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阳痿吧,平日里的杨柏南总是一副温和无害的样子,加上那副眼镜,活脱脱一个草食系男人。
可是现在,汹涌澎湃的雄性激素正源源不断地被分泌出来。癫狂般的动作幅度和绵羊一样的春叫,无不显示着杨柏南的性奋程度。
那个少年,正在她的妻子身上播种耕耘。他那相濡以沫多年的美艳妻子正在别的男人的身下浪叫不止,淫水流个没完。而且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彪型壮汉,是近在咫尺的窝边嫩草。可恶,可恶,好屈辱,好爽。
这怪异至极的性癖,终于得到了满足。杨柏南在出差的酒店里享受着手机里的监控画面。他终于体验到了几乎快被要遗忘的射精快感。
白浊液射穿杨筱律的内裤,把整个屏幕弄得到处都是。
监控视频里,厨房里的气氛也快到了一个高峰。杨筱律隔着包皮含住池裕元的龟头,用劲儿往里一吹气,猝不及防的高速气流冲入池裕元的尿道里,将其扩张。
池裕元做爱做得已经新汗掩旧汗了,有些疲劳的他已经没办法掌控自己的下身肌肉了。但他无论如何,都想把自己的子子孙孙,喷射在杨筱律的脸上。
于是在池裕元快要绷不住的最后一刻,他把龟头从杨筱律的嘴里挣脱出来,对着包皮随手撸动了一下。仅仅只是一下,喷泉似的精液便泼洒在杨筱律的脸上。
好腥!精液离杨筱律的鼻子实在是太近了。那气味虽然也有男人的感觉,但却比汗水刺鼻得多,如芥末一般直冲脑门。虽然杨筱律还不是很习惯,但这种刺激感却让她的阴蒂勃起得更大了。
“好弟弟,能帮我去吗?”杨筱律只觉得下身如万蚁啃咬一般,好想让东西进去,什么都行。她顶着一脸的白浊液,面目含春地渴求着池裕元。
“杨姐姐该叫我什么?”越来越坏的池裕元大口呼吸,缓和射精的疲惫感,然后看着被自己的牛奶征服标记的少妇美颜。他侵略性十足地笑着。
“小,小老公...”
突然,杨筱律感觉一个冰凉凉的东西插了进来,不,那个触感不是肉棒,不可能是肉棒。她定睛一瞧,原来是胡萝卜。
“杨姐姐你为什么要迟疑?是我不配当你的小老公吗?嗯?”池裕元一手控住胡萝卜,高速抽插水帘洞。他的脸贴在杨筱律面前,鼻尖沾染上自己的精水。
“还是说你的心里还想着杨柏南哥哥?”
“听,听话,不,不要提他。”
“我不,为什么你跟我做了这么多次,却还是想着他?为什么?那个阳痿男有什么好?”
“你怎么知道...”杨筱律有些惊奇。
“杨姐姐不知道吗?我的卧室,就在你们的爱巢隔壁,你们的声音,我听得一清二楚。杨姐姐很可怜不是吗?明明身体敏感又浪荡,见到大肉棒,哪怕是丈夫同事的儿子也不放过。却要跟一个阳痿男过日子。”
池裕元一会儿慢,一会儿快,他已经cao明白杨筱律的表情规律了。“快些。”“慢些”就好像写在脸上一样。
他的话也让屏幕后面的杨伯南听见了,可杨柏南不仅没有感觉到性欲衰减,反而勃起得更厉害了。是吗,他知道我的阳痿,所以刻意接近筱律,太...棒了。
对,对,就应该这样,辱骂我,一边凌辱我的妻子,一边更用力地诋毁辱骂我吧!杨伯南已经笑出来了,精液喷得满手都是。
“不要这样说他...”虽然身体跟精神都有出轨,但杨筱律还是对这种话有莫大的负罪感。
“哦?杨姐姐这么喜欢他呀。”池裕元把嘴挪动到杨筱律的阴部附近,他卷起裸体围裙,一口含住阴蒂,并加大对胡萝卜的力度。
小穴内,胡萝卜越插越深,越插越猛,越插越快。小穴外,敏感的阴蒂头被舌头蛮横地欺压,舌苔上的小突起刮来刮去,让杨筱律的身子不受控地起伏着。
“不要,不要,太猛了太猛了,小老公不要,饶了我,饶了我吧。嗯——呼——啊——”杨筱律感觉灵魂都要被剥离身体了,这样的爽感已经超出她的控制能力。
“夸夸我,然后骂那个阳痿男。不然杨姐姐就爽晕在这儿。”多么无情的要求。这是在逼杨筱律完全出轨啊简直。
不行,伯南是个好男人,我不能,不能!杨筱律极力克制着,可是她的身体却告诉她,在这样下去可就要坏了。
池裕元手上的胡萝卜不仅仅是在单纯地活塞运动,抽插的角度一直在变化,甚至还转着圈插。嘴上功夫也是狠得恰到好处,不痛,但是很猛,刚刚好能让阴蒂欲仙欲死。
泪水在杨筱律的脸上流出,与液化的精液相互交融。
“呜呜呜——池弟弟你饶了我吧。”杨筱律开始啜泣起来,这个十字路口实在是太煎熬了。
可是,池裕元丝毫没有要服软的意思,他很心痛,他不想看见心爱的杨姐姐哭泣。可是,这一点,决不能退让,必须让杨姐姐跟那个阳痿男划清界限,只有这样,他才能夺过杨柏南的位置。杨姐姐无名指上的婚戒,必须换上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