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3的利润总归有了些起色,今天的董事会气氛难得轻松一些。最后一个事项是裁员方案,你耐着性子听完,把方案往桌上一扔。
所有高管今年薪水减百分五十,奖金取消,反正也没多少。你说,我本人零薪。裁员暂缓,共克时艰。
董事会面面相觑,他们不是没料到你这方案,只是没料到你这么直白。
我也零薪。伍员说。你向他瞥了一眼,他没看你。你知他今年已经捐了三条PPE生产线,正要开口让他再考虑下,伍员一个眼神瞪过来,硬是瞪得你把话生生咽回去。
你清了清嗓子。没有异议的话,就这么决定了。
还有两个董事表示零薪,事情就这么定了。
还有,你说,语气缓和了不少,今年大家都不容易。明天周末,今晚大家一起去放松一下,我请客。
你感觉到伍员并不赞许的锐利目光落到你身上,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伍员从来不让你在外面喝酒,他自己通常也不喝。于是这种时候你俩一人一杯冰水,就这么相对而坐。经理已经摸透了你俩的脾气,懂得不要来烦你们。
但今天伍员突然站起身,走向你身后的酒柜。等他重回你的视野,你看他拿着一瓶威士忌。
他兀自开了酒瓶,又回你跟前坐下,倒酒进他面前的那杯冰块里。
你挑起一边眉毛,问询地看他。
今年大家都不容易,他说,Q4是不会有这么好的数字了。
是啊,冬季情况更难控制。若非如此,你又为何让大家这时候出来呢?道阻且长,及时行乐吧。
这些话你未开口。伍员也只是直直盯着你,那目光仿佛在闷燃,你突然觉得暖气是不是开高了。然后他仰起头,把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威士忌是这么喝的吗?
凌晨,你把各位同事安排上车,最后剩下你和伍员。
回公司。伍员对司机说。
他看着你,弓身而坐,双肘撑着膝盖。窗外的街灯掠过他白发,让他看起来仿佛一头蛰伏的猛兽。
你微微扬起下颌。我也回公司。你说。
你俩在电梯里并排而立,谁也没说话。到了顶层,各自去了各自的办公室。
作为家传的工作狂基因,从你父亲开始,总裁办公室隔壁就是总裁的专属生活区。虽不奢华,但客卧洗漱也一应俱全。你不知在这里度过多少个夜晚。
你的副总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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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踏进浴室,打开淋浴,雾气漫了上来。灼热的水滴如大雨般落下,敲击你疲惫的肩膀。
你听到浴室的门打开。
灼热的躯体覆上你的背,一双粗砺大手拢上你的腰背,轻推着把你压在冰凉的墙上。水汽凝成水珠顺着你的胸膛流下,炽热的呼吸喷吐在你的颈间。
玉他在你耳边低语,轻咬上你的肩膀,你呻吟出声。
伍员通常总是个恃傲克己之人,平时得你把他化开。可少有的微醺之时,他就会如岩浆般把你吞没包裹起来。
他一手顺着你的脊骨向上游走,揉过你的背,绕到前面抓着你左峰;另一手顺着你的胯骨向下,五指在你臀上轮番使力。温暖的水帘如簌簌雨境,氤氲的水雾让你漂浮般不甚真切。你推了推墙想转过身去看他,不想两指却趁势钻入体内,你嘶声吸气,喘息绵长,他吻上你的耳垂。手指进出无几,炙热硬物就抵上你的后腰。他的手滑出你的身体,握上你大腿根处,迫你把腿张开。
平时他任你在他身上胡闹;可这种时候,他连反抗的机会都不留给你。
伍员,伍员。。你念着他名字,他却大猫似的咬上你后颈,压你在墙上动弹不得。他一手扣着你的腿,一手扶着分身探着你入口;待触着你的花瓣,便毫不迟疑地缓缓送入。你皱着眉,身体被强行撑开的不适令你呻吟出声。你感觉他大手离开你腿间,抚上你颌,半迫半诱地转过你的头。他的唇吻上你,舌头又蛮横不讲理地侵入,悉数吞下你的抱怨;下身则一推到底,把你整个充满。你竟感觉有些喘不上气。
你用手肘顶他。胸肌之下,腹肋之间,最为柔软。你用力几许,直至他突然撤出你口唇之间,咕哝一声;你不禁轻笑,身体绞着他的分身。他皱眉,热烈又刚暴地瞪着你,那眼神如同铁水,令你目不能移;他扬起一边嘴角,笑容竟有些许邪魅。他今天是喝了多少啊!可不及你多想,他已轻挪上身把你压进墙里,一手压着你的腰,一手扣着你的腿,不由分说开始动作起来。
交合之声在云雾缭绕的玻璃房中如潮水拍击,入耳不绝。这时候的他仿佛成了个只懂狼奔豕突的小年轻,不着轻重地蛮干,你甚至腰都隐隐酸痛起来。子胥你呻吟道,皱着眉一手向摸索着向后伸去,想去抓他的腿;他却松开扣着你腰的手,却向下探去,揉捻上玉珠花瓣。你不禁轻呼一声,只得又双手扶上墙,凭他进出揉捏,把你小腹中的烈火越烧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