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被浓密的水雾笼罩着,热乎乎的,让人毛孔舒展,心旷神怡。对杨筱律这种刚刚高潮过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温暖的水雾更能治愈身心的了。
高潮过后的肌肉疲劳乏力。被性欲挑起的异常发热就此停止,杨筱律的身体变得冰凉。但浴室的温热却很好地抚慰了她的劳累,渐渐恢复的身体又躁动了起来——她太久没有尝过性的甘甜了。
温水冲洗过做爱产生的汗液,沐浴露泡沫带走爱液残留。浑身上下都光溜溜的二人,就这样在浴室里坦诚相见。
池裕元红着脸,笨拙地用沐浴露涂抹自己的身躯,那根肉棒还没有彻底软下来,半软半硬的。身子的前半部分他倒是能抹得均匀,但是后半部分,却没怎么被照顾到。
这样的话,是会洗不干净的,我得帮帮他。杨筱律为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她往手上抹了点沐浴露,猛地一下把手贴在池裕元的后背。
好嫩的肌肤,弹力十足且滑手。简直令人欲罢不能。池裕元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突然叫了一声。这让杨筱律的手更加难以停止了,脸蛋那么可爱,身子又这么好摸,肉棒也是翘而大,居然还怕痒痒。怎能不好好欺负一番呢?
“杨姐姐坏死了。”池裕元被挠得直发笑。
“我哪儿坏了呀?身子洗不干净是会长痱子的。”杨筱律越摸越起劲,一只手已经伸到了池裕元的奶头上,怎么看都跟痱子没关系。
不仅如此,杨筱律的奶头也因为这畅快的手感而勃起,两颗硬邦邦的红豆子紧紧贴在池裕元的身后,刚刚陷入沉寂不久的性欲再次被点燃。
池裕元转过身来想要说些什么,但嘴却被杨筱律的唇给堵上了。二人的舌头就这样交缠打斗,由于实在过于激烈,两对唇瓣并不能完美贴合,时不时会发出滋滋的声响。
杨筱律的另一只手,顺着池裕元的身子往下,把住了那根已经完全复活的肉棒。起着泡沫的沐浴露被杨筱律沾在手上,宛若润滑油一般。
滑溜溜的手指伸入最容易藏污纳垢的包皮缝里转动,清洗着,不洗不知道,里面居然有不少的精液残留。
“呜姆,滋滋,你来之前,是不是自慰过?”杨筱律一边吻着,一边问道。
“是。”
“自慰可是坏习惯哦,你这坏小子,有性欲可以找我发泄,懂吗。”杨筱律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池裕元的奶头硬得就好像要喷奶了一样,肉棒更是抽动了好几下。
“这可是姐姐你说的。”池裕元的手上也沾着沐浴露,他反手摸起杨筱律的阴蒂。绿豆大小的小肉珠,但却比穴肉敏感得多。
池裕元似乎是在用撸自己肉棒的手法,触碰杨筱律的阴蒂,手指的纹路隔着一层沐浴露润滑剂摩擦着敏感至极的阴穴小豆。时而捏,时而揉,时而磨蹭,时而挤压。小豆子的每一处都被池裕元充分把玩。
爽感直冲脑门,杨筱律只觉得两腿一麻,身子失去了平衡。此时的池裕元抓准时机,转过身来用娇小的身躯勉强把杨筱律搂在怀中,他把肉棒头抵在杨筱律的阴蒂上,两个质地相近的性器官亲密接触并磨蹭起来。
热乎乎的感觉从杨筱律的下身传来,她的一颗乳头被池裕元含在嘴里。池裕元一边用嘴伺候大豆子,一边说道:
“刚刚才舒服过,杨姐姐你又想要了呢。比我梦中的杨姐姐,更淫荡呢。不过我好喜欢这样的杨姐姐,跟你合体,是我最快乐的时刻。”
尽管被指责淫荡,但杨筱律却纯把这当成是情话,天底下没有比淫乐更愉悦的事情,没有。这是她最真切的感受。她闭着眼,纵情发出声声淫叫,时而高亢时而低缓,脸上带着笑容。
池裕元举起杨筱律的一只手,捏住那手指上闪闪发光的铂金戒指。
“可是你这个东西真的好碍眼。我一看见它,就想起杨姐姐其实是别人的妻子。我好嫉妒,好恨。”池裕元放缓了摩擦阴蒂的速度,揉捏奶头的手也不再动弹:“杨姐姐能叫我一声老公吗?”
这举动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要么叫老公,要么中止做爱。杨筱律很明白这个用意。
可,她的丈夫除了阳痿之外,几乎是完美的。长得帅,有车有房还能养一个家庭主妇,性格又好,从不发脾气。如果叫了这声老公,那,就不只是在身体上背叛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了呢。
可是...真的好想要啊,他的肉棒抵在小豆子上是真的很爽,爽得忘我迷醉。
看着眼前的杨筱律那踌躇不前的姿态,池裕元不禁啜泣了起来。白白净净的小脸上挂着泪:
“什么嘛,明明都跟我做过了,一句老公都不愿意叫。我其实只是杨姐姐的性玩具对吗?呜呜呜呜,你这么喜欢杨哥哥,就等他出差回来好了。”
池裕元背过身去准备离开,却被杨筱律拉住了手。在杨筱律看不见的正面,池裕元的嘴咧出一个狡诈的弧度。
“小...小老公你别走。”加上一个小字,应该就不算出轨了吧。杨筱律这般安慰着自己被性欲压制得抬不起头的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