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的贴身衣物大多都是纯棉的,她也不知道自己遗传了谁,碰到蕾丝花边之类的布料经常过敏,皮肤上红红的一片,荣钦小时候就知道这些,两人谈了恋爱以后,荣钦又时常出入她的住处,舒言也大大咧咧,自己那些*****熊叮当猫的卡通内裤就晾在阳台上也不知道避讳他,有时候要下雨,她赖在床上不想动,还是荣钦帮她收回来叠好放进柜子里,她也不知道害羞,好像他做这些事再平常不过了。
见她穿了蕾丝内裤,荣钦气血上涌,说不心动是假的,可是又担心她会不会私处过敏,也不好直接扒下来检查,气得他握着遥控器,左边打红了干脆又去打右边。
“以后要是再不好好上课,信别人那些混账话,我就像现在这么打你!”
舒言被他按着腰,屁股又被他膝盖往上顶着,她只觉得身后那两块肉凉飕飕,又被他打得热乎乎,清脆的噼啪声不绝于耳,左边疼得火辣辣,又轮到右边疼,哪怕荣钦收着劲儿,这么接连不断地挨打,那两瓣儿屁股也疼得有些发麻。
可是她也没走过哭哭啼啼求饶认错那个娇羞的风格,忍了半天,终于小声说了一句:“你别……哎哟……别打了行吗?”
荣钦好像头一回气得失态,看着她两瓣儿屁股被他打得通红,又心疼又不解气:“以后不准这么乱来!”
舒言没回话,荣钦以为她还在跟他闹,抬手朝着她屁股就打了一巴掌:“听见没有?”
“哎哟……听、听见了……”
结果打完以后荣钦愣了一下,刚刚没用遥控器,巴掌落在她臀面上的手感柔软又饱满,两个肉团被他打得红扑扑,几乎给了他想入非非的回馈。他赶忙给她穿上睡裤,又把人扶起来,自己拿起衣服就要走。
“去换掉你里面的衣服,要是过敏了记得洗个澡,以后不要再穿了。”要开门的时候,他想回头,又不敢,想了半天又劝了一句,“以后也不要胡闹。”
说完要走,听见她在身后叫了他一声。
“荣钦。”
他没有去看她,可他似乎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她光着脚,一步一步走向他。
“我没有胡闹。”
她来到他身后,连带着她身上温热的气息也扑向他的后背,荣钦感觉脊背一僵,明明要迈出去的脚也不听使唤,粘在地上动弹不得。
腰间衣服被她轻轻捏住,他连呼吸都变得很轻。
“真正喜欢一个人,”她说话很轻,比春风过耳更让人觉得心头一痒,“是很想占有对方的。”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将他转过身来,认认真真地看着他。
“荣钦,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相信我,好不好?”
她双目清澈,面颊泛红,认认真真地跟他说话的时候,像一朵在正午的阳光下开得欢脱的小花,终于在傍晚清冽的空气里安静下来,动静融合,如同她眉眼处清晰干净的线条。
舒言踮起脚尖去亲吻他,软嫩的嘴唇轻轻触碰他,似乎激起了细微的电流,唤醒他每一根敏感的末梢神经,可他像是被施了法,不敢有回应,也不敢躲避,他看着平日里有些混不吝的姑娘突然安静又温柔地亲吻自己,恍惚生出一种不太真切的感觉。
她的气息一点一点地钻入他的鼻腔,清甜的水果味儿混着她的体温,丝丝入扣地透渗进他的身体,他下意识地含了一下她的嘴唇。
那年的春天不下雨,凌霄将落,蔷薇又开,夜风清凉,他吻着他心爱的姑娘,被她的温柔击得溃不成军。
亲吻的间隙里,他试图找回理智:“舒言,你会后悔的。”
她以吻做回馈:“我做的事,从来不后悔。”
他妥协于自己的欲望,也臣服于她的引领,他触碰了她的身体,由肩颈,至胸前,从抚摸到亲吻,滑腻的皮肤填满他的掌心,身上火一样的烧起来。
她解开他的扣子,去抚平他的慌张和焦躁,少年人干净的手掌拢住她胸前的柔软,她叹出一声从未有过的呻吟,像一种蛊惑,让他的亲吻都不再那么温柔。
舒言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少年干净的爱意,她常听人说,第一次经历这些事情会害怕,会难过,还会疼,会不舒服。
可是很奇怪,这些她都没有。
她的少年人温柔又耐心,像一头羞涩的小狼被激起了斗志,笨拙又小心地去啃咬他的猎物。
然而他却对猎物存着太多的爱惜,那不仅仅是他的猎物,更是他唯一的伙伴,亲眼见证了他的慌张无措和温柔谨慎。
所有他亲吻过的地方都变得酥痒,又让她变得贪婪,抚摸不够,亲吻不够,十指相扣还是不够。
爱意盈满身体,他们紧紧相贴,她抚摸过他紧实的腰身,精壮的后背,一呼一吸之间,她叫他一声,都是致命的催情。
那是笨拙的第一次,他挤进她紧窄的身体,温暖紧致裹挟着他汹涌的欲望,每进一寸,都是奢侈的体验。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舒言,安静地同他亲吻,明快热烈的姑娘也有妖娆得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