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来人了,加了会儿班,以后你们先吃就行,不用等我。”当着孩子的面,杨小冬只松松环了一下梁御恒的腰就要松开。
怀里人不乐意,回头看了一眼杨爱心,小姑娘无辜地眨眨眼,捏着蒜瓣回厨房了,还知道自己关上门。
小孩不在场,杨小冬才给梁御恒一个紧实的拥抱,被抱的人并不满意,捧着杨小冬的脸亲了亲嘴巴。真奇怪,明明在做最亲密的事,却还是皱着眉头一脸的冷,“不行,你回来才能吃。”
杨小冬无奈,“好吧好吧。”
手艺竟然意外地不错,果然梁御恒什么都能做好,爱心很喜欢那道可乐鸡翅,闷着头吃了好多。
吃过饭,杨小冬在阳台上观察种的花,认真地做好记录,挤过来一个人,穿着普通卫衣,刚吹过的头发松松遮着眼睛,鼻梁上架着副宽边的黑框眼镜,很像大学生。
他从背后抱住杨小冬,下巴枕着他的肩膀看他手里的笔记,“还有多久?”
“好了。”杨小冬顺势合上笔记本,抬手摸身后人的头发,语气也慢悠悠的,“你的工作做完了?”
“还没有。”梁御恒也跟他一样慢慢讲话,颇有中学生不想写作业的架势,杨小冬被逗笑,哄他,“快去做,做完给你奖励。”
“行吧。”梁御恒叹口气,不太情愿地从他身上起来,回屋的脚步倒是诚实地加快了,好幼稚。
这段时间好多了,渐渐能控制住突然崩断弦的情绪,或者压根不需要控制,找杨小冬比吃什么药都好使,抱着玩一会儿,心情就能平稳,神奇。
小朋友今天累了,八点钟就抱着梁御恒给买的毛绒兔子睡着了,杨小冬只给她留一盏小夜灯,轻轻关上了门。
梁御恒已经洗过澡了,一边看书一边等杨小冬,习惯在看文字的时候戴着眼镜,弱化了脸部的锋利,平添几分学生气。
门被轻轻推开,杨小冬走进来带上门,坐在床边的人立刻放下手里的书,“睡着了?”
“嗯。”杨小冬走过来,低头对他笑笑,梁御恒刚想抱,他就转身打开衣柜拿出一件厚实的毛衣,伸平了铺在地上,跪上去,仰着脸对梁御恒笑:“看来以后要买个地毯。”
他要做什么已经不言而喻,梁御恒饶有趣味地看着他解开自己睡裤的带子,捧出沉甸甸的阴茎,低头凑上去小口地舔,很久没做过这种事了,有些生疏,只会小心地嘬。
“这是我的奖励?”梁御恒赞许地摸摸杨小冬的头,顺带往自己胯上摁,“唔……”杨小冬被迫张大嘴,吞下大半截,眼泪也被捅出眼眶,他含混着哼哼,反而引得嘴里阴茎更大,纯粹自讨苦吃。
“不……不行,我吃……不了。”他扶着梁御恒的膝盖求饶,“好久没吃过了,慢慢来好不好?”
“好。”和几年前不一样,那时候的梁御恒没这么好说话,现在倒有求必应了,他不舍得杨小冬难受,虽然很想让他哭。
他扶着自己的性器去逗杨小冬,逗猫一样,只不过猫吃鱼干,杨小冬吃鸡巴,龟头蹭过饱满嘴唇,留下晶亮水痕,杨小冬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巴,不知道这动作多淫荡。
不想逗他了,梁御恒直接扶着阴茎cao进他嘴巴里,让他的嘴被撑得不留空隙,再也不能用来勾引人。
“看我。”他面无表情地命令道。此刻,那副眼镜并不能给他带来一分一毫的柔和,而是不容反抗的强势。
他垂着眼仔细打量着跪在身前的人,杨小冬听话地抬起眼睛看他,眼睛里满是爱意和迷恋。
他缓缓地轻柔地抚摸着杨小冬的脸,歪着头很是困惑的样子,“怎么办?杨小冬,看着你的脸我就想射,”
可惜杨小冬没法回答,他的嘴被堵着,梁御恒的手死死按在他的脑后,头不能动,他只能用舌头做阴茎的温床,一时间,房间里只有水声和他的呜咽。
梁御恒又开始喜怒无常,一会儿担心他不舒服,一会儿又问能不能吞得再深一点,杨小冬尽量满足他的所有要求,最后被大力扯着头发做深喉,重重按下去再提起来,没几下就掉了大颗大颗的眼泪,哭得很可怜,“不要这样好吗?我很难受。”
“好啊。”梁御恒透过镜片看他,突然笑了,勾挠他的下巴,“叫声好听的,就不做了。”
杨小冬脸上挂着眼泪和体液,眼下哭得红了,听到这话不吃了,也不哭了,僵着身子一动不动,梁御恒很有耐心,不催他,手向后撑着床,似笑非笑地看他。
安静了好久,杨小冬跪得腿麻,晃了晃,很小声地叫:“老公。”
梁御恒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喊出来了,按他以前那鸵鸟性子,在地上跪一整晚可能都张不开嘴。
“我们小冬真是长本事了。”他掐住杨小冬的脸蛋捏了捏,“再叫一声。”
这回杨小冬就像锯嘴葫芦,怎么也不肯再叫了,梁御恒也不恼,抱了人起来反身压到床上,松紧带的裤子很好扒,杨小冬下面也是湿的,插入得很畅快,他压得更紧,一个深顶,附在杨小冬耳边用气声道:“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