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柔的娇躯无比灼热,额头渗出一层薄汗,面腮绯红,软嫩的阴穴不受控制地急剧痉挛收缩,情欲达到极致的那刻,她忍不住抬高腰臀,乳尖昂扬翘起,双手抓紧被褥,随着愈发沉重急促的呼吸,她迷乱地挣扎起来,大股温热的蜜水冲开孢宫,喷泄在阴穴和男人手指上。
堇颜感受到她的情动,不顾穴肉的挽留抽出二指。
附着在手指上的蜜液清亮黏热,沿着轮廓顺流而下,延伸至他的手掌心,而女子浑身酥软无力,双目迷惘无神地望着床顶纱帐,阴穴没了手指的堵塞,阴唇一张一翕地颤动着,半露出肉孔,里边积存的水儿被推挤出体外,打湿了她的阴阜和腿根,在灯下泛着水光。
穴口挂了数滴滢透的水珠,映着月的血色,绯丽靡艳。
堇颜腿间的阳茎直直耸立,剑指身下女子;无法再克制自己的欲望,将欣长的身躯叠趴到她身上,双臂紧环她的柳腰,坚实有力的胸膛与其椒乳相碰,互相擦磨着顶尖红梅。
边勾着她的思绪,边沙哑着嗓音打趣道:“娇花含蜜,曲径通幽,柔儿莫不是水做的人儿?”
姒柔羞赧难堪地撇过头不看他,一番颦眉咬唇的犹豫,细臂勾紧他的脖子,抬首含吻住他说出淫言浪语的嘴,生涩啃咬着他薄凉柔软的唇瓣。
男人被姒柔突如其来的动作惹得欲火烧身,阳茎坚硬如铁,抬起她的左腿盘附在自己窄腰上,反客为主地吻吸着女子香甜红嫩的唇瓣,舌尖顶开她的牙关,勾住嬉戏着姒柔的小舌。
身下动作也未停,他用龟头抵开阴唇,探露出穴口,微翘处触及到穴口媚肉,只轻浅地探入抽出,水珠被撞溅掉落,湿濡了姒柔臀下的床褥。
“嗯……哈啊……”
再次听闻身下人发出娇媚呻吟,堇颜仿佛得到应允般,鹅蛋大的龟头插进阴穴口,女子白嫩的阴阜被撑满胀大,那处高高隆起,像块白玉糕。
龟头碰到层软韧、富有弹性的薄膜,他的眸中便失了那份隐忍克制的温柔色彩,染上灼焰般的炽热癫狂,眉宇间尽是邪佞阴狠厉之气;
情动之下,堇颜深吸一口,双手按住她的细腰,托起她的翘臀迎合自己,他则一鼓作气地用力挺身,沉腰送臀。
“扑哧”一声,龟头撞破处子膜,又破开媚肉重重叠叠的阻拦,那根已忍耐到极限的阳茎没入姒柔的阴穴,贯穿到底,龟头重重叩撞在苞宫口上。
下体的撕裂感在瞬间爆发,姒柔疼得深深抽了口气,眼角溢出几滴泪珠,柔荑抓挠过他的后背,留下数道血痕,不消一会儿,泪水就打湿了她耳边的鬓发。
每月泄出葵水的那处,像是被人用了个庞硕灼烫的长硬铁棒毫无怜意地塞了进去,穴道又涨又疼。
堇颜忍住想要狠狠捣捶花蕊、制取芳香汁液的冲动,怜香惜玉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痕,把阳茎抽出再轻推慢送进去,让她缓着疼意。
处子的阴穴即紧窄又湿热,媚肉就层层叠叠包缠挤弄住他的阳茎,寸步难行;未进阴穴的阳茎还余有大半,进退不得。
他首次进行此等男女交合的情事,姒柔里面的湿热紧致让他脊柱篡过一阵阵电流般的战栗,登时脑子爽麻了半边,阳茎既疼痛又舒爽,龟头几欲射精。
极力忍耐住要射精的冲动,堇颜眼眸半眯,含住她的唇瓣,痴缠诱吻,令其情欲回潮。
双掌覆住挺翘的两只椒乳,时而轻柔触摸,时而蛮横抚揉;另一只手捏住她湿软穴口上的阴蒂,刚碰到那肉核,姒柔的身躯不能自已地一阵抖颤,情潮接连不断涌来,种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在下腹丛生。
秋波滟滟的椒乳被男人把玩出各种形状,他掐准敏感的乳尖不住地搓捻,阳茎挑逗着她穴中的媚肉,直把她弄得美目紧闭,口中连连娇哼轻喘。
“别这样……别啊……”
姒柔穴道细窄弯长,一股热烫的蜜汁汹涌的浇灌上倾颜的茎首,他骤然失了理智,横冲直撞地根根尽入抽查,狠狠撞向孢宫口,不过几下就射出了灼精,她被刺激得一抖,再次登临高潮。
堇颜在性事上受了挫,眸光恢复为往常的冷静克制;他将阳茎从姒柔的身体里抽出,用丢在一旁的肚兜擦净自己的阳茎,用锦被遮住自己下身,坐在床榻上呆愣得看着女子美妙妖娆的酮体,修长的玉腿大开,腿间已然湿透,蜜水精液莹白交融,混杂着处子血从阴穴里缓缓淌出,场面淫靡至极。
圆月已没了赤红色,屋外白雪泛着月白色的光透过木窗照到屋里,添了几分清冷寂寥之感。
他腿间的肉柱又挺立起来,尚未失去情欲的身子在等,等那赤身裸体的女子媚毒发作时,眉目含春娇声轻吟地求着他插操自己。
那佳人对他这种自小生活在花街青楼的小倌儿来说,过于矜持古板,明明那儿阴穴是上等可与不可求的名品,双乳、娇臀丰满圆润,极富弹性,为何她要拘束着骨子中的妖媚与淫性?
高潮的余韵渐渐消去,姒柔由于被人破去处子身,加之对方才的性事食髓知味,媚毒在她体内催生出的情欲愈加猛烈,她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