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酒店昏黄的灯光下,一对人影在纠缠。
“这个地方还可以吗?疼吗?”周佑景趴在林岁大张的腿间,盯着翕张的粉色洞穴,轻咳一声低声问。
“嗯,还行,再往里一点,还没到。”林岁闭着眼睛摩擦阴蒂,努力忽视掉身体里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喘了一口气答道。
“好。”
周佑景一只手轻轻地在林岁身上画圈圈,勾动林岁的情欲,另一只手屈着修长的手指在窄小的阴道里四处探索。
里面热热的,黏黏的。林岁里面已经出了很多水。
有润滑后他手指进入的还算顺利,抚摸过软成烂泥的穴肉,很快就穿过层层叠叠来到一处不一样的地方。
“这里吗?”他按了按那处有些凸起的地方。
“嗯……啊……是……就是那里……”周佑景一按林岁就有点把持不住地想要颤抖收缩阴道,媚肉把周佑景的手指夹得紧紧的。
她手指一边自己揉捏阴蒂,一边还不太满足地喊:“快点扩张好,操进来,想要大的。”
“现在就好了吗?才两根手指?确定我这么大可以进去?”周佑景抬起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望向满脸潮红闭着眼低声哼哼的林岁,有些不太确定。
“快。”陷入情欲而敏感点未被满足无法高潮的林岁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急不可耐地摸上周佑景的阴茎催促道。
好吧,你说的,再撑坏了别怪我。周佑景心里念了一句。也有些急切地扶着暴着青筋十分可怖的粗大硬物要往林岁阴道里塞去。
“快。”高潮还差一点的林岁快要疯了。
周佑景深吸一口气,留着最后一份神智用阴茎头蹭了几下阴道外流出的液体算是润滑,才提枪进入。
但他刚进去一个阴茎头就坏了,润滑扩张不够,刚进去的阴茎头被窄小勒得难受,他好像还听到了某种东西被撕裂的声音一样……
还未等他想明白,就听到了林岁惨痛的尖叫和哭声。震耳欲聋,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啊——好疼啊……周佑景你个贱人,疼死我了,快滚出去。”
“这次不能怪我啊,是你让进去的。”周佑景忍住阴茎被勒着的不适感,揉了揉被林岁踢痛的肚子,赶紧拔出阴茎,举着手提前声明道。
这次真不是他的错。
又低头检查林岁的情况怎么样。
看了一眼,就抖着手道:“怎么……怎么办……出血了……”
本来就已经受伤了,为什么还要再掰开她的腿检查,这样更疼了啊!
刚刚的快乐早已无影无踪,私处的疼痛烧得林岁快要爆炸,忍不住用力踹了趴在她身下的人的肩膀一下:“我怎么知道怎么办!疼死了!离我远一点,别让我看见你!”
艰难地合腿翻过身捂住下体,一个人趴在枕头上呜呜落泪。
这是第几次了?能不能成功一次啊?
做个爱就这么困难吗?
真的好疼,为什么会这么疼?都流血了,她不会有事吧?
明天就要去上课,她注定要叉着腿去上课吗?那太社死了啊!
啊啊啊,真的好想死!
林岁哭着疯狂挠头,恨恨地锤了一下枕头。
周佑景这个中看不中用的狗男人!技术为什么这么差啊?
骂完林岁突然发现,屋子好像太安静了吧?她躺在床上好久了,周佑景一直没出声吗?
不会被她踹出事了吧?
心里默念一句“他这是关心,消消气”,如同僵尸般拖动身体泪眼朦胧地探头去看被踹倒的人情况怎么样。
一看要命了,周佑景不知道在想什么,就揪着地毯坐在地上一个人傻笑?
别是摔到脑子了吧?
发现她的目光后,那人笑得更加放肆,桃花眼勾人:“被骗到了吗?你下面没流血,就是有点红,应该很快就好了。吓到了吗哈哈哈哈哈哈。”
啊?
林岁吸着鼻涕先松了一口气。
没流血就行。这个她有经验,过一会儿就好了。
又忍不住骂道:“有病啊?幼稚。”
冲周佑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想理他,继续躺尸。
“哎呀,别生气了,我们下次再试好不好。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周佑景跟着趴在枕头上,像只苍蝇一样嗡嗡嗡。
“滚!”嗡得林岁头痛。
“别生气嘛,原谅我我就滚了。”
“我让你滚!”林岁忍不住把枕着的枕头甩向周佑景。
而这时候周佑景刚好在躲,她的枕头就甩了个空。因力的惯性向床下摔去。
“哎——小心!”周佑景也意识到了,就要去扶她。
他的手卡在半空中。
完美错过。林岁已经从床上摔下来了,刚好膝盖跪地摔在地上,骨头和地面撞击发出响亮的“嘭”的一声。
周佑景转过身闭眼不敢看林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