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筱律看见老公回到家都那一刻,她浑身上下,都是害怕的,额头上的冷汗不自然地流出。不止是她,连池裕元都有些发抖,怎么会这么快?
“筱律,你不想看见我吗?怎么这种表情?”杨柏南明知故问道,他现在看见池裕元的脸,肉棒就忍不住充血,因为他会联想起池裕元侵犯自己妻子的画面和辱骂他的声音。
“说的什么话,我们家就一张大床,你突然回来也不说一声,池弟弟睡哪儿啊?”杨筱律灵机一动。“总不能让客人睡沙发吧。”
哦,这小荡妇是想着让我睡沙发然后跟小老公继续快活吗?杨柏南就快要自慰起来了。但他有自己的计划:
“池弟弟跟我们一起睡不就好了吗,那床够大。晚上要是做噩梦什么的,你还能帮忙照顾一下。”杨柏南在池裕元的头上摸了两下,温柔大哥哥的外表下,是用精液射满池裕元全身的性幻想。
这个建议,没有得到任何反对。当晚,三人先后入浴,睡在了一起。杨柏南看上去睡得很香,也许是路上太累了吧。杨筱律被夹在中间,两边是大小两个老公。
月色下的池裕元就不老实了,他把手伸到杨筱律的睡衣扣子上,迅速解开扣子后隔着胸罩轻车熟路地摸了起来。
“你怎么敢这样?”杨筱律小声道。
“我怎么就敢了,杨姐姐是我的,我想上就上。再说了,是他自己让我睡在这儿的,怪得了谁?”
说罢,池裕元便把脸埋入杨筱律的双峰之间,用他稚嫩的肌肤触碰软绵绵的乳肉。乳香在他的鼻尖缭绕,下身的包皮肉棒本能性地勃起,隔着睡裤和睡衣抵在杨筱律的小腹上。
火辣辣的小腹,还有乳间的触感,让杨筱律不由得流出爱液来。她的内裤,睡裤均被湿透。这还不算完,这小色鬼还把手伸到她的背后,极其熟练地解开了胸罩扣。
双乳不再受到束缚,两颗小葡萄暴露在空气中,乳味儿更甚。池裕元的脸从乳间出发,一路登山至峰顶,含住山峰上的葡萄。乳头被舌头上的小突起刮蹭,爽得难以言喻。
吸着吸着,池裕元愈发大胆,直接渍渍地做出声来。杨筱律很是矛盾,她不想让池裕元收敛,但是又怕老公惊醒,于是只得小声道:
“别出声,会吵醒你杨哥哥的。”
不料,此话只换来池裕元的怒目。池裕元满嘴的乳头味儿,一口亲在杨筱律耳垂下的软肉上,一边吻,一边道:
“吵醒了又怎么样,纸是包不住火的,杨姐姐跟我做过几次,数的清吗?而且还三番五次辱骂过阳痿男不是吗?现在在老公枕旁跟我做爱,杨姐姐不也是从了吗?”
池裕元的话,如一颗炮弹,击穿炸碎了杨筱律的心理防线。那层名为忠贞的遮羞布,被掀得干干净净。
不仅如此,池裕元还打算再加上一道菜。他把手伸到杨筱律的睡裤前,摸上了一把,带着一手的淫水,抹在杨筱律的人中上。
鼻前,是爱液独有的微骚,是名为淫荡不伦的气味。池裕元在窗户透来的月光下,与杨筱律四目相对:
“杨姐姐流了很多水啊,只有在想被大鸡巴cao的时候,你才会流水的吧?此时此刻,你身边能用的鸡巴,就只有我这一根,杨姐姐,你在渴求我的肉棒对吗?你在老公的身边,渴求别人的肉棒,不是吗?”
不,不要再说了!杨筱律眼角流出泪水来,但她不能放声大哭。对,他说的都是对的,我就是想着被大鸡巴cao,在老公枕边发情。可,可是...
无法辩解,杨筱律的心里只剩下空落落的羞耻感。可池裕元没有给她伤感的时间,软乎乎的少年舌,勾走她人中上的爱液,随后,与杨筱律亲吻了起来。
酥酥麻麻的吻,持续了很久,唇舌的碰撞爱抚,让杨筱律逐渐冷静下来。池裕元松开嘴来,轻声细语:
“杨姐姐再怎么浪荡,都是我最爱的杨姐姐,就算你老公发现你出轨,把你赶出家门,我也会收留你。如果父母不同意,我就辍学,去打工养你。”
这种傻乎乎又暖心的话语,无疑是此刻的杨筱律最需要的,二十五岁的少妇,竟然面红耳赤了起来,好在月光下谁也看不出来。
“小笨蛋,好好读书,你能赚几个钱,我可是很能花钱的。”杨筱律把池裕元按在自己的胸上,爱抚着少年刚洗过的头发。柔顺飘香,手感极佳。
“只要每天都能cao到杨姐姐,我考个林氏医大给你看!”
“小老公,人家的小穴,很湿哦。”放下心中芥蒂的杨筱律,一只手抓起睡裤里包皮阳物,往自己的小穴前放,勾引起身上的小男人。
鼾声不止的杨柏南,其实一直都是清醒的,他的大鸡巴,都快把内裤顶破了。近在咫尺的出轨实录,可比摄像头里的刺激千百倍,连睡衣布料磨蹭的微小声响,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但他选择按兵不动,他在等,等待一个绝佳的介入时机。
在他的背面,池裕元把二人的睡裤剥去,让光溜溜的包皮肉棒和阴毛繁盛的饱满少妇穴坦诚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