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你们能和和美美,俺何老头子就开心!”
“升升须得遵守夫妻之道,知不知道啊……”
“我当初就说羌哥儿一看就知道是个会疼人的!”
只见何家的主屋里,何家人口都围坐于圆桌,首位处一个喜颜笑开的白发苍苍老人,此人正是何升升的爷爷,大家围坐着笑谈议论今日回门的新人。
赵羌与何升升一左一右坐在何爷爷身边,赵羌沉稳耐心,一副孝顺温和的模样,从进入何家起,处处显得对何升升细致入微地照顾着,何家一家子都觉得何升升嫁对了人。
何升升坐在一旁,乖巧地垂首应和何爷爷对他们这对新人的嘱咐。
然而无人知道,他的骚子宫和肠道里,还含着男人的精液,花穴被肚兜塞得摩擦不止,手帕的布料也在肠道里隐隐作乱,不断刺激着他本就淫乱的身体。
“嗯……”何升升忽然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所幸周围人笑嘻嘻的谈论声音将他的声音盖了过去,但他还是羞得不行。
正在这时,何家打开着的大门忽然探出一个头,朝里头喊了一声:“哎!是升升回来了吗?”
大家停下交谈,往那门口一看,正是住在他们隔壁的陈平,他与何升升从小一道长大,今日听到这边的动静,赶紧跑过来凑热闹了。
“是不是陈家的平小子啊,快进来,一起吃饭!”何爷爷笑得眯起了眼,声音雀跃。
只见那男人中等身量,动作矫敏,三两步的蹿了进来,直往那众人齐聚的圆桌走去,脸上带着喜气洋洋的笑容,仿佛为这对新人开心。
“升升!”陈平惊喜地喊了一声,只见那垂首的何升升一抬头,却让他一愣,被男人精液滋养过的小美人,眉宇间褪去了青涩,带着几分不自知的妩媚昳丽,眼波流转间,竟然仿佛眼里带着小钩子!
“嗯。”何升升被身体里的肚兜弄得浑身发浪,只能压抑着声音尽量简短地说话。
陈平只感觉浑身一热,那小美人的声音像含了媚药似的,含媚带娇!
只见赵羌抬头打量了陈平一眼,眸中闪过一抹暗色,那陈平被赵羌的眼光一打量,感觉浑身一颤,他看过去,只觉得赵羌看他的眼光像极了进深山时碰到的猞猁看他的眼光。
但是再一细看,赵羌的表情又没什么异常,含着笑意,可亲可近的平易近人模样。
赵羌回头看了何升升一眼,只见何升升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股莫名的滔天怒火,冲上赵羌的心口,赵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生气,雄性的天性仿佛瞬间被调动起来!直觉告诉他这陈平在觊觎他的人!
那陈平才落座,就见赵羌站起来,对大伙笑着说:“我想陪升升去看一下他以前住的房屋,先失陪一下,等会回来和大伙一道吃午饭。”
大家自然没有不答应的,这新郎陪新娘回门时,去看未出嫁时的闺阁,是一直以来的习俗。
赵羌拥着何升升的肩,一副恩爱和睦的模样,两人离开了主屋去到那何升升的闺房。
等到那闺房的门一关上!
何升升就忍不住颤抖着呻吟了一声出来:“啊哈……嗯……羌哥哥……下边塞着的肚兜和帕子弄得升升好难受……”
赵羌没有管他,先是转了一圈,将这房子收入眼底,这房子布置得清雅,桌上放着些宣纸笔墨之类,也难怪何升升会被赵晟迷了眼,原来他本来就崇尚读书这一道。
只见男人坐在了房中的床边,威武地大开着腿,手掌反撑在膝盖上,看着盈盈站立的小美人,问道:“那陈平是谁?”
何升升一愣,刚才他光顾着注意身体里的情欲折磨,脑子都迷迷糊糊的,哪里注意到进来的是什么人,听到赵羌的问话,才知道来的人是陈平。
他看赵羌的表情,生怕赵羌觉得他与陈平也有一腿,赶紧慌乱解释:“陈二哥同我只是因为住得近,所以小时候是玩伴,长大后我们就来往得不密切了!”
赵羌没有什么表情,好像也不大在意他的解释,只是转移了话题道:“行了,脱衣服,我看看你下面的骚逼。”赵羌看何升升是真的有些难受,不似装模作样,不由得有些担心他被过度cao干的骚屄骚洞真的被肚兜手帕磨疼了。
何升升只以为赵羌想要在这里cao他,有些犹豫,他担心肚兜一取出来,子宫里的精液骚水就流出来,他怎么敢流在这房间里,到时候他们一走,进来收拾的父母岂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羌哥哥……升升回家再伺候你好不好……这处毕竟不方便……而且陈二哥来了……还有客人在家呢……”何升升水汪汪的眼睛,含着哀求看向赵羌。
赵羌冷笑一声,心里一怒,只觉得自己真是犯贱,何必关心这么个放荡的骚货,说道:“看来青梅竹马来了就是不一样,连骚逼都不能给我瞧一眼了。”
“不是的不是的……”何升升一下子急红了眼。
只见小美人赶紧走过去爬上床,在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房子里,对着男人慢慢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