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回忆涌上心头,风骚的四婶身子被洗干剥净成了一头白生生的年猪,两条雪白的大腿臊人的叉开,柳师傅翻开她发黑的肉唇指着钉在上面的牌子:「看清楚了,咱村里的规矩,钉上这东西就是年猪,既然是猪,谁都可以操,你们哪天看到那家女人逼上钉了这牌子也尽管上,把她也操成老四家的这种黑逼!」
「既然愿意被当成猪一样宰掉,还有什么她不敢干的,只是羞于启齿,在你忙于应酬的时候,我每天就像这样干着她,甚至还找了几个工友一起,她真的是个好女人,却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贱货,每个正常男人都喜欢干的贱货!」
「算了!」
妻暴露在空气中的羞处在羞耻的支配下颤动着,黝黑的耻毛上沾满了淫液,饱满的阴阜随着她腹部的收缩起伏着,被翻开的肉唇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出淫靡的色彩,一丝丝淫液从那开合的肉蚌中涌出,浸湿了强子作恶的手。
这个混蛋居然在我面前动情的抚摸着颖儿那具原本应该属于我的肉体。
「就是,哪头年猪宰之前不让村里的男人乐呵乐呵。」
「不要,不要看了!」
「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昨晚嫂子不是挺放的开嘛!」
妻摇着头请他不要说下去,却当着我的面无比羞涩却又半推半就的配合着那混蛋的动作缓缓对准那狰狞的肉棒坐下,当整个吞下那东西时,彷彿来自灵魂深处的冲击,她丰腴的娇躯猛的一颤,饱满的下体吮吸着那侵入的巨物,两只雪白的奶子如受惊的兔子般颤动着——和我做爱时,即便是最动情时她也没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不要!」
我无力的摆了摆手:「今晚嫂子就交给你们了。」
妻动人的娇躯不甘的挣扎却被他狠狠按下,那硕大的肉棒一次次毫无保留的深入。
「她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对不起,军哥!」
强子说着竟是掏出肉棒当着我的面把娇羞的妻双臂反剪起来:「是她给我们看到的那部分。」
「军哥,你们两口子恩爱大家都看的到,可那只是嫂子的一部分。」
妻夹紧双腿,裤子却也被他褪到大腿根部,一条半透明的白色丁字裤让妻羞得无地自容。
他把玩着妻无比羞涩却已动情的身体,在我面前,在妻生涩的配合下开始抽送,那被他握住的腰肢动人的颤动着,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如此刺耳。
妻低着头声音几不可闻:「请纵容我这一次,被当做年猪剖开肚子挂起来之前,请让我……」
「他说的都是真的!」
「军哥,证据就在这里面,既然嫂子不好意思,做兄弟的只好帮帮她了!」
「嫂子昨晚趁你喝醉已经和我们玩过一次,可她担心你,兄弟们玩的不尽兴。」
屋子里几个傢伙七嘴八舌把妻臊的脸越发红了,却是一脸祈求的看着我。
「你爱她,却忽略了那年第一次见到宰年猪时她娇羞背后眼中的神采,把她每一次暗中打听当做一种好奇。我却没有错过,在床上,在其他男人面前狠狠的羞辱她,让她把羞于启齿的秘密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我面前!」
「呜!」
「前年我去深市打工,嫂子红着脸问起我年猪的事,我忍不住上了她,她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她的娇羞迷人之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那是隐藏在这具美妙身体下不为人知的欲望!」
他说着竟是粗暴的把遮挡妻最后羞耻的布条推到一边,然后翻开那被淫水浸湿的肉唇,一颗钉在妻肉唇上的红色木牌登时呈现在我面前。
妻那饱满的乳房颤动着,乳头上彷彿涂了一层油脂般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诱人的色彩,此刻,那动人的娇躯毫无保留的挺直,我知道她已经被干的动了情,那本属于我的肉穴疯狂吮吸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在他狂野冲击下攀上顶峰,她仰着美丽的脑袋,娇吟着,让那个傢伙把精液毫无保留的注入自己的子宫,似乎忽略了我的存在,沉浸在被充满的幸福中一次次悸动。
「既然做了年猪,村里的规矩,这事你也不能拦着嫂子。」
「怎么会!」
「军哥!」
看到木牌的那刻,我已明白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转过头不敢面对一道道赤裸的目光,靠在强子的身子毫无征兆的绷紧,两条饱满的大腿紧紧夹着那作恶的大手,一股激流在她诱人的呻吟声中激射而出。
几个傢伙听了这话,胡乱收拾了酒桌就这么把妻抬上去,撕开哪件妻最喜欢的羊毛衫,脱掉那条碍事的紧身裤,妻被他们臊的别过头,一丝不挂的肉体却在把玩下兴奋起
他促狭的勒紧
「不要,强子,不要说!」
乳白的淫液从两人交合处溢出,依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颖儿星眼迷离。
这条羞耻的内裤,被浸湿的丁字裤不但把妻阴户的形状毫无保留的勾勒出来,甚至黝黑的耻毛与粉嫩的肉唇也清晰可见。
「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