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叔……”
“嗯……”
她躺在草丛中,闭上眼睛,匈部急剧地起伏起来。肖峰不是说她脏吗?脏都脏了,索就真脏一回吧。她就要把自己的体连同灵魂一起交给他了。是的,她就要脏了,她的身子是不会随意给的。她没有随意,她爱他,她就要给他,她愿意因他而脏!
“妈妈,您在九泉之下原凉我吧,我让你失望了……”
她的眼角流泪了。
猫叔从裤衩掏出来那东西,就要向那儿冲去。就在那一刻,“沁园”的短发女人突然在眼前浮现,“艾滋病病毒”几个心惊跳的字眼显现在脑中!他立马软了下来……
他爱她,爱她就不能害了她。他要她,但他不能……他瘫软在一旁,捂着脸呜呜痛哭起来……
晨星惊诧地睁开眼睛,第二次看见了他那颓丧的神。那一次,是他要她她不给。这一次,是自己求他他不要。
一百零九 很不愉快的晚餐
猫叔和晨星搀扶着向别墅山庄走去。远远地,就看见猫叔的老妈手搭凉棚在往他们这边的路口观看了。
她一看见他们,便巍颠颠地迎了出来。
猫叔松开晨星,向他的老妈走去。
“儿呀,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老人抓着儿子的手焦急地说。
“妈,这不是还早着吗?”猫叔笑笑说。
“你呀你呀,天都快黑了,还早啊?老大不小的了,别找不着自己的家门了!”
晨星知道老人的话里有话,她的心一悚,慢下半拍,跟在他们的身后。
吃晚饭时,猫叔一个劲儿地往晨星的碗上夹好菜。他特地交待保姆煲了一个海带咸蛋汤。因为有一次他和晨星在一个风味小食摊吃过,晨星说好吃,那次她一人吃了两个咸蛋。
猫叔自己还没吃一口,又另外取来一个空碗。从汤里滔了两个咸鸭蛋,敲碎,剥好,然后放在碗里,放晨星的面前,关切地说:“你吃吧,这是土鸭蛋,又营养又清凉。”
“谢谢!”晨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老妈在对面看见了,吃着停了下来,虎下脸,筷子在碗边敲得当当作响。
猫叔这才记起照顾了晨星,倒把老妈给冷落了。他歉意地一笑,站了起来,向老妈陪着笑说:“妈,我知道您也喜欢咸蛋,我这就给您剥啊。”
“我不吃,还是留着人家吃了有营养!”
晨星的脸如同火烧一般红了起来,她本来就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这时,她更是窘得说不出话来了。她低垂着头,三扒拉两,一会儿就把碗中的饭菜吃了,站起来,退席了。
猫叔知道晨星受老妈的委屈了,他也知道她的脾,没说什么。
老人看晨星退席了,似乎出了一口心气,她夹起儿子给她剥的咸鸭蛋,有滋有味地嚼起来。
猫叔如风卷残云似地塞饱了肚子,指着碗上晨星还没动过的咸蛋向保姆递递眼色。
保姆是本村人的媳妇,在他们家当保姆从少妇已经做成中年妇女了。她对猫叔的一言一行一悟就通。并且,她的最大优点是从不多事,是那种老实而又灵气的人。
一百一十 门缝外,有双眼睛
猫叔的楼顶可能就是专门为了赏月而设的。
此时,皎洁的月亮挂在空中,如水的月色下,一个精致的吊角亭阁置于大楼顶的一边,亭子顶是用琉璃瓦盖的,柱子和檐梁全涂上了银漆。在月色的沐浴下发出一闪一闪的银辉,朦胧中,眼前的个亭子会让你误认为是月仙子的行宫了。
亭子的前面,还种上了许多花花草草,一旁,是依依翠竹。翠竹的一边,还有一个缠着花环的秋千。
晨星看得如痴如醉,她靠在猫叔的肩膀上,脚下有些儿飘了。她抓了抓他的手臂,有些儿怀疑眼前看到的境是不是事实。
他搂着她,来到那架秋千前面,扶她上去,然后,他就在一边轻轻地推起。
她飞起来了,真正的飞起来了。
猫叔在一旁一边推一边看,仿佛,她就是那个从云母屏风后面飘然而出的月宫仙子,让多少才子佳人望断秋肠,而他,却那么真切地抓住了她!
他不由借月暗吟李商隐的《嫦娥》:
“云母屏风烛影深,
长河渐落晓星沉。
嫦娥应悔偷灵药,
碧海青天夜夜心。”
他的眼睛湿了……
保姆端了一盘东西上来,静静地放在玉亭的玉桌上,又悄悄地退了。
他牵着她进了亭子,面对面地坐着。
桌上,摆了一些小食和一壶茶,两个杯子,两双筷子。其中,还有一碗猫叔为也剥好的咸蛋,热过了,还蒸腾着缕缕水汽。
她看了看那两个咸蛋,又看了看猫叔,哭了。
“你这人,挺善感的。”猫知道她心里感动了,把玉凳子移在她的一边,紧挨着她坐下,然后把咸蛋端放在她的面前,抓起筷子放在她的手中,温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