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小巷里,一扇小门吱呀着打开了。
女人楞了好一会才明白,这是夜店的后门,她酒量实在不行,被灌了几杯脑子就成了一摊浆糊,仿佛脚下的路也变成了棉花糖,踩着软绵绵的。
身后光怪陆离的世界实在吵闹,女人想安静一会,就关上门打算靠墙站着。
唔,月亮好圆。
不知看了多久,面前突然出现一个男人的阴影,看不清面目,但是很高,挡住了远处路灯投下的微弱的光。
多少钱?男人一身西装,但肉眼可见的廉价,面料粗糙且并不合身,没打领带,衬衫的领口有些泛黄,显然是穿了很久,夹着个有些磨损的公文包显然,这是个社畜。也许是今天受了老板的鸟气,又被客户使唤得孙子一样还要陪笑,他的语气并不算好。
啊?不要钱女人并没有理解这三个字的含义,只是基于礼貌,本能的,慢吞吞的回答着。
男人嗤笑一声:合着是出来找男人的。
又把女人的黑框眼镜摘了,捏着下颌左右打量,像是旧社会挑牲口要看牙口一样:别是个没人要的老处女吧?得,今儿爷就发发善心帮你这一回。
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鄙夷。
高度近视的女人骤然被摘了眼镜,世界立刻被打上了一层柔焦马赛克,她甩着头想挣脱男人的钳制,怎奈体型差距太过巨大,男人的手纹丝不动,她却甩乱了头发。
男人从皮夹里掏出一张粉红的毛爷爷,卷成筒状,毫不客气地划过锁骨,塞到她的胸罩里。
啊!女人被惊得叫了一声,随即便被男人重重的一耳光甩到了墙上。
臭婊子,装什么清高呢?再叫打死你。
女人本就晕乎乎的,被这一耳光打得更是失去了思考能力,浑浑噩噩的捂着脸感受着脑中的轰鸣。
男人却不管这些,嘴上骂骂咧咧,手却飞快地解开裤带拉下拉链,扯着女人的头发往胯下带。
女人吃痛,腿一软跪在地上,面前是一条紫黑的巨物,正在蛰伏的黑色草丛里蠢蠢欲动,气味并不好闻,很腥,很浓,在女人的近在咫尺的鼻息刺激下,渐渐抬起头来。
掰开女人的嘴一个挺腰,插进女人温暖湿润的口腔里,还不忘恶狠狠地威胁:敢咬就弄死你。
他不知道的是女人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甚至连本体感知都不太明确。
哦!哦男人呼吸中带着激动,按着她的后脑马达似的一下下深入,毫不留情。女人可能是第一次做口交,牙齿还笨拙地磕到男人好几回,舌头抗拒着外来的异物,却更像是在舔,直到腮帮子都酸疼了,抽插了几十个回合后被射了一脸。
身后哐当一声,惊醒了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社畜。转头看去,是一个民工踢到了地上的易拉罐。
民工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女人满脸的白浊,有些惊讶,更多的是好奇。他像是夜里出来散步的,白背心,迷彩裤,劳保鞋,身型高大,肌肉饱满,轮廓分明,肉体在潺潺月光下好像在隐隐发光。
社畜不去管他,扯起女人的裙子给她擦脸,下身的棉质内裤就这样暴露在了两个男人眼中。
那是个学生款内裤,白色,裤腰处还有一个小小的蝴蝶结,紧紧包裹着女人两瓣结实紧翘的屁股,女人皮肤很白,却不干瘦,肥臀带着最原始的肉感诱惑。
社畜把女人捞起来,扯下内裤
操,真他妈骚,表面装纯其实毛都让人剃了,说,谁给你剃的?
女人自然是回答不了他的问题,摇着头,双眼失焦。
内裤被塞进女人嘴里,社畜抱着她的两瓣屁股按在墙上,手指深深陷入臀肉,仿佛感受到身后的视线愈加灼热,竟无端生出满满的表现欲。下一刻火热粗大的东西就插了进去,把女人重重顶在墙上。
嗯!女人发出一声极短的呻吟。
极速的抽插中,女人身下的花穴紧紧含住巨大的阳具,那粗长性器上每一根跳动的青筋都异常清晰鲜明,淫水很快顺着大腿流淌下来,随着撞击发出清晰的响声。女人羽睫下凝着水光,分不清是汗还是被刺激出的泪。
民工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旁边,紧盯着两人交合处,眼神火热,社畜对他的围观没有反应,仿佛向陌生男人展示自己优越的性能力会让人生出无穷的欲望。
时间是男人不可言说的尊严,这次抽插持续了很久,社畜才低吼着释放出来。
社畜把女人往民工怀里一塞,掏出烟来点上一根,喷出一口白烟,眯着眼睛邀请道:哥们儿,一起啊。
民工自然喜不自胜,憨笑着抱紧怀里的女人,扯掉她嘴里的内裤偷偷塞进裤兜。女人的双腿好不容易沾地,却实在无力支撑自身重量,只能任由民工坚实的臂膀牢牢圈着自己。
民工掰过女人的头亲吻,胡乱的、毫无章法的舔舐啃咬,年轻的民工大抵连女人的嘴都没亲过几次,他整个人都是热烈的热烈的唇,热烈的鼻息,以及热烈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