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不是有用没用的事情,而是你的工作量天大了。身体已经能超过了可以负荷的地步了,如果再加上我对你的索取,你根本承担不了。”骆落想着,我用性玩具你应该偷笑了。就算我饥渴了,我也没有乱到随便抓一个男人来做。为什么还要为这种事情挣钱啊哦我的麻烦?“快要开会了,把东西收一收,不然被公司的人看到了,会很尴尬的。”
舒朗却搂着她,说:“没关系,我把会议延迟了一个小时,我们可以尽情做我们想做的事情。这些东西既然都买了,那就不要浪费了。做给我看,让我看看这些玩具是不是真的可以让你满足。如果他们真的能替代我,这次的惩罚就到此结束了。”
骆落的嘴角不住的抽搐了起来,果然是惩罚。每次发现自己背着他玩,总是要惩罚自己。玩男人惩罚自己也就算了,为什么玩玩具也要被他惩罚,也要被他这么玩弄啊!
骆落是在是搞不懂,舒朗的脑回路怎么跟一般人不一样。
“舒朗,我觉得这里是工作的地方,我们还是不要在这个地方乱来了。况且会议室的窗户都是玻璃的,要是……”
舒朗在抱着这些性器具进来的时候已经亢奋了,在她说到玻璃窗户的时候,舒朗就把她压在了会议桌上。成都
舒朗勾起嘴角笑着说:“你别忘记了,这间办公室我比你更熟悉,这是我家的公司。我家的公司是怎么样的构造,我还能不比你清楚吗?”
她呵呵的笑了起来,舒朗说的也对。他家的公司当然比自己更清楚了,这玻璃是从里面看外面的,他自然也是知道。
所以今天是逃不掉了吗?
算了,反抗也没有用了。
骆落被舒朗推到在了会议桌上,她双手搂着舒朗的脖子,一副我已经准备好的样子。
“舒朗,那接下来你想干什么?”
“干我想干的事情,不过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发声了。要是你发声的话,外面的人就会知道你在做什么了。”他把戴在嘴上的玩具拿了出来,塞在骆落的嘴里。皮带向后,绑在了后脑勺上。
现在骆落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惊慌失措,从来没有玩过这种游戏的她,现在有一些期许,更加有一些害怕。
舒朗把她的衣服脱掉,只剩下了胸罩和内裤。舒朗又把箱子里的一条蓝色缎带拿出来,将她的双手绑在了背后,到最后还系上了蝴蝶结。
舒朗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他笑着捏起了她的下巴,问她:“刚才不是还在害怕,现在不害怕了?不怕外面的人看到里面的动静。是不是你也骚得乐于见到别人来欣赏我们做爱的全过程?”
舒朗骚里骚气的话撩动了骆落,骆落的激情瞬间被他撩拨起来,亢奋的望着舒朗,呼吸渐渐的急促了。
刚才想知道这一次舒朗会怎么跟自己做爱,所以一直全神贯注的看着舒朗的脸,可才刚开始就听到舒朗说下流的骚话了。
每次做爱的时候听到舒朗说这种下流的话,就忍不住亢奋的想要抱着舒朗,想跟舒朗做到天昏地暗。
她也了解到自己就是这么一个女人,被性欲支配。即便现在没这么爱舒朗了,可是被舒朗撩拨的时候,还是会情不自禁的想要被舒朗插。
可能自己就是这么犯贱吧!
由于最里面塞着玩具蛋,根本说不出来话。只能在舒朗的面前演戏的摇晃的脑袋,她清楚舒朗就喜欢看她要哭不哭的样子。
男人嘛,对要把女人弄哭是有热衷的。特别是在做爱的时候,如果女人表现出委屈的模样,就会让男人特别兴奋。
舒朗也是这样的男人,每一次惩罚自己的时候,也想着怎么把自己弄哭为止。
所以她这样的表现,更中舒朗的下怀。
舒朗果然变得兴奋了,他把骆落的内裤剥下来,仍在了一份文件上。舒朗突然笑了起来,问她:“你现在是不是觉得特别兴奋,沾着你淫水的内裤正躺在文件上,也不知道等会儿是哪个部门的主管拿到那份文件。那个位置应该是营销部的主管吧!那个30几岁的帅哥,每天西装笔挺的,身边总是围着不少女人。他应该会闻到文件上的那股子骚味,你猜他会不会猜到是你内裤上的气味?”
在舒朗去拿跳蛋的时候,骆落已经因为亢奋骚逼分泌出了淫水来。舒朗把她的双腿放在会议桌上,看着顺着骚逼城流淌到了会议桌上的淫水,舒朗笑着将跳蛋塞了进去。
噗嗤一声,骚逼张开了嘴,把跳蛋给吞了进去。
舒朗看着一张一合的骚逼,看着隐隐在骚逼里面晃动的跳蛋,再一次把骆落的腰抱住了。
“真骚,我才说了那么两句话,你就骚成了这样,骚逼流了这么多水出来。要是我把跳蛋的电源打开,你岂不是要射出来?”
他这么说着,骆落就想起了他所描述的画面。跳蛋在自己的体内摩擦,开到最高档,肉壁被跳动肆意的震动,敏感的肉壁被冰凉的跳蛋摩擦出了快感,自己一边享受这极致的快感,骚逼一边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来,指不定还会忍不住撒尿,跟淫水一起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