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固老师肯定走了。一个打电话的声音匆匆响起。对,今天就进场,把那个老楼爆破了吧。这钉子户,可算走了!
一个带着金链的包工头大约想要笑,又觉得在医院不太好,悻悻地耸了耸肩。舒那一边的人也不待见他。
他自讨没趣,走了出来,看见拖着银色行李箱的忧忧,想起了朱律师。律师还是需要尊敬一下的。
您好您好,这是我的名片。您是朱律师的同事吗?包工头眼里,这些器宇轩昂的都是上等人,他有些好奇,自以为小声地絮叨。这个老师也是奇怪,听说挺有钱的,非要住个没地址的危楼。哦对了,大律师,他凑过去拉着笑脸问,不知道做这一单子,您赚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