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筱律,一位美艳靓丽且身材丰盈的二十五岁少妇,正被一位十四五岁上下的奶帅少年按在床上。
那少年书包都还背着呢,整个身体都热乎乎的。年轻的肉体就是这样,一发情就会变成锅炉,放出欲望的体热。
香水与少年热汗交杂,说不出的勾人气味正在攻击这位少妇的道德底线——他还小啊,而且,我是有夫之妇...
可是,可是!我好想要,要一根正常男人的鸡巴来抚慰我空虚的肉穴,阳痿丈夫的手指是远远不能满足少妇欲望的。这小子好帅,好软,好乖...
“杨姐姐,我想要你!”池裕元红着脸,坚定中带着一丝童贞独有的羞涩。
“说什么呢小裕,快放开我。”杨筱律不是很用力地推着池裕元。一是怕伤到这孩子,二呢,是她心里还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那是婚姻贞洁与肉体欲望的斗争。
进,必定是无上的肉体欢愉,可却要背负着出轨淫乱的罪恶感。
退,是对那温柔丈夫的忠贞,是对名为婚姻的契约关系和五年共同生活的尊重。可却会与眼前的艳福失之交臂。
该选择哪边?杨筱律迷茫着,在池裕元的身下举棋不定,压抑已久的性欲让她产生片刻的性幻想。这让她面目含春,喘息火热。
如此姿态的杨筱律,对池裕元来说无疑是最好的春药。未经人事的少年猛地掀开杨筱律宽松的居家服,让那对白而圆润的乳球显现在自己面前。
吮乳,那是有些遥远的记忆了,可对人来说,或许是一种潜藏在基因深处的本能吧。池裕元毫不犹豫地下了口。性兴奋状态下的少年口腔宛若高烧一般,让冰冰凉的奶头发热。
那张清纯可人的脸,闭着眼含着乳,展现在杨筱律的面前。好养眼,明明是一副纯真的半大孩子模样,却趴在自己身上像条发情的小狗。
是性欲,也可能是母性,亦或是两者都有,杨筱律也不知为何,抚摸起池裕元的脸来。
池裕元反手抓住杨筱律的玉手,将其握住,然后把脸贴到杨筱律面前:
“杨姐姐你其实很想要我对吧?对吧,对吧!”
杨筱律不敢看他的脸,因为她的心脏已经如同酒精入体一般怦怦乱跳了。如果看上这小淫虫的俊脸,身体会失控的吧。
她不看我,呵呵,明明跟那个野男人做得那么大声。池裕元生出无名之火。他掰开杨筱律的腿,呀,很多水嘛。
“我学过,女性的这个地方如果出水的话,就相当于勃起。杨姐姐你的身体在求欢不是吗?”
虽然没有得到答复,但池裕元只把这当成是默许,他把自己硬邦邦的鸡巴露出来,贴在肉穴缝上。
那是少年特有的一种肉棒形态,龟头被包在包皮里,很是羞涩的模样。而且白皙的包皮肌肤后侧,肉棒根部没有一根阴毛,滑溜溜的很是清爽。
“你明明跟我约定过,等我成年了嫁给我,为什么你这个大骗子要违约啊?”
池裕元一下子就把肉棒插了进去。空虚寂寞的肉穴就好像被破处了一样,它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肉棒的滋味了。杨筱律不由得叫了一声。
“骗子,骗子!”
池裕元的抽插越来越放肆,他的大鸡巴往小穴深处全力撞击,反冲力让他弹性十足的臀肉如同面团一样震荡摇晃。这种震荡也在肉穴里传导,每一个褶皱都被一插一震。
不由得,杨筱律淫叫着,她没想到鸡巴比手指爽这么多。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她的双腿夹住池裕元的腰——明明身子那么小,却意外很有料的腰。
这样的姿势让肉穴跟那青春期大鸡巴结合得更紧实。饥渴已久的人妻穴终于久违地饱餐一顿,这张下半身的嘴如饕餮一般吞吃池裕元的无毛包皮鸡巴,肉壁与包皮亲密接触,夹得包皮发肿发胀。
包皮内的龟头自是不必多说,池裕元也是没体验过这么快乐的生理愉悦,他也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
池裕元的声音,怎么说呢。本来他这个年纪是变声期,声音会很难听的。可池裕元不止为何,似乎是没有变声期这个东西似得。
很清脆,叫起来也很悦耳,不像杨筱律老公那样浑厚。但是跟女孩子的声音又不一样,没有那么软,是很有小男人特色的清脆悦耳。
龟头顶端的马眼,从被肉穴撑开的包皮口中裸露出来,一次次抵在从未有访客到往的深度——宫颈口。
杨筱律的阴毛贴在池裕元光溜溜的的下身腹部,弄得他痒痒的,同时也为这反反复复的抽插提供润滑。
池裕元的包皮鸡巴进进出出,不断带出穴里面的爱液,水滋滋的爱液把阴毛打湿,那股爱液独有的微骚缠绕在池裕元的身上。就好像杨筱律用体液标记了池裕元一样。
毕竟是雏鸟,池裕元再怎么想着干趴他的春梦对象杨姐姐,身体也是不允许的。他的马眼迸射出黏滑的精液,热腾腾的,把杨筱律寂寞的少妇肉穴射满。
射精前,少年的身体蜷缩颤抖着,大腿肌肉的痉挛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