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之期过后,顾衡说要去找到对他下媚药的人寻仇,宋濯玉哪里肯依,着淫毒随时发作,如果顾衡在离开他的时候淫毒发作了该当如何?宋濯玉是万万不能接受顾衡那根大肉棒再去cao别人的屄的!
然而这仇肯定是要报的,利用了他的信任的人,自然该死,而且这些事无法解释给宋濯玉听,毕竟一切还未发生,他与那些人都是有过交情的朋友。
但看着宋濯玉坚持的模样,顾衡心知不能硬碰硬,只能假意屈服,却心生一计。
那天,顾衡将宋濯玉从白天cao到晚上,又cao到深夜,连吃饭的时候都是cao弄着那花穴吃的,把宋濯玉cao弄得淫水狂喷,子宫里被精液撑得要爆炸,那小肚子像是怀孕四月的妇人,最后哭着晕了过去!晕过去前,宋濯玉还在迷迷糊糊地想,莫非这七日之期过去之后,每次发作会更厉害?
顾衡将宋濯玉清理干净后,将他安置好,温柔地流连许久后,才匆匆留下书信,出门去。
此行危险,虽然他武功高过那些人许多,又趁他们不备骤然出击,但毕竟做的是杀人的事情,要知道上辈子他虽然武功卓绝,少年成名,他手中的剑却不曾真的杀过人,后来身死,做了鬼,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别说杀人了,便是看着心上人被他人凌辱,也毫无办法!
却说顾衡日夜兼程,这边天光大亮后,宋濯玉悠悠转醒。
没有熟悉的饭菜味道,也没有少年踩在木地板上笃笃笃的声音,宋濯玉一惊,翻身起床,却见桌面显眼处一封书信,赫然是少年亲笔。
此刻他还有什么不懂的,心中怒火从生,却又万分担心!
连忙取过书信,上面只说十日内必归,却不留一分踪迹的线索,宋濯玉无力叹息。
三日转瞬而过,宋濯玉站在梨花林里痴痴呆望,仍不见葱葱郁郁的竹林里有人的踪影,虽然十日之期还未过半,但他已经思之如狂,不仅是心中思念,这骚浪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被日夜cao弄,三日不尝荤腥,逼得清冷美人夜夜发骚。
天色很快暗下来了,梨树下的美人走去了阵法口,只见地上有一托盘,上面是备好的晚膳,顾衡担心他不懂照顾自己,嘱咐好山下酒楼的掌柜,每日按时派人送饭至此,然而由于阵法,普通人是看不见梨花林的,小二只能看到一片竹海,一开始还以为是顾衡祭奠亡人,后来每次过来收拾的时候都看到饭菜一空,只能暗暗心惊这些江湖人士的神龙不见首尾。
用过晚膳的宋濯玉走进房间,虽知此处无人能入,仍然将房门窗户都关好后,才慢慢褪下了衣裳。
虽是一个人在无人知道的房间内,但仍是羞红了脸。
只见那骚红的浪屄已经淌着骚水,宋濯玉将衣服全部褪尽,放在一旁,然后爬上了床。
若是有外人再次,定会瞠目结舌,只见那清冷的美人,此时衣衫全褪,两只腿大张,小腿与大腿折叠在一起,露出中间泥泞湿润的穴口,瑟缩的菊穴,还有前面总是缺少爱抚的秀美阴茎。胸前两坨大奶风骚地敞露着,那骚红的乳头及其肿大,上面时刻有乳汁流出来!
美人掰开自己的骚逼,手指才触到穴口,就被饥渴的穴肉缠了进去!
“啊~~”美人轻轻呻吟,却觉得根本不得劲,于是一狠心,三根手指并拢,不用扩张,竟一下子插进那紧致的骚逼!那骚逼口看着只有一个手指大小,却惊人地一下子就含住了三根手指!
“阿衡~~~操操师兄的穴~~~”美人闭着眼,无力的檀口微微张着,用手指抽插着骚穴,只听见那里传出噗叽噗叽的水声!他又狠狠地揉捏自己肿大的阴蒂,手上那不留情的模样,仿佛那阴蒂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一个青楼娼妓的!
然而习惯了激烈性爱的身子根本没办法靠这样的抚摸得到宽慰和高潮,反而淫欲被勾了出来,怎么也平息不下去。
美人眼角沁出了泪水,有些无措和无助,他爬了起来,颤抖着那丰腴的雪臀,环视了一圈房间能用的东西。最后目光落到略略圆润的桌角。
美人颤抖着身子走过去,浑身都变得粉红,背对着那硬桌角,一咬牙,撅着肥臀狠狠地撞上去!那桌角被骚水浸湿,大股大股淫液涌出来,顺着美人白嫩的大腿内侧一路流下去!
阴蒂和软烂的穴口被折磨得爽利了,美人耸动着雪臀,摇晃着骚浪的屁股,开始磨那桌角,闭着眼,仰着雪白如玉的玉颈,嘴里喊着:“啊啊啊啊~~~~阿衡在cao师兄的骚穴~~~阿衡好硬啊~~~~要操坏师兄了~~~~”
玉手抚上奶头,狠狠揉捏,又学着顾衡的动作,狠狠地扇了那双大奶子几巴掌,红色的巴掌印迅速浮现,然而却始终不是那人玩弄他的感觉,只能更用力地撞桌角,让桌角直直撞入穴里!
然而无论如何,那骚浪的阴道仍然得不到缓解,美人抖着雪臀,无助地揉着大奶子,然后似乎想起什么,又踉跄着酥软的腿,光着身子就跑出去了!那骚浪的模样,俨然一个赤裸的低贱骚货!
他往书房跑去,然而书房与卧室中间隔着一条露天回廊,但那平日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