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某个单方面的造诣,他们却是比鬼谷子还要精通些。
比如他的这个二徒弟末离,最为痴迷钻研这个九阴移魂大法,只需借助一根头发,便能瞬间让人转换空间。
而他的四徒弟梵音则是精通芥子空间之法,能够开辟出第三个空间来。
人只要藏在里头,便算是他这个做师父的,一时之间,也难以寻找到他们。
对于这两位师兄师姐的本事,元菁晚自也是知晓的,虽然心中担忧不已,但元菁晚还是强自忍了下来,“如此便麻烦师父了。”
看到元菁晚如此担忧,舒珊心中亦是急切,上前便想要说话,但在下一瞬,手臂便被一股力道给抓了住。
旋即嘴巴便被捂了上,不等她反应过来,她整个人便被拽了出去。
便算是不用瞧,舒珊都知晓此刻抓着她的人是谁。
待到男人将手松开之后,舒珊便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在男人因为吃痛而捂着脚之时,舒珊气愤地说道:“相思找不到,你还有心情来抓我?!”
燕思桦觉得自己相当地无辜,忍住脚上的痛感,咬牙道:“本王便是看她现下心绪不定,才将你拉了出来,待在里头,除了让她愈加不安之外,你能帮上什么忙?”
虽然燕思桦这话说得很让人气恼,但偏偏,他又说得没有错。
舒珊只能愤愤地蹬脚,“至少我可以陪在Darling的身边安慰她,相思忽然间不见了,她心里一定比谁都难过着急!”
燕思桦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抓住她手腕的同时,将她往另一边带,“她的身边有阿祈,你当什么空气?随本王过来,这里还有另外一件棘手的事儿。”
为了能够尽快得到消息,在鬼谷子离开之前,燕祈将谢喻派到了鬼谷子的身边,协助他行事。
而在鬼谷子离开之后,元菁晚便想起身来,但在起来的那一瞬,脑袋便是一阵眩晕,腿上也是无力,直接便向前栽了过去。
幸而燕祈动作够快,及时搂住了她的腰肢,在被男人抱在怀中的同时,他的大手便覆在了她的面颊之上。
她面上的温度太冷,甚至比他手上的温度还要冷,足以见得她现下心内的不安。
燕祈只蹙了冷眉,打横着直接将她给抱了起来,安置在软塌之上的同时,男人细细地将她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一一别至耳后。
“朕的晚晚,一贯都是坚韧无敌的,是绝不会被这一突如其来的意外所打倒的,对吗?”
男人的双手捧着她的脸,冷冽的气息随之扑散在眼帘。
也不知是这一路走来,经历了太多,还是因为她冒死才生下了孩子的缘故,她总觉得,如今的自己,连她自个儿都觉得有些陌生了。
从前的她,是无坚不摧的,为达目的,她甚至可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设下层层的圈套,即便……对方是她的血肉至亲。
可如今,她却在无形之中,变得越来越心软。
尤其是在相思出事之后,她似乎觉得整片天都要塌下来了,倘若不是有面前的这个男人在,她怕是真的会难以坚持住。
眼角开始微微泛酸,她轻声说着:“是我没照顾好相思,才会让她遇险。”
男人心中一疼,便将她的脑袋拥入了怀中,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柔发,“谁都无法预测未来会发生何事,说不准,相思在经历了此事之后,此后的人生便会一路顺坦呢?晚晚,我们无法一直保护着相思,终有一天,她是要独自一人去面对未来的风风雨雨。”
“可她现在还那样小,我们不知晓她到底被何人掳走,此刻在何处,独自一人面对着什么样的危险,她一定很害怕。”
只要顺着这一点,稍稍地往里一想,她便越发无法心安。
燕祈如何会不明白她的感受,搂着她腰肢的力道又紧了几分,“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朕都会让相思毫发无损地回到我们的身边。晚晚,你信朕吗?”
元菁晚静静地靠在他的怀中,清楚地听到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好一会儿,才应道:“我信。”
他们便这样,相拥着对方,便待在婴儿房的软塌之上,直到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首领太监苏德在外头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上前来,想要说话,却被男人一个阴鸷的目光吓得立马便闭上了嘴巴。
男人保持着抱着元菁晚的那个动作足有两个多时辰,只冷冷说道:“让那些大臣都回去吧,今夜的政会取消。”
苏德不敢有异议,赶忙应道:“奴才明白。”
不待苏德推下去,本靠在男人怀中,一动不动的女人忽而动了一下,自他的怀中起来的同时,缓缓说道:“皇上,正事要紧,臣女没什么大碍,休息了一会儿,已经好多了。”
但男人却是不容置喙地一蹙冷眉,只抬手让苏德退下去,另一只手,抚上元菁晚光滑如玉的面颊。
轻轻地掐了一下,“那些琐事随时都可处理,没什么要紧的。饿了没有?想吃些什么?”
见燕祈坚持,元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