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淡淡的看了一眼满脸痛苦的宁觉,将身旁哭成泪人儿的我抱在了怀里,施展轻功飞了出去,低低的在我耳边道:“最后一次,今后,有我,我不会让你再掉一滴眼泪。”那么的坚定,而又那么的深情。
淡淡的暖意混合着离别的痛在我的心里交织成一种难言的感觉,身后的宫殿一座座的飞快的消失,眼帘中不变的只有这个美的如天神般,邪的如妖异般的男子。他的眼中有着浓浓的深情与满满的爱恋,绿色的眸子之中除了我再没有其他。抱着我的双手如同捧着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我叹息着放松着身体靠向他那暖暖的身躯,从今以后,便是另一种生活了,这个男人啊,淡淡的暖意渐渐的将我包围。
番外一
赤月边境之上,身着纯白纱衣的女子好整以暇的坐在马背之上,她的身前是身着银白盔甲的赤月铁骑,她的身后则是红色盔甲的炎国大军,女子脸上有着一道道的疤痕,虽然已经不再是那么的吓人,可是疤痕始终是不能去掉了。
女子的身边黑色骏马之上俊美的让天地为之失色的男子正一脸不满的坐在马上,浑身张扬的杀气便是那久经沙场的人也要胆寒。
“小娅,索性把他们全都杀了好了,真他妈的烦死了。”卫燃恼火地道。
我瞪了他一眼道:“你说脏话。”
卫燃脸色一整,有些讨好的向我身边靠了靠,全然不顾形象地道:“小娅,我错了,可是不能赖我的,实在是他们太烦人了,简直比苍蝇还烦,堪比蟑螂了,对付蟑螂就得往死里打,可你又不让,没得让他们喘口气再喘口气,追着咱们到边境,再这样下去他们要追到咱们的洞房了,小娅啊,我都三十了,那不容易抱得你归,还被这么一群人追的耽误了这么久,我真的是火大了嘛。”
对面的赤月军听得他的话各个气的是双目通红,而卫燃身后的炎国的军队则是都憋的脸通红,总不能在双方对峙的时候笑出来吧。
我也有些好笑,瞪了他一眼,对着奇格道:“当日王上在众人面前答应了炎国摄政王的要求,如今各国战事已了,王上自当履行诺言,你们一路阻拦到底是什么意思。”
奇格眼里闪过一丝的尴尬,却沉声道:“左相,当日在朝堂之上王上并没有开口答应,是左相您答应的,可是您是赤月的左相,而且还是扎兰一族的族长,按赤月规定,您是不能外嫁的。”
我一扬眉道:“当日朝堂之上,王上不开口就是默许,况且扎兰一族族长之职我早就交给了当今王上,左相之职我也请辞了,扎兰纳古,你不是也知道的吗?”
人群里的扎兰纳古躬身道:“回左相的话,为臣并不知道您将扎兰族长之位交给了王上,为臣只知道臣的族长之位是由您接任的,至于请辞左相一职,赤月众人都知道王上并未允,按说您这是私自离开。”
我挑眉,真是,今儿个看来他们是真的不想让我离开了,冷着声,扫视过他们一个个,我淡淡地道:“王上可以言而无信,你们也可以黑白颠倒,但是我承诺过的事情便要兑现,如今我是炎国的摄政王妃,你们给我让开,别再拦着我。”
奇格沉下了眼,有些沉痛地道:“左相,您不要为难我们。”他身后的人群分了开来,后面骇然是我制造的大炮。炮口直直的对着卫燃和他身后的炎国军队。
我沉下了脸,盯着他道:“是王上让你们这样的?”
奇格眼里有丝狼狈,不吭一声。
我冷笑了一声,手一扬,炎国大军亦分了开来,他们的身后有着数量比赤月人还多的大炮,而且轻巧许多。我嘲讽地看着变了色的奇格和眼里闪过惊异的赤月将领们,“你们居然拿我制造的东西来对付我,真是好笑。不防咱们试试,是你们先死还是我们先亡。”
奇格脸上闪过难堪、恐慌还有一丝不顾一切。
我策马来到奇格的身前,卫燃紧紧的跟着我,赤月的士兵们全都戒备起来,我低声地,阴冷地道:“我今天能走到这,便能走到炎国去,你真以为凭你们能拦的住我?你就是现在杀了我炎国的武器也已经比你们先进,杀了我只会让赤月灭亡。而你今天若是伤了他们,我若不死也会灭了赤月。你自己想一想,我可以保证回到炎国卫燃和我不会再理炎国朝堂之事,终我一生不会为任何一国出力。你知道的我说到做到,绝不失言,我可以以草原真神之名起誓。”随即我又冷冷的一笑,淡淡地道:“王上没有跟你们一起来,想必此刻也在病中吧,你想让他的病好,还是不好呢?”
奇格悚然一惊,如同看着一个怪物一样的看着我,我一调马头,回到了炎国军面前,奇格将牙咬的生疼,良久才不甘地道:“臣等,恭送左相。”
我和卫燃对视了一眼,带着人马缓缓的离开。
奇格有些着急地道:“王上的病。”
我远远的抛给他一个小瓶子,冷冷地道:“三个月后我会送上第二瓶,王上自然会好彻底。”
卫燃突然大笑了起来,一飞身坐到了我的身后拿过我的缰绳,高声道:“我的新娘,我的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