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总令你血液沸腾;而伍员也同样,似要把战场上没用完的气力都使在你身上。
你撕扯般卸下相国的甲胄,把他推上个某张矮桌便翻身骑上他;他也毫不含糊,比你还要熟稔地松解你身上披挂,也不管你只是衣裳半合,抓着你的腿就挺腰进入你。你的佩剑还挂在身上,随着他每次撞进锒铛作响。
你二人每每 商谈军务机要,军士也不敢前来打扰。你抱着伍相的健硕肩背,看他白发上的血迹还未洗去,感觉坚实的肌肉在你指端游移。伍相埋首在你颈间,眉头深蹙,压抑的呻吟从喉间溢出。感觉你走了神,他揽着你的腰向下压,再一挺身,你竟有些吃痛了。
你闷哼一声:田齐强弩矢末,果真没让相国尽兴。
伍相却停了下来。王姬重装冲锋,确是英武。他在你耳边说。你顿时觉得热气窜上后颈,待他再次撞入,你竟呻吟出声。
你听他低声一笑,抓着你就开始使力。那健硕的身骨,送起腰来也一点不含糊。你抑着自己的声音,却只听得他在你耳边炽热喘息,旖旎水声愈发分明。
今次怕是要早早缴械,你心中想,感觉腹中结火愈旺,只是相国断不会轻饶了你。
突然砰地一声,身后门被推开。你脊背一紧,倏地拔剑正要起身,腰却被死死扣住。你低头一看,却见相国看着门的方向:大王。
啊,子胥,滕玉,你们果然在这。你听到你父王的声音,田氏刚把求和的文书送来,我正想
你就不能等等吗。你愤愤地说,把剑插回剑鞘。伍相并不赞许地看了你一眼。他下身一推,分身撞入,你吃痛地哼了一声,补上一句:父王。
相国与储君相处甚欢,姬吴之幸。你父王拍手说。
厚颜无耻,你心里骂道。但又转念一想,这怕不是姬吴家传。
于是你拢了拢散下的长发,索性直起背,一手扶上伍相肩膀。你低头看着相国,挑起一边嘴角,收紧了下腹,迅速送起腰来。
伍相低哼一声,却是毫不迟疑地挺腰迎你。他气息愈发粗重,额角的白发中渐渐渗出汗珠。
看什么看,你听父王没了声音,你那么多妃子不够你看。
父王却并不理会你的挑衅之辞。子胥,腾点位置。你父王说。
你正想问他到底想干什么,却觉得腰上的手臂拢紧了。伍相另一手扶着你的腿根,一倾身,居然抱你站了起来。
这个姿势,他粗大的分身又深进几分,你不禁叫出声来。
他抱着你迈开步子,你一半重量落他胯上,随他步伐起落,他的男根在你身体里进出的形状分外分明。待他走到墙边,把你在柜上放下,你已只剩喘息,没法再顶撞父王了。
王姬还是心性杵逆,伍相严丝合缝地顶进你,需要多加磨砺。
你父王走到伍相身后,相国所言甚是。
你看着父王伸出双手。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伍相的肩头,却是向后一拽,一把扯下相国身上的松散披挂。
宽阔健硕的肩背映入你眼帘,深浅疤痕和肌肉纹理相互交织,两排牙印刻在颈间。
这肯定不是你咬的,父王不许你在伍相身上留下牙印。
苍白的大手游移在伍相黝黑的脊背上,顺着肩胛而下,划过脊骨两侧隆起的肌肉,抚上壮硕的腰肋。你父王上前一步,贴着相国赤裸的脊背站着。你见他抬起深邃的眉眼,似笑非笑地看了看你。伍相却突然把你抱紧,你感觉他双腿分开,腰向你一推,进入之深顶得你几乎难受。未及你抱怨,他在你耳边匿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埋首到你颈间。
你父王在伍相脊背中央落下一吻:还要劳烦相国替寡人多费心力教导储君。
伍相闷哼一声,并未撤出你的身子,却又顶进你。
父王你喘息着说,伍相又大力顶撞进来,力道之大,令你不由得叫出声来。相国猛地抬手撑住墙面,护着你的头;他的男根进入之深,令你觉得已被逼近极限。
你挣扎着抬起腿,推着你父王,相国明天还要骑马,你这混账,你
子胥。你父王低下头,顺着相国的肩膀吻过,王姬疼你。你说本王要不要
大王莫停。伍相在你颈间闷声说。
你父王冲你咧嘴一笑,继续动作起来,力道不减分毫,滕玉,他眯着眼睛说,不觉得相国这样更硬了么?
一波一波的撞击终于你的深处,你被相国紧紧抱着,几乎喘不上气,也说不出话来,腹中一团火越烧越旺却无处释放。你虽不愿承认,但伍相真是更硬更大,涨得你快裂开似的。突然你父王扣上相国的胯,把他从你身里拉出,然后又一力将他顶进你,令你俩同时呻吟出声。他捉着相国在你俩之间往复,澹澹水声不绝于耳。相国黝黑的身子像闷燃的木炭一样滚烫,他从你颈间抬起头来,眼中情欲涌动。滕玉。他低声唤你,一手撑墙,一手握上你的腰,制着你的动作,令你唯有迎他男根进出。你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