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喑哑地说,声音有些颤抖,泪水又不受抑制地流出来。
他觉得自己很没出息,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控制不住的落泪。
但是她确实太过分了,他悲哀地想,她怎么可以完全否定他的灵魂,把他当做另一个人?
“不是谁?”伊娃有些不明就里,她从没把他看成另一个人啊。
尤尔斯失望地闭上眼睛。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要维持着谎言,难道非要逼他说破吗?
“我是人类。”他说,“我不是晨曦的精灵,更不是……你的守护精灵。”
伊娃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她的宝贝吃醋了,而且……简直都不知道吃到哪儿去了。
霍尔珀有跟她说,尤尔斯问她的精灵是不是晨曦的精灵,她当时也想过他会不会多想,所以也问过他“有没有什么想说的话”,谁知道他却说让她注意安全,而且,还猜的格外准——来的的确是首席和九席。她听到这个回答很意外,但鉴于他没问关于精灵的事情,她还以为他并没想多。这么想来,原来当时也在闹小情绪啊。
她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尤尔斯震惊于她无情的嘲笑,却看见她深沉而温柔地看着他,那样的神情几乎让他的脸发烧。
她笑道:“我的小勇者是在吃谁的醋呢?”
不待尤尔斯恼怒地反驳,她就接着说道:“这点你尽管放心,我是绝不可能把你当成儿时的精灵的。”
“因为啊,我并没有被精灵祝福过。”她语气不变,仿佛在聊太阳每天都会升起。
然后她回归正题:“放心了吗?那我们继续吧。”话音刚落,一波汹涌的快感就将他从震惊中拉回。
她将他的一条腿放到肩上,又快速地动起来。电流般的快感窜过身体,又痒又麻,好像有羽毛在搔弄后背似的,尤尔斯被刺激得挺起身体,脊背半天没挨着床。
情欲开始肆无忌惮地挤占他的大脑,但是他还是坚持道:“等、等等……霍尔珀不是说、唔嗯!”
她不是说每条龙出生时都会有父母带着去讨一个祝福吗?她怎么会没有精灵?
他好像隐约意识到了一种可能性,直觉告诉他这个话题不太适合在此时继续。
但得到了答案的他终于缷去了那股别扭劲儿,身子又放松下来。而且,他很快就没有余力纠结,因为伊娃又握住了他的阴茎揉弄,他不得不调动全身的细胞来抵御快感。没过几分钟他就又高潮了。
“爽吗,宝贝。”伊娃也出了一层薄汗,有几根发丝贴在额头上,她眼尾上挑,看起来强势又迷人。
“啊……哈啊……”尤尔斯还在大口的喘息,奈何他实在是脸皮薄,给不出回复。
他目光有点涣散,脸颊红晕烧到耳根,连胸膛上都有一点薄红,隔着一层半透明的纱衣看起来欲拒还迎,伊娃感觉自己又被狠狠地诱惑到了。
她又将他抱起来抵到镜面上,让他的两腿紧紧环住她的腰。他健康的体魄虽不能帮他逃出囹圄,但却有一个好处——在这种时候还有力气夹住她的腰,这让她很尽兴。因为害怕掉下去,尤尔斯下意识地环住了伊娃的肩,伊娃很快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太快了、啊,好深……”最初的矜持渐渐地被欲火烧没了,他现在已经没有余力去管自己的嘴到底该说什么话。
伊娃吮吻他的喉结,留下一个梅印,她又轻轻地抠挖他的乳尖,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乳尖颤巍巍的,尤尔斯又逃避一般闭上眼睛,却听见她说:“睁开眼,尤尔斯,看着我。”
他下意识地睁开眼,半眯着眼睛看着她。他眼尾嫣红,半挂着泪,像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娇惯的猫儿,伊娃心里直痒痒。
她最后看着这双眸子在他身体的深处射了出来。
伊娃脱下了他的白纱衣,现在他身上只有一个颈环。
“你说的对,战阁九席真的很擅长偷袭,作战方式阴险得令人嫌恶。如果我不是空间系,可能真的会在他身上吃亏。”伊娃突然无厘头地说。
“嗯……那他……”还活着吗?
“重伤,但我还是放他走了。”伊娃的手不安分起来,在他的脊背上游走。她认真地说:“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你熟人,怕杀了又惹你不开心。”
“哈……?”尤尔斯奇怪又好笑地看向她,竟然是因为这种理由吗?
“但我也不想他以后伤害我的部下……”伊娃揉揉他的脑袋,有些邪肆地笑道,“跟你知会一声,再杀也不迟。”
“你真是……我可没有决定他生死的权利。”尤尔斯说。
伊娃一笑,看起来尤尔斯并不认识那个九席。
唉,为了她的安危,她的宝贝竟然还在出战前特意提醒她,多么贴心!
她决定再表达一下她的喜爱。
她又进来的时候,尤尔斯人是懵的。
“你怎么又……!?”尤尔斯又羞又怒。
“龙是一种性欲很旺盛的物种啊。”她有点委屈地眨眨眼,“宝贝,我们已经好多天没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