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杏阁的四季桂,四季开花,嫩黄色的花蕊纷纷扬扬,此时都落在石桌上的雪白娇躯身上。
“陛下,幼在寝殿内伺候您,好不好?”美人无力地哀求。
然而他的大腿被猛地掰开,露出久不承欢的雌穴,洁白柔软的雌穴慢慢渗出淫液,挂在娇颤的花瓣上,粉嘟嘟的肉唇宛如小嘴羞涩地打开,淫液随着越来越多的涌出,滴落在桌面,牵出淫靡的银丝。
“陛下……不要……求您了……”姬幼的手攥紧桌沿,粉嫩的指尖被紧紧压得发白,他的唇也瞬间褪去了血色,此处虽然偏僻,随身的宦官也被挥退了,但是大门开着,随时有人会进来。
姬幼身上渗出一层冷汗,他生怕这幅禁忌乱伦,色诱君王的不堪模样,会让别人看了去。
“你想和姬渊与去南地?”年轻的帝王眉宇之间喜怒难测,声音冷得叫人生出战栗。
“……”姬幼微微别过脸去,闭上了眼,他不愿看自己这副不堪的模样,也不屑于去讨巧谄媚取悦君主,他确实想要等姬玺玉对他腻味了,便和小七一块去南地。
帝王低低地笑了,发冷的笑声如同出洞的毒蛇,还滋滋地射出毒液,阴冷地缠绕过姬幼的每一寸肌肤。
姬玺玉用两根手指掰开美人的雌穴,穴肉粉嫩中透着嫣红,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承欢了,穴口却不是完全青涩的颜色,姬玺玉脸色一变。
“这口骚逼有没有别人进来过?”帝王的声音冷如冰霜。
“没有。”姬幼蹙眉,不敢置信地看着姬玺玉,他将他当做什么?竟问出这样的问题。
“那哥哥告诉朕,有没有自己偷偷玩过?”男人又轻轻笑了。
姬幼一阵发冷,如果说那个别扭又浑身都是刺的储君,他尚且能看明白一二,如今成为帝王的姬玺玉,他是一点也看不透了。
“玩过……”姬幼颤抖着说道。
“怎么玩的?用手指捅进去?还是用别的东西?哥哥在玩自己的骚穴时,脑子里想的是朕的脸,还是……姬渊与的脸呢?”说完,姬玺玉猛地一捏那敏感的阴蒂!
“啊……”最敏感的地方被凌虐,姬幼尖叫出来,双眼睁大,无力地流出泪水,他浑身发抖,失望地看着姬玺玉,“陛下侮辱臣便罢了,小七干净单纯,岂是乱伦兄长之人?小七与臣之间,清清白白!”
美人明明声音羸弱似雾,却字字铿锵。
“呵,所以在哥哥眼里,朕就是乱伦兄长的无德之人?”姬玺玉眼里含着风雨欲来的暗沉。
“臣不敢,陛下德比青山,仁智爱民。”姬幼难耐地蹙眉,他的阴蒂被男人狠狠捏住,一直不肯放开,他的眼泪已经被逼出来。
“真是可惜了,你和你干净单纯的小七,不能去相守到老了,还是乖乖在深宫里陪着朕吧。”男人终于放开了阴蒂,带着茧子的大掌握住湿软肥腻的馒头逼,狠狠揉搓。
“嗯哈……唔……”姬幼的身子敏感,迅速被挑起情欲,多日不承欢的身子早已饥渴。
“看来哥哥虽然嘴上埋汰朕这种不德之人,身子确实很喜欢朕的抚摸,告诉朕,哥哥在自己玩弄骚屄时,心里想的是不是朕?嗯?”男人一掌握着美人的娇嫩肉花,一边伸手握住美人胸前挺翘圆润的玉乳。
那玉乳如同被细细打磨,精雕细琢的玉器,在男人稍稍揉搓下,迅速展露出粉嫩的绯红,如同一颗圆润多汁的成熟水蜜桃,男人的手掌狠狠握住,柔嫩的乳头从指缝被挤出来,又弹又韧的手感让那双奶子成为玩具。
美人的玉腿被男人揉搓骚穴的动作,刺激得想要合拢双腿,然而男人站在他的双腿之间,他一合拢,竟然就如同缠绕住男人的雄腰,腿上柔润的嫩肉一下子摩擦着男人的刺绣衣袍,细嫩的雪白嫩肉被磨出红痕。
“看来哥哥很想要朕进去了。”男人低低笑了,他收回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身上那身奢华的衣物,绣着龙纹的白底金边衣袍一件件落在地上。
男人的身材矫健,肌肉线条流畅优越,在夏日里,微微渗出汗水。
“不要……陛下……求您了……我们回寝殿好不好?臣愿意侍奉陛下的……”姬幼眼角一滴清泪下落。
姬玺玉看了一眼透过繁茂的枝桠洒落在姬幼身上的阳光,斑驳的光影在雪白胴体上美到极致,但是姬玺玉将姬幼抱了起来,一路往寝殿走。
毕竟美则美矣,容易中暑。
姬幼没想到姬玺玉真的放过他,将他带回寝殿内承欢,暗暗松了口气,他环绕着男人的颈脖,看男人滑动的喉结,情不自已地,伸出手指点了点那颗喉结。
男人低头看他,说道:“哥哥留待等会儿发浪,免得等下又哭着喊不要了。”
寝殿内清凉舒服,姬玺玉将姬幼放在床上,也爬了上去。
男人跪于美人的双腿之间,大开双腿的姬幼有些羞涩地别过脸去,男人倾身覆压其上,浑厚又霸道的气息充斥着姬幼每一寸感官,他回过头来,有些失神地看着姬玺玉。
男人低头将他吻住,顶开娇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