底的落寞,微转身看向厅里的各们将领,脸上转冰,如寒刀般的眼神划过众人的脸,寒声道:“经过刚才之事,我才知道,三年的时间竟然是如此的长,长到军纪、礼仪在宁国竟是没剩下多少了。”
宁觉自行走到厅内的梨花木坐的木椅上,看着他们道:“说吧,怎么回事。”
“有什么就说什么。”宁觉沉声道。
花卫瞬间脸色变青,冷汗顺着鬓角流了下来,就算是他那两个不争气的孩子不知道,他这个做父亲的也知道,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小则重打一百,重则杀头。花卫连忙双膝跪了下去急道:“王爷,求您看在两个孩子年少,况且此时又是开战之际,从轻发落他们。待战事一了,回到京都臣会亲自带着孩子领罪。”
宁觉修长的手指轻轻
宁觉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叹息道:“元帅,起来吧,这事暂且就按元帅说的去办吧,只是元帅也要好好管教梦奇与梦灵,若是有下次,本王怕也给不了你面子了。”
好不容易用完了有史以来最难吃的饭局,我赶紧的脚底抹油跑了个飞快,回到自己的院落,让人守了门关了窗,早早的离了两个瘟神。倒是让那日松和哈哈台笑了个不住。
他这一说,厅里的众位将官们全都低下了头,花卫更是脸上无光,上前一步单膝脆地道:“王爷息怒,全都是臣管教不周。王爷放心,以后绝不会再有此事。”
宁觉这才转身出了大厅。
宁觉冷声道:“花元帅,你虽然是元帅,但今天我也要说你几句,你是老臣了,这基本的道理还用我多说吗?莫说赤月的左相是我们请来帮忙的,就算她是来做客的,那也是上宾,就连我和父皇也要礼让三分的。可是梦奇与梦灵却在众人面前公然顶撞于她,他们不知道按律该有什么样的处罚吗?”
宁觉一惊,能让他们哥俩如此犹豫的大事怕是只有一件了,他握了握拳,冷声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云飞接着道:“属下们初听此事大吃一惊,连忙四下里打听,这才知道,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子事,自从王爷你离京之后太子爷这两年来办的差事竟然是出了一些纰漏,而且还牵扯出了贪污与卖官之事。皇上对他也是越来越不满。前几个月皇上寿诞,下面有人进上了一块黑石,说是一日齐城知府在自家后院里赏花突然见天上划过一道亮光,又听得一声巨响在他们家外面几里地的方向传来,派人去看就发现了这么块黑石,更难得的是这黑石下面微微泛红如同火焰,在那红之上隐隐的有个龙形,王知府说这是天降袢瑞,便送了进来。当时皇上把玩了一会儿便命人收了起来,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前一个月皇上在城外皇家才猎苑里带着众人狩猎时却将这黑石当成了彩头,赏给了当时获猎最多的四皇子。半个月后,四皇子带着三岁的儿子进宫见皇后娘娘的时候,皇后带着小皇孙去外面赏花不知怎么地,皇孙允儿被一个突然疯了的宫女抱起来便要扔进了池子里,当时四皇子正好从皇上的上书房回来,当下便跳到了河里去救,可谁知道怎么回事,四皇子的脚被什么东西划破了,上了岸给小皇孙请了太医,四皇子刚换了衣服便倒了下去人事不知,几天以后人虽然救活了但是右脚却是废了。皇上大怒,严令彻查,大理寺的人查到最后对外说是宫女得了失心疯,可是听宫里的信,却是那宫女似乎是太子把关时选进去的,到底是真是假还不好说但是没两日皇上就找了个太子的错将太子怒斥了一番,让他闭门思过。”
四下里众人连忙躬身道:“臣等不敢。”
厅里众人神色各异的劝慰着花卫,过了一会儿便都散了去,独留下他一人在那空旷的大厅之内,神色难懂。
云飞看王爷这样这才略定了定心道:“王爷,太子爷已经被皇上勒令闭门思过,至今还没有旨意令其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