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做梦
沈夭看着惊喜交加的玉恒, 颇为欣赏, 平素看到的都是绝代佳公子的他,如今这般申请, 倒也十分赏心悦目“你昨日叫我好生想想,我想了想,大约我还是被你的美貌所诱惑, 喜欢你了。”
“能以色伺夭夭, 我之幸”玉恒终是回过神来, 搂着怀中之人, 对着那早已渴望已久的芳泽吻了下去,柔软滑嫩, 甚至还带着一丝清甜, 叫人沉溺。尤其是在怀中人回应他时, 叫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
一吻定情
直到沈夭气喘不已时才微微分开。
沈夭低垂着眼帘, 清晰的看到两唇之间连接的那一抹靡靡的银丝, 叫她原本就狂跳不已的心再度加速, 眨了一把眼睛,一阵暖风刮过, 那根银丝霎时被蒸发, 不动声色的做完这一切,抬眼才看到玉恒含着笑意看着自己, 显然方才所做的一切, 无异于掩耳盗铃
当然, 这时的玉恒也不好受,两人若是分离,或许会好些,可他却还是想抱着沈夭,即便难受,但没想到,他的宝贝居然就来了这么一下,真是、太可爱了,“哈哈、哈哈”
“”这笑声叫沈夭颇为窘迫,本想打断玉恒,抬眼却看到他笑得极为灿烂的脸,一愣之下忽的又想,罢了,难得见他如此开心,便没有再多言,只是轻轻的依偎到他怀中,脸贴着他的胸膛,听到他胸腔里发出的愉悦音节,叫她也跟着甜甜的笑了起来。
昨日,玉恒问她,除了师兄,除了好友,他们还是什么
那一瞬间,她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只是那个时刻,她没有勇气说出来罢了。
可是昨晚回来之后,她做了一个梦,这个梦、说起来也是要命。前半段,是小时候,她与他初见时,他说自己看的话本是宫图,但是一晃,她又向他告白了,结果,就做了一些话本里画上所画之事
醒来之后,她先是庆幸自己此时是猫身,但又旋即看清自己的心了,她是真的喜欢莫玦,喜欢这个穿着女装美若天仙、恢复男身俊美无俦,但无论女装男身,都爱护自己的人。所以,她便告白了。
暧昧从来都不是她所喜之事,既然喜欢,那便坦坦荡荡告诉他
当然,这也是沈夭事后所想,实际上,她当时十分紧张,当时那一瞬,可以说是思绪万千,可这会儿帐内晦暗不明,除了他们两人没有别的人,这个时候不说还等什么时候呢所以一闭眼一咬牙,化为人形,便将心中所想说出了口。
当然,她是绝对不会叫玉恒知道,自己昨晚梦到什么的。
“昨日问夭夭时,你还装傻,怎么今日醒来便想清楚了”玉恒轻声道。
“”沈夭被问得心一跳,不过还好她这会儿心跳本来就不正常,倒也没有让玉恒察觉到异状,“你也说我在装傻了,当时那么多人,我怎么开口”
玉恒想起当时,周围确实有许多闲杂人等,于是将头搁在沈夭的头顶之上“与你一别月余,十分想你,又见沈流光同你一起,着实叫我嫉妒”
“我与流光只是好友。”
“嗯。”这他当然知道,若非如此,他才不会救人呢
两人就这样相拥在一起,互相细细讲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甜甜的、安宁的氛围将他们包裹在其中,直到外面天色大亮,一抹阳光透过帐门处照射进来
昨日的兔妖来给沈夭复诊了,她依旧是胆子小小的,检查之后发现沈夭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之后,脸上露出一个纯粹的笑容“你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
沈夭被兔妖脸上开心的笑容感染,脸上浮着浅浅的笑意“谢谢你。”
“不、不客气。”兔妖害羞了,脸颊红彤彤的,“这次又是你们识破鬼族的伪装,能够为你们治伤,是我的荣幸,能够治好大家,是我最开心的事。”说完这话,兔妖似又害羞了,急速低下了头,撂下一句“再见”便逃也似的蹿出了帐篷。
沈夭见状,微微摇了摇头,暗想,罢了,也亏得她及时跑了,不然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回复她方才所言之语。她向来不善应对这种情形,唯有更加努力守护这里“玉恒,你神族那边,与魔族的战争情况如何”
闻此言,玉恒垂着眉眼捏着沈夭的手,沉吟了一会儿,抬眼看向沈夭“当日在海上,是何原因让你不远入瀚渊战场”
这个话题转得实在有点快,沈夭一愣之下,只当是神族那边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过她也没想瞒着玉恒,便将自己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玉恒“原本是想等和玉儿相遇时,同她说的,结果”
结果是她变成了他
莫玉儿、玉恒、莫玦都是同一人。
所以一来二去,便耽误了。
玉恒听了,自责不已,她身上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却没有丝毫的察觉,更在瀚渊战场时,还将人带来,若非瀚渊战场能够排除这些外来的因素,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见玉恒沉默不语,沈夭便知道他心中所想,顿时反握住他的手“为了不曾发生的事情而自责,不值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