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少年的肉刃最为坚硬。
安野被狠狠地钉在风洵的性器上,风洵挺动腰身,每下都撞到了最深处。
“啊…啊……”
这个在他身上,饥渴难耐地叫床的人,是在学校与他素来泾渭分明,习惯用暴力解决问题的安野。
也是会喊着他的名字,青涩地抚慰自己花穴的弟弟。
风洵想到多年前的傍晚,自己在回家路上,看到沐浴着晚霞的安野倨傲地扬起头,利落地将找茬的小混混踢倒在地,爽利的寸头下明眸皓齿,神采飞扬。
就是那惊鸿一瞥,怦然心动。
风洵死死地盯着坐在他身上摆动腰肢的安野,仍是唇红齿白,眼角眉梢确是泪痕,在情欲里深深沉溺。
风洵知道那是生理性快感的泪水,但他仍觉心头泛起隐秘的快感。
他的弟弟,被数十人围住都不会退缩示弱的弟弟,此时却在他的身上,因为他的操弄而泪水涟涟。
“小野……”
风洵含住安野柔软的双唇,舔舐过唇齿间的每一个角落。
风洵的腿根轻微颤动,似是要攀上欲望的最高峰。
残留的理智让他想要从安野的温柔乡中抽离,却被安野搂住了脖颈。
“留在我的身体里……”
射精的瞬间安野的花穴紧紧地收缩,裹住风洵的肉棒,毫不挑剔地吞下透明的精液,只留下蔓延开的层层快感。
安野躺在枕头上,微微轻喘。
他仍是无法从刚刚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回过神来。
在被风洵内射的刹那,他也达到了高潮。肉棒前端吐出了浊液,留在风洵平坦的小腹上。
风洵并不在意腹部残留的精液,他和安野并排躺在床上,侧身搂住安野纤细的腰身。
“小野……”风洵的声音些微沙哑,不难听出其中情意绵绵。
安野轻笑出声。
“哥哥,我妈出差之前让你照顾我,你就是这样照顾你弟弟的?”
风洵变了脸色,眸色渐深。
安野侧头看他,正色道:“开玩笑的,风洵,我自愿的。”
风洵闻言,搂着安野的手紧了紧,出神地盯着安野侧脸的美妙线条。
目光缱绻柔和。
安野冲了个澡,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双腿间隐约可见一片红润。
床单上的褶皱堆在一起,可以还原出刚刚性事的激烈。
安野盯着床单上的水渍发愣。
这是从他的花穴中……流出的水吗?
“赶紧吃点东西。”风洵端着刚刚重新加热过的食物走上来。
安野仍是站在原地盯着床单愣神,轻声呢喃。“你说……”
“哪里不舒服?”风洵见状,眉头轻蹙,走过来揽住安野的腰,让安野可以轻靠着他。
“你说……我明明是第一次,怎么没流血呢。”安野好似真的感到困惑,一眨不眨地盯着风洵。“书里写,被破处都要流血的。”
“你……”听到安野轻佻的话语,风洵只觉面皮温度不断上升,不知该如何回话。
“今天吃什么?”安野见风洵闹了个红脸,见好就收,挣开风洵揽在腰间的手,走到书桌前。“一下午,打了架做了爱,我可得多吃点。”
“安野!你又上课睡觉!”
数学老师的粉笔扔到安野的寸头上。
安野施施然地抬起头,刚刚趴在臂弯里的酣睡在他白嫩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坐在前排的风洵回头看过去,眉头不经意间微皱。
昨日两人初尝禁果,都有些食髓知味。临睡前两人又抱在一起缠了起来,也不知是谁先动了情,最后又翻来倒去做了一次才罢休。
安野的小阴唇都被磨破了皮,看起来凄凄惨惨,一副被蹂躏惨的模样。
“你给我站到教室后面去!”
安野满不在乎地站起身,他的位置已然是在角落里,向右迈了一步算是按照老师的要求“站到教室后面”。
“你真是……!”数学老师恨铁不成钢,索性不再理会安野,转身在黑板上疾书。
风洵回头看安野。看他双手背后,斜倚在墙上,甚至微微曲起膝盖,脚尖轻点在地上,还是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宽松的校服长裤盖住了风洵曾领略过的春光。
他知道那下面藏着的脚踝处有他留下的指痕。他昨日做到尽情处,抓着安野纤细的脚踝,大力地在柔软的花穴中操干着。
风洵略感口舌干燥,低下头盯着数学书上的三角函数。
“安野!”
风洵叫住单肩斜挎着书包,想要离开的安野。
安野无奈地转过身。今天好似所有人都格外关注他,数学老师是,风洵也是。
因为放学而闹哄哄的教室安静了一瞬,震惊于好学生风洵为什么会突然叫住总是趴在最后一排睡觉的安野。
毕竟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