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很丑!”
镜灵一脸愤恨,“否则怎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花玥迟疑,“应该不会吧,我瞧着他眼睛生得极好看,与君父一样,轮廓生得也极好看。”
这么一说,好像下巴生得也有些像君父。
但是君父眼神悲悯众生,而那个魔眼神有时候叫人害怕。
两人就着百里溪的长相又探讨了一会儿,得出一个结论:
指不定面具遮盖的地方受了伤,所以才不好意思以真面目示人。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当务之急,还是要去探查一下那塔的秘密。
花玥眼下见镜灵醒了,心中如同有了主心骨一般,趁着百里溪不在,又开始抓紧时间修炼。
接下来一段时间相安无事,花玥很快就将神女无忧给她的灵石用完了。
没了灵石,便没了修行的辅助。
她想要去找清风借一些来,可又怕连累他,思来想去,写了一封信叫镜灵悄悄地送到清风的屋子里去。
清风看不见镜灵,但是得了信之后,就用符纸化了一只雀鸟衔了一大包的灵石给她送来。
花玥很高兴,又将灵石悄悄藏起来,只要百里溪不在,她就打坐吐纳修炼,只希望能够尽快冲破封印,离了这里再做计较。
而百里溪通常都是白天忙自己的事情,晚上回来她殿里美曰其名陪她睡觉,偶尔会带着她出去外面逛一逛。
每次一出去,花玥总故意气一气他,把他气走之后,就向那塔走去。
可每次都一样,无论她走多久,永远都走不到那塔下。
她每每透过窗子看向那塔,想起镜灵的话就觉得十分不自在。
镜灵也试着去寻进塔的机会,可它虽活了很久,修为却十分低微,根本不得法进去。
花玥只好加紧时间修炼,连门也不肯出了。
彼时她修为尚浅,人也不够聪慧,即便是已经走过的路,重新走一遍,这才发现,从前与修行上,若不是有君父在,恐怕她就是修个几千年,也未必能够修成仙骨。
她不禁有些气馁,同镜灵道:
“从前在修真界,大家都曾夸我是修仙奇才,殊不知我比他们不知多活了多少年,如今重头开始,才发现,修行之路,路漫漫其修远兮。”
镜灵打着哈欠说道:
“主人,别这么想,至少你比以前有文化了。”
花玥也不知这算不算安慰自己,只叹息,“我想君父。”
镜灵一边陪着她一块叹息,一边默默地又掏出一块灵石给她续上。
花玥也不过只是一时颓废,颓废过后,重新打起精神接着炼。
好在她修为上已经颇有进益,已经能够简单的驱动一些符纸。
这期间百里溪也不知是知晓还是不知晓,从不与她提这些事。
每日忙完自己的事情,就来殿中与她玩闹,学着替她上妆。
花玥不肯,他便威逼利诱。
花玥只好由着他去了。
他人极为聪慧,不过两三次,便学了个精通。
不过花玥觉得他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哪里是为了给她上妆,分明就是想要吃胭脂。
她自己也偷偷尝过,一点儿都不好吃。
也不知他图什么。
魔的心思真难猜。
每回吃着吃着,便吃到床上去。
他也不知怎么就那么喜欢双修,一点儿不知疲倦,且他于双修一途,手段颇多,每回非得折磨得花玥求饶才作罢。
花玥私底下与镜灵诉苦,镜灵长吁短叹,却也无可奈何。
它是亲眼见过他如何剥了那涂山小狐狸的皮,手段及其残忍,每次见到他都本能害怕。
他还威胁它若是敢把这些事情告诉花玥,就把它一块剥了。
而于百里溪而言,每日醒来能够看见花玥在身边,心里非常的满足。
他心甘情愿的将她伺候服侍的妥帖,时常与她在殿中耳鬓厮磨,哪怕她大部分都不回应他,更多的时候时间都坐在殿中发呆,也只觉得再也没有比这更叫他幸福的事儿。
如此又过了月余,这天灵石刚好用完,清风适时叫雀鸟送了一包灵石过来,谁知这个时辰原本早早离去的百里溪一时心血来潮,非要替花玥上妆,才替她描好眉毛,那只雀鸟就已经落了窗台,叽叽喳喳将灵石丢在窗下的榻上。
百里溪斜斜瞥了一眼那包散发着五彩光芒的灵石。
花玥当即傻眼,思来想去决定怀柔,伸手勾勾他捏着眉笔的那只手的手指头,巴巴叫了一声“哥哥”他每每折磨她时,总喜欢叫她这样喊他。
要不就是变成百里溪或是晏无崖的模样,娇声娇气的叫着“姐姐”手段却越发凌厉。
后来花玥被他折腾得怕了,得出窍门,只要她声音软和一些,他便结束的快一些。
有几次,他掩了她的唇,哑声道:
“玥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