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跟随着一阵轻轻的叩门声,男人的声音迟疑着传入扮演着门的卧室,我准备回去了,真是太感谢
屋里传来女孩惊惶的低呼,洛渐在门前站定,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请问
没事没事!脚步声飞快地靠近,很快门扇被推开,秦淮夏慌慌张张地走出来,身形经过桌边时似乎还撞了一下,你要回去了是吗?那
她忽然声音一顿,脚下一歪,险险地攀住了洛渐递来的手臂。
洛渐没想到她会突然绊倒,只是下意识迈了一步、伸手去接,被重量带得整个人跟着向前凑去,恰好与女孩离得很近。秦淮夏几乎要跌进他怀里,只是被他手臂支撑着才没有摔下去。
隔着极近的距离,洛渐能嗅见对方身上幽幽的体香,裹在情欲气息浓重的呼吸里。被他扶住的身体并不重,但正在随着呼吸微微颤抖,像是一只茫然无措的小雀。
他极其缓慢地扶着秦淮夏站直起来,但她依旧拽着他的手不肯松开,一排贝齿轻咬着唇,几乎咬得柔软的唇失了血色。他抬眼与她对视,在她眼底看见了湿漉漉、羞答答的委屈。
没事吧?
秦淮夏都快哭了。
洛渐敲门的时候她正用跳蛋玩到兴起,闻声赶忙关了跳蛋从床上蹦起来,没想到路过桌边时不小心撞了一下,竟然把放在睡裙口袋里的遥控器撞得开了。
现在她被洛渐扶着,呼吸里满是男人清淡的香水味,越闻却越觉得血液中滚烫的欲望愈发浓炽,塞在小穴里的跳蛋兢兢业业地工作着,淫水被细微的震动推送着朝外泌,她怀疑只要自己再停留一阵子,那些湿液也许会随着她夹紧的双腿淌到地上去。
她快要站不住了,而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还仿佛无知无觉地关切看她。他的目光看上去那么澄澈干净,看一眼就让人立时生出毁掉这份清澈的邪恶欲望。
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吗?
男人问着,竟然试图松开扶着她的手。
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秦淮夏伸手抓紧了他的白衬衫,将自己娇软的唇贴上他的,堵住了他所有可能的言语推拒。
秦淮夏怀疑,自己刚刚做了个错误决定。
其实如果她此刻还清醒,她一定会意识到这个决定的错误并不需要她亲身体验后才能被发现。和一个见面时间不到十分钟的人上床,这听起来就是会被林清樾严肃教育的行为。
然而此时此刻她已经顾不得什么林清樾了,她的全身心都在为方才的错误而无声尖叫,却又好像在这样的错误里愈陷愈深、不可自拔。
除了林清樾之外,秦淮夏其实还没和别的人正儿八经上过床。高中毕业后的那一年她因为家里出事而过得有些浑浑噩噩,一度谈了个乱七八糟的男朋友,两个人滚到床上、都已经箭在弦上了,秦淮夏却忽然觉得恶心而一脚把人踹下了床,自己夺路而逃。
也是从那时候起,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不能想象和其他人做这些事的样子,她只能接受林清樾。
所以她把林清樾拉上了床,体验如她所有想象中一般美好。
这么多年后,她又一次和一个不是林清樾的人上了床,却意外地没有任何想逃的念头。
又或者,她根本逃不掉。
洛渐的前戏做得很细致,又或者这根本是被他当作正餐来对待。秦淮夏被他推倒在床上,身下的跳蛋被他拉扯着线拽到一个不尴不尬的位置上,然后他跪在床边,俯身去舔她花瓣中娇嫩的肉蕊。
舌尖带着温度递上私处的时候,秦淮夏的惊呼甚至没来得及出口,就被更强烈的刺激扭曲成了有气无力的娇喘。
跳蛋在体内震动着,随着秦淮夏微不足道的挣扎和洛渐时不时的调整而磨蹭过肉壁上的不同处,将酥麻触感送入体内的同时,也将震动传导到被洛渐细心照顾着的阴蒂上。
洛渐用舌头轻轻扫过花瓣下隐藏的嫩肉,将肉缝两边先前溢出的淫水统统扫去,然后舌尖回到上方挑逗着已经发硬发红的阴蒂,双唇跟着吮上去,只一吸便惹出秦淮夏一声短促的尖叫。
嘴巴的动作很轻柔,洛渐的手却牢牢地掐在她的腰上摁着她,让她无法逃脱,只能在他的手下聊胜于无地挣扎。
明明体液已被洛渐来回扫荡过,秦淮夏却觉得身下越来越湿,仿佛身体里发了大水,湿意源源不断地冒出来、越涌越多。
呵你好像很兴奋。洛渐点评了一句,松开一只掐着腰的手,在她身下沾了点液体后,缓缓向小穴内探入一指。
被跳蛋开拓过一遍的小穴内依旧狭窄难行,洛渐极有耐心地用指腹推开一寸寸穴肉,同时又靠上去吮吸花心的肉芽。快感在身体内外相互应和,激得秦淮夏浑身颤抖,一张口就只剩气弱的呻吟,嗯哈那里唔好舒服
这就舒服了?洛渐轻笑着,松开另一边的手将睡裙向上推去,直到手掌握住丰腴的乳肉,用力地抓在手心,这样呢?
他好像忽然明白了掌控她身体的诀窍,手指在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