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宋育恒六个月,实在是受不了何熙语的淫欲,拖着肚子,“哈啊……我受不了了、你……这日日的cao弄……我再帮你找个人……”
腿间交合处被插的翻起白沫,白腻的大腿儿紧绷,不知疲惫的铁棒快速插着疲软又兴奋的雌穴。
“这么大度?”
“我怕被cao死在你的屌下!!……除了我,你还中意谁?说!趁我现在……哈啊……还挥的动剑!”
何熙语为难道,“我还真没对别的谁,感兴趣了……”
“淫贼!你是想就这样cao死我是不是!”
“……你要是非要找个人来跟你分担,就把你师尊找来吧。”何熙语就是想为难一下他,毕竟她本身作为半主半仆长大,没那么多想法。
“……淫贼,你果然变态,好!你等着!”
“……”大哥,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可别把自己搭进去了,到时候我操谁去。
六日后,夜半三更
宋育恒把她晃醒,何熙语还当他又想要了,翻身就要上去cao他,被他干净利落的一巴掌扇醒。
“淫贼,不想cao我师尊啦?快起来。”
何熙语心中草泥马奔腾,还是默默的摸着脸儿起身跟他走,宋育恒御剑飞行,不适应的何熙语紧紧的抱住他的胳膊,生怕从这根钢丝一样的剑上跌落下去。
师尊看着岁数并不大,一头乌发均匀的呈扇形散落在身后,身体正好睡在头发中央,没个强迫症晚期,一般睡不成这样。
师尊面容看着稚嫩可爱,很像少年人,仔细打量竟透露着乳臭未干的模样。
何熙语忍不住问了一句,“他成年了吗?”
“比你我加起来都大,别啰啰嗦嗦的,不上就走我用了三十个人的药才放到的,你快点儿吧,他功法高深,一会儿醒了我可不管你。”
“……”何熙语只觉得,她要是做了,这跟上了黄泉路有什么区别。
“淫贼?你不会这几个月已经作废了吧,那我也是为民除害,功德一件。”
何熙语发现她有点受不了宋育恒说她不行,“我现在就能把你cao哭,信不信。”
“那你倒是上啊!臭淫贼!”
“我说了就算是!我也是香的!上就上!”
何熙语利落的扒了师尊的裤子,抬手伸进宋育恒的下面,沾了沾他的淫液,一根插进师尊的菊穴。
“你!我带了!你这个……淫贼!”
何熙语接过润滑油,用两根手指粗浅的开拓了一下,又把自己的肉棒涂抹好,对着柔软的穴口捅了进去,慢慢没入。
何熙语深深浅浅插弄几下,就泄了出来,这就拔出来要走。
“就这样!?”
“不然呢?”何熙语迷惑了,她射过了还不行?
“你第一晚cao了我好久!”
“……那是我喜欢你,带劲儿,我都不认识你师尊……”
“不行!你得继续!否则,我这此刻到产后!是不会给你cao的!”
何熙语有些无奈,只能继续插cao师尊的菊穴,插着插着,她逐渐找到了感觉,狠狠射了几发,“可以了吧。”
“走吧,你以后就照这节律cao我,我还可以受的住。”
何熙语心想:那不可能,这个人没啥知觉,后门不会动,没意思,但宋育恒可是日日肯给她cao的活人。
宋育恒摸着肚子在门口徘徊三日,都等不来人,怒火转向何熙语,“你这个物件儿是一次性的?只有我中招!?”
何熙语心中巴不得是一次性的,省的宋育恒总给她乱找,慢悠悠的给他倒了杯水,耐心哄道,“别这样嘛,哪里有把屋里人往外推的!”
到了深夜,屋门骤然被狂风吹得大开,何熙语躲在宋育恒身后,被这气势吓得身体直哆嗦个不停,颤声道,“找……找上门了吧。”
帷幔被掀开,稚嫩的面容活了,他脸上羞愤交加,扒开二人的被子,何熙语晚上是cao过宋育恒才睡的,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师尊直接脱了裤子,迈着长直的双腿跨了上来,握住何熙语的肉棒,对着新开的雌穴,直接坐了下去,还不忘在屋中开了结界。
“哈啊啊啊啊啊啊……!”三人都看到师尊的处子血蜿蜒缓慢流了下来,还没等稚嫩处适应,师尊就骑着她,摆动腰部主动吃缠肉棒。
师尊的细眉微颦,双眼微眯打量这个胆大包天的色鬼,水润的唇重重的喘息,放浪的呻吟,穴心潮吹带着师尊的身体震颤,之后再继续。
何熙语就这么被骑了一整夜,她快要被这个师尊榨干了!她终于体会到了宋育恒的不易!虽然方式不太一样……
待到天明,师尊才软了身子,倒在最里侧,可爱的面容,虚弱至极,目光却是阴测测的看向宋育恒,“孽徒!你是活够了!”
宋育恒冷笑,“放心,日子久了,你还需要我分担,你杀不了我,回头你就知晓了,还有啊,孽徒这个名号我可担待不起,你担了我真正师傅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