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日,两人都足不出户,除了排泄,连吃饭睡觉两人的下体都是连在一起的,陆锦把荣沅放在鸡巴上走遍房间的每个地方,他把荣沅放在床上操,放在桌上操,按在窗户边上操……磅礴的兽欲和内心的空虚害怕得到了宣泄口,每个地方都有两人欢爱的痕迹。
荣沅着实被操狠了,也着实被操怕了,躺在床上把小穴养了三四天,才消了肿。这几日陆锦也不敢再碰他,只是尝尝甜头,摸摸荣沅的奶子,玩弄玩弄荣沅的小阴蒂。
荣沅养好后也听话了不少,他清楚地了解了自己的处境,除了服从,别无他法。而且双性的身子淫荡极了,性爱的快感让他沉迷其中。
每日清晨,荣沅会主动收缩着肉穴,把男人从睡梦中唤醒,乖乖地用小嘴把男人粗大的肉棒舔舐干净,顺便得到满满一嘴的牛奶;在男人用早膳的时候,主动坐到桌上,大张着双腿,任凭男人用筷子或手玩弄他的小阴蒂和残留着浓精的肉穴。在男人外出后,乖乖地喝药,躺在床上,把自己的两个小穴用玉势填满;男人回来后,乖乖地送上两个发育良好的大奶子,任男人揉捏拉扯。在晚上,躺在床上,露出下身的被玉势滋养了一天的小肉穴,请求男人用大鸡巴填满自己。
淫乱的日子让荣沅感到迷乱,他几乎想不起来书中的内容,但是他对男人鸡巴未进时的骚痒和被鸡巴干了后的爽意印象深刻。
他屈服于欲望,屈服于本性,屈服于潜意识的恐惧。
生活是空虚而无聊的,荣沅觉得自己,应该和别人多说说话,陆锦很忙,自己又很无聊。他觉得自己快要失去交流的能力了。
陆锦也许对他很满意,他不可以离开陆府,但可以去陆府的任何地方,陆府太大了, 他有很多地方也没有去过,他想找个人和他一起,但仆人们没人敢,他们看到了陆锦恐怖的占有欲,也受到过管家的警告,他们犯不上为一个外人,失去这么好的工作,甚至失去生命。
荣沅真的没干什么,他只是独自去了花园,和站在那里的陌生男人说了一句话,只有一句话。但是陆锦不相信,他固执地认为,荣沅干了什么坏事,想要逃离他,背叛他……
荣沅就这这样被绑了回去,被红色的绸带绑在床头,想打包精美的礼物。下身被拉开,露出隐秘而靡乱的双穴。荣沅想解释给男人听,但男人转身离开了。
荣沅觉得自己又会遭受些什么,但现在没有什么办法,时间过了很久,他睡着了。
有人在舔舐他的花穴,荣沅一下子被惊醒,是陆锦。
陆锦应该是喝了酒,有些醉意,却很清醒。
“我问了下人,你是没说什么话,只是打了个招呼”陆锦有些醉醺醺地说到。荣沅觉得自己会免于一场惩罚。
陆锦却突然发了疯,狠狠地甩了荣沅的奶子一巴掌,娇软的奶子上很快浮现了五个指印。
“贱人,就知道勾引男人。你有我不够吗?啊?”陆锦大声地质问着,仿佛受尽了委屈。“我不想的,都是你逼我的啊……”
陆锦起身,拿出了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些药水,一些银针,和一个银环。
“这是顾荣给我的,他教我啊,要给自己的人的阴蒂上环,那别人看一眼就知道时个有夫君的小婊子,就不敢干你了……”
“我原本不舍得啊,我怕沅沅疼,但是沅沅到处勾引男人,都是沅沅的错……”
荣沅的四肢都被束缚着,挣脱不得,他害怕,更加用力得动作了起来。
下一秒,小屄上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荣沅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但他何时被这样侮辱。下身被打的火辣辣的,他忍不住了,轻轻啜泣几声。
这更激怒了男人。
“操 ,老子碰你你就这么不愿意,今天老子让你张张记性。”
喝完酒的男人充满暴力与暴虐,动作却稳的一批。
荣沅的花穴上被涂了东西,凉凉的,不难受。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花穴起了反应,毫不廉耻地开始分泌淫水,阴蒂也自觉地冒出头来,企图像往日一般得到疼爱。
刚刚现身的阴蒂,却被男人残忍地用阴蒂夹狠狠夹住。小小的阴蒂受不了,想往回收,却被夹的紧紧的。阴蒂夹太过有力,小阴蒂很快肿到豆子大小,挺立着,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男人可没有一点怜惜,他已经准备好了银针与银环。荣沅看不到下身,却莫名有一些不安。
男人开始动手了,他直接把银环的一头随同银针从肿大的阴蒂穿过,荣沅痛极了,那是血肉被直接戳开的疼痛,荣沅哭喊着,求饶着,得不到男人的一丝怜悯。
环的另一端被扣上了,荣沅的阴蒂上出现了一个完整的环,束缚着他的小阴蒂,就像陆锦束缚着阴蒂的主人。
陆锦准备的都是最上等的止痛与伤药,被强行穿孔的阴蒂不是很痛,但它给了荣沅难以忽视的异物感。
陆锦松开了荣沅的束缚,却强行要求荣沅起来在屋里光着身子走,不然就直接操人了。荣沅觉得走几步,应该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