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陈惟生一段时日的悉心调教,岚月已经颇有些崇阳国骚贱女子的风范。
每天早上一醒来,就是赤裸着身子跪在司侍大人脚边扭着屁股请安,再被牵着到园中树下像母狗一般翘着腿放尿。
然后就是反复练习之前司侍大人所教的内容,包括但不限于用口舌服侍司侍大人的鸡巴,挺着奶子供司侍大人把玩,还要学习一些必备的礼仪,为了日后在自己夫主面前不至于失了礼数,丢了皇家颜面。
对于这些事,岚月虽然懵懂,却胜在她本身聪慧,许多事一点就透,加上崇阳国男尊女卑乃是传统,岚月即使羞耻难捱,也打心里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自己已经长大成人,应该肩负起一国嫡公主应有的担当。
但贱女侍奉之事却万万没有岚月想的那样简单,比如应当以口舌侍奉夫主最肮脏之处以示臣服,也就是舔脚和舔屁眼。
经过了这么久,岚月已经知道,每当司侍大人想要教习新规定时,便会从早上的放尿开始,完不成,便不许放尿。
可是今日,陈惟生搬来了崇阳国男人们享受舔屁眼服务专用的特质椅子,向岚月下达了舔屁眼的命令时,这个小姑娘还是一脸震惊地呆愣在原地了,小脸也红扑扑地可爱。
陈惟生又耐着性子说了一遍要求:“公主须得钻进椅子下,先用唾液清洁口腔,再以香舌服侍臣的屁眼。”
说罢便捏起岚月嫩白透红的脸,一字一句问:“公主,您可听清了?”
看着司侍大人手里的细鞭,想起这鞭子抽在臀缝中的滋味,岚月不禁浑身一抖,慌忙以额触地:“听……听清了……”
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陈惟生缓缓脱去了衣袍,露出偏瘦却又肌肉紧实的身躯,以及胯下那虽然半软着,却仍尺寸骇人的巨物。
岚月咽了咽口水,这些日子来她可没少受这大家伙的折磨,每次捅在她的嘴里都要惹得她连连干呕,射出来的浓精也是多的吓人,让她吞咽不及。
正想着,陈惟生已经在椅子上坐定,摆手示意她爬过去。
岚月有些不情不愿,却又不敢违拗,只能慢慢爬过去,又转身躺下,缓缓地将自己的头送入椅子下面。
椅子设计地不高,下面还有一根横木,只要把头枕在横木上,男人的屁眼便就在嘴边了。
岚月闭了闭眼,即使是俊美的司侍大人,她仍然难以迈过心里这个坎,直接用香舌去舔男人的屁眼。
她磨磨蹭蹭地不肯进一步动作,陈惟生抬脚便将她露在外面的两条雪白的长腿分开,呈现出外八的形状,挥手将贞操带也拆了下来,女孩粉嫩可爱的骚穴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收缩着,看得出来她很紧张。
“公主,一嗅二亲三舔的规矩想必不用臣再教一遍了吧,公主您若再不动作,臣只好用细鞭好好抽一抽公主的嫩穴了。”
脚下的娇躯闻言抖了一抖,接着便听到了女孩在椅子下吸气嗅闻的声音。
像之前闻裆一样,事实上,司侍大人的屁眼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岚月却因自己做出了如此下贱淫靡的行为而涨红了脸,顺带着整副白嫩的身子都泛起了粉红色。
陈惟生耐心用尽,冷着脸便朝着公主的嫩穴抽了一鞭:“公主,不要让臣再说第三遍。”
细鞭毫不留情地直接抽在公主最嫩的花穴上,只用了三成的力道,却抽的女孩身子蓦地弹起,又重重落下,伴随着一声极惨的哭叫。
嫩白的皮肤上迅速肿起了一条鞭痕。
陈惟生双脚踩住公主的两条腿,强迫她双腿分开,扬手又是一鞭:“还不动?”
岚月此刻已经被疼痛占据大脑,什么也顾不得了,嘟着嘴“啵”地一声就亲在了男人屁眼的褶皱上,好像在亲吻心仪之人的嘴唇。
公主用最高贵的嘴巴,亲吻了一个男人最肮脏的屁眼,这样的场景,任崇阳国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鸡巴都要胀痛起来。
陈惟生胯下淡色的鸡巴已经直直的挺立了起来,偏他还是冷着脸继续一鞭一鞭抽在公主最嫩的骚穴上:
“舌头伸进去,欠抽的骚货!”
“用力舔,把整个脸都埋进去!”
“啪啪啪!”
岚月一边“呜呜”哭叫着,一边胡乱用舌头进进出出伺候着男人的屁眼。
本来就不曾放过晨尿,陈惟生又一鞭子狠狠抽下去,岚月直接哭叫着失禁了,淡黄色的尿水在腿间滋出,溅得陈惟生腿上都是,淅淅沥沥流了一大滩。
陈惟生一把把岚月从椅子下拽出来,又一脚将她踹进尿水里。
岚月失禁的那一刻便慌了,口齿不清哭着道歉:“司侍大人,本宫……本宫错了……”
“是谁管不好自己的骚逼乱尿,嗯?”陈惟生咬着牙冷笑:“很好。”
他坐回椅子上,看着脚下躺在尿水里狼狈不堪,腿间肿了一片,眼睛也哭成核桃的少女。
又看看自己被弄脏的腿和脚,抬脚便踩上了岚月的脸,直接将她的脸踩进了尿水里。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