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这么紧,都看过了,一起洗啊!”
咚咚的敲门声,她烦的直接堵住耳朵,过了会外面才安静下来。在浴室里坐了很久,没办法才出去,刚出门就看到他侧躺在床上,赤裸的上身充满了力量。
他的胳膊有她的两个粗,而且硬硬的,全是肌肉,每次在床上都勒的她疼死了。今晚又是不能休息的一晚,她乖乖的上床,在他欺上身时说了一句,“今晚轻点。”
殷盛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吻,“尽量。”激烈的性爱结束后,她已经累得缠不住他的腰了,双腿无力的耷拉在两边,整个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
小腹鼓了起来,看着就像是怀孕了几个月一样,不过不可能,那里都是他的精液还有他留在体内没有拔出的肉棒。他们每次做了都不喜欢拔出来,搞得她第二天都合不上腿。
在去接孩子的时候,半路遇到了漆韩桥,他的车正好停在了她的旁边,她下意识的躲开,车子也偏移了原先的路线。
等接完了孩子,她带着孩子去了云京山的墓前,上面堆满了鲜花,照片上的他笑得依旧温和,这是她第一个爱上的人啊!
孩子什么也不懂,蹲在墓前看着照片,然后不停的喊着爸爸,她心酸的抱起孩子,在天快黑的时候离开了墓地。
她不想继续过这种生活,云京山去世前给了她很大一笔钱,足够他们母子生活,但是她肯定是带不走儿子的,云京山的父母这么宝贝孩子,所以要带走他很难。
可每次都被那些男人压在身下,不过她的想法随意的蹂躏她,她就觉得恶心又无力反抗!所以,她一点要离开。
国内很容易被他们找到,所以她选择去国外,先把孩子放在他爷爷奶奶那,等她稳定了在回来带走孩子。
于是她快速的买好了东西,把孩子送走后,果断的去了国外。这次就她一个人,异国他乡,但有钱就不是很难。
国外的生活很简单,比国内每天还要伺候他们的欲望简单的多,早起吃完早餐就出去散步,然后坐在街头吹风,或者用蹩脚的英语和他们交谈。
在国外潇洒的半年是她觉得最美好的时间了,她洗完澡躺在床上,看着儿子的照片,半年不见又胖了一点。
屋外的风还在吹,揉了揉迷糊的眼睛,才关灯睡觉。朦胧的时候一直听到外面有响动,她瞬间惊醒,拿着棍子躲在衣柜里。
房门被粗暴的踢开,凌乱的脚步声一直徘徊在外面,还有刻意压低的交谈声音,她听出了那些声音,他们还是找来了!
衣柜被拉开,漆韩桥的脸出现在她面前,手中的棍子掉落,就被他扯着胳膊拽了出去,身体狠狠地摔到了地板上,还好她铺了毛毯,不然肯定会破了层皮。
“你们...啊!!”头发被他拽着拉了起来,他的脸离她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近的眼睛里的血丝都能看清楚。
“你可真厉害,不过既然跑了为什么不藏好点,嗯?”漆韩桥拍打着她的脸颊,一字一句的说出这些话。
她很害怕,心里一盆凉水浇过,可还是强装镇定,“我没有跑,我只是旅游,而且关你们什么事,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我要告你们!”
“告我们,你可真敢!”
漆韩桥冷笑一声,拉着她扔上了床,旁边站着的几人也没有阻止他,她手脚并用的想要从床上爬下来,却被他死死的压在身下,后颈被他用力的掐住,“还敢跑?”
她的睡衣本来就单薄,现在被他一扯,直接没了,她想要咬他,却被他一巴掌扇在嘴上,嘴巴立刻肿起来,她懵了很久,自从她和云京山结婚后,就没人会这样对她。
“你们这是强奸,我是云京山的太太,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她用力的反抗,可又被他堵住了嘴,只能愤恨的瞪着他。
漆韩桥拉下她的内裤,指尖滑过湿漉漉的小穴,果真是荡货,这样就湿了!“云太太?哪个云太太?云京山已经去世了,你...现在只是一个寡妇,一个欠男人cao干的寡妇。”
说完便解开裤子,从内裤里掏出已经硬了的肉棒,在她的穴口磨蹭几下,然后直接捅进去,贯穿层层的皱襞,直达软嫩的子宫口。
而旁边站着的几人也没继续站着了,纷纷脱了衣服上床,他们压在她的身上将她贯穿,蹂躏着她的身体,将她一点点的吃干抹净。
屋内的光很昏暗,照在他们的身上就像是恶魔一样,这样痛苦的生活又来了,仿佛回到了之前被囚禁的时候,她还是躲不开吗?
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是在那间温暖的房间里,而是她噩梦开始的房间,那间熟悉的地下室,窗外的雨哗啦啦的下个不停,她努力了这么久,最后还是回到了开始。
脚上的锁链将她禁锢在这个房间,每天吃着他们送来的饭,她恶心的想吐,她想回到一切的开始,绝对不会多管闲事的下车帮他们。
很想死,但想到了她的那个孩子,她就得活着,可她不想像个畜生一样被锁在这里,只有这一间小小潮湿的房间。
文静求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