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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岑郁觉得岑珏之所以迷恋自己的小娘,犯下大错,可能是因为没有尝过着欢好的滋味,才会一时这么上头。
于是岑郁就送了个干净漂亮的双儿进儿子的房。
岑珏本就因檀殊与父亲生分,如今更是看都不看那双儿一眼,就跑去了青楼。
他找了个与檀殊有三分相似的双儿,但怎么也不得劲,觉得外面的人终究是脏,只得郁郁回到家中。
一路行至自己的院子,才看见有一个身着一身檀色衣裳的少年提着灯笼等在门口,身影消瘦,眉宇间溶溶寂寥,仿佛这天地间不曾入眼。
少年看到他后,眼睛笑得弯了起来,他第一次看到有人,不笑时如如霜赛雪,一笑起来,却又如春风拂槛,一双眸子似乎要缀满了星河。
“少爷。”少年的声音干净得像是烟雨天才能烧出来的天青色瓷器,仿佛将江南百景融入其中。
岑珏一时呆立,却见少年牵着他的手,将他一路引进了房间。
直到少年脱下了衣裳,他才反应过来,急急避开,口中喃喃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少年轻笑一声,牵着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胸前柔软的雪乳,那双乳房形状姣好,发育得刚刚好满男人的一掌,丰腴饱满,却不过分夸张地大。
“少爷可以揉一揉,或者玩一玩,安歌就是专门来到少爷身边,供少爷玩弄和纾解欲望的。”少年声音和缓地说着这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声音柔柔的,却没多少感情。
岑珏一路循规蹈矩,教养良好,此生最大的错事就是那天去濯清池偷看了檀殊洗澡,以至于后面不可自控地恋慕于他,哪里看过这样的场面,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涨红了脸。
“少爷是不喜欢安歌的乳房吗?那少爷也可以扇打惩罚它。”少年的声音像是空谷幽兰,纯净空灵。
岑珏脑子一片空白,眼睛都不敢看过去!
安歌上前一步,引着岑珏的手一路往下,摸到了已经湿润的花穴,他似乎微微动情,有些颤抖着声音说:“都怪安歌的乳房不得人心,那少爷先玩安歌下面的花穴好吗?回去之后安歌会好好调教乳房的,争取下一回可以流出乳汁讨少爷开心。”
那花穴的淫水沾湿了岑珏的手,他有些忍无可忍地说:“你别这样,你先穿好衣服,别……被这么自轻自贱。”
安歌闻言愣了一下,好似没猜到岑珏会说出这样的话。
然而安歌却缓缓跪了下来,说:“都怪安歌没有伺候好少爷,少爷不要生气,安歌会努力做得更好的……”
“不是,你没有不好,你很好,但我现在已经有心上人了!”岑珏不知所措。
“安歌不敢奢求少爷的喜欢,但求少爷享用安歌的身子,如果今晚安歌被送回春意教坊,却没有被少爷破处,安歌会被嬷嬷罚的,安歌求少爷留下安歌吧……”那温润如春意降临人间的少年此时声音已经染上了些惊慌。
岑珏愣住,这时他才敢看过去,只见那少年通体雪白,面容清雅,一双眼睛尤其美丽,清澈如濯濯溪水,整个人干净得像是清流世家里满身书卷气的贵公子,即便此时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也让人生怜惜之心,而非猥亵之心。
“我……”岑珏呆呆地。
安歌见他迟迟不肯发话,眼里的光慢慢黯淡,他颤抖着起身,缓缓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套上,整个人如同死寂般。
“等一下,你……会受到什么责罚?”岑珏问。
安歌闻言,抿了抿唇,说道:“被送过主家但又被完璧退回的人,要被送到最低等的窑子去。”
“那我要是留下你呢?”岑珏又问。
安歌沉默了一瞬,才回答:“春意教坊有规矩,如今安歌的卖身契还在教坊里,只有安歌被破处了,才证明客人对春意教坊满意,主家才会取安歌的卖身契。”
“那男子呢?我听闻春意教坊是有娈童的,女子与双儿有处子血可证,难道男子也有?”岑珏问。
安歌耳根有些泛红,但声音却似乎没什么波澜:“春意教坊的人一律都是要将伺候的主人的精液含在身体里,然后回到教坊后自行取出放置在瓷瓶了,才算是被破处成功。”
他看岑珏的态度软化,乘胜追击:“少爷如果不喜欢安歌,可以不用动,安歌伺候少爷射出来,好吗?”说完,那双如江南春意的眸子便含着哀求,看向岑珏。
这也太羞耻了吧!岑珏在心里狂啸!
不过岑珏可悲地发现他就是这么一个肤浅的人,他本来还打算为小娘守身如玉数年以正深情呢,但此刻他已经想要一尝眼前少年的温润粉唇了!
安歌还在耐心地等着岑珏做决定,在心里暗暗思量,该如何让岑珏答应,却突然瞥到岑珏的下体,那里好像……勃起了?
还没等他细想,眼前的少将军一把将他拉进怀里,绵密又细腻的吻落在唇瓣,他赶紧轻柔地回应着。
很快他就浑身赤裸躺在床上了,只不过这次衣服是少将军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