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酣畅淋漓过后,情欲褪去。慕容冲被折腾得累极,躺在苻坚怀里连声喘着气。
望着怀中人微微颤动的紫色眼眸,苻坚不禁伸出手怜惜地抚着他白玉般的脸庞:“阿凤还须多多强身健体才好。”
慕容冲不愿同他柔情蜜意,一张俊脸冷冷地别了过去。
苻坚无奈地笑笑,仍是取了热水来亲自为他洗濯,又为他穿上一身华袍。
毕竟是前西燕的皇子,穿上锦袍,华贵之气浑然天成,旁人看了,还以为是大秦太子。
慕容冲恍然瞥过自己衣袖上精美纹饰,沉默不语。
人人都说苻坚大人优待俘虏、宽宏大度,可偏偏就是这宽宏大度,时刻提醒着他慕容冲,被灭国毁身的耻辱。
“阿凤在想什么呢?”一双手从背后环住自己,颈间喷来温热的气息,慕容冲感受到一道灼热的目光。
“没什么。”
然后手被那人牵起,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牵着他洗漱完毕,来到书房。
今天起迟了,苻坚也就没有用早膳的想法,只是担心阿凤饿坏肚子,又不厌其烦地唤人将早点端入书房。
慕容冲就坐在他旁边,被苻坚一手轻轻搂着,神情淡漠地用着早点,羹汤的香味弥漫整个书房。前来与苻坚论事的两三个大臣等得久了,目睹这毫不正经的一幕,不禁大感汗颜,但谁也不敢明着指出。
慕容冲怎么不知道外人对他的看法,大多是讥讽轻蔑。那羹汤已是喝不下去,正想抽身离开,却被苻坚按下贴上胸前,在自己耳边喃喃:“阿凤要去哪?”
说着,股间忽然一凉,一个硬物抵住自己的后穴,缓缓摩挲。
慕容冲吓得险些出了声,幸好及时咬紧了唇,只逸出一声唯独他俩能听见的惊呼。
慕容冲狠狠剜一眼苻坚,幸亏他们与群臣间还隔着半道屏风,阶下几位大臣仍在娓娓道来,看样子是没有察觉。
苻坚自然是听着的,只不过一心二用,手下一使力,那根玉如意顺着滑了进去。
后穴顿时被异物填满,突如其来的钝痛感让慕容冲浑身一颤,一只手死死揪紧苻坚的衣袖。
他高傲的紫瞳瞬间惊慌闪灼,被苻坚敏锐地捕捉到,搂着慕容冲的腰往下坐,那根圆润的玉如意倒插得更深,几乎贯彻半个肠道,满满塞住。
“哈啊……”
苻坚一边听着臣子的劝谏,一边饶有趣味地看着慕容冲红着脸紧紧咬唇,憋着不肯叫出声的样子。
“大王,益州叛乱之事,蜀人张育、杨光首当其罪,如不遣兵击溃,任其发展,以我大秦各族混杂之势,日后恐生事端。”
苻坚也不是耽于玩乐之人,更何况这话出自他最为宠信的权臣王猛。当下停止了手上动作,认真思索起来。
慕容冲背过手去想自行取玉如意出来,没想到扭腰摆臀间,反叫那根玉如意插得更深,辗转搅弄起穴肉,黏腻不堪。
苻坚知道他的本意,可慕容冲冷着一张脸,双颊却泛起动情的嫣红,一双幽紫的眼瞳别有风情,迥异的如雪肌肤便衬得脸上更为娇艳。
只是坐在那儿,便令人目眩神迷。
这叫人怎么定得了神。
“大…大王?”
苻坚从心荡神摇中清醒过来,清了两声嗓子:“叫邓羌、杨安二人带兵去镇压吧。”
“遵命。”
王猛领着臣子们缓缓出了书房,但转身之际,慕容冲真切地感觉到一道不善的目光闪过自己的身上。
苻坚挥手,两位宫女上前收拾起碗碟。少女总是好奇,余光不经意落到那位久负盛名的禁脔身上,的确是倾城之貌。君王的手却不安分,悄悄伸进了松垮的衣襟慢慢抚摸。
一位宫女看得脸红心跳,手下的动作不敢怠慢。
慕容冲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宫女正看着自己,苻坚是故意当着别人的面要玩弄他,便越发羞恼,推搡着低眉示意苻坚停下。
苻坚不但不听,反而将他双手一抱,抱坐在自己腿上,松垮的衣襟也滑下了肩头,露出光洁白皙的半张后背。
宫女都看得一愣。
宫内外人人皆知大秦天王苻坚性情儒雅,必不会计较失礼之举,更何况眼下这般香艳场景十年难得一遇,未经人事的少女看了,就更加好奇。
慕容冲再也忍不住,怒道:“放开我!”
落下来的拳头被苻坚稳稳接住,双眼灼灼:“拿绳来。”
另旁的宫女慌忙找来一捆麻绳。
苻坚两手抓着他,道:“将他双手捆住。”
“不!!”
宫女的手灵活翻动,不顾慕容冲的挣扎,将双手捆在背后打了一个精巧的死结。
苻坚终于勾起了嘴角,伸手抬起慕容冲低垂的脸庞,绝美的紫色眼瞳下涌动的泪如此触目惊心,滴落他的心上,灼烧一片。
愤怒,屈辱,难过,绝望。
如果要形容慕容冲此刻的表情,用这四个词或许比较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