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虚是西门庆的邻居,两家后院中间只隔了一撞墙。他是宫中花太监的亲侄儿,在清河县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只是别看他花子虚在旁人跟前像只猛虎野兽一般作威作福,可是到了西门庆身旁就成了一只被拔了爪子的波斯猫,乖巧听话得很。
这日,在花府里。
“哥儿,听说你前些日子操了那个县衙里的武都头,武松?”花子虚躺在西门庆跨间,嘴里吸撮着他的龟头,仰着俊脸,红着耳尖儿,哼着气儿,“他那练武的硬身板。。”
顿了一会儿,舔干净马眼里的残液,咽了。才将肉棒吐出来,贴在脸上痴迷的磨蹭,继续道:“他屁股洞里的糙皮,怕不是会磨破了哥儿的大宝贝?”
“吃他的酸醋了?”西门庆拍拍花子虚的脑袋,噙着笑,自己握着鸡巴在他的脸上甩打了几下。花子虚也不躲,就笑嘻嘻地仰着脸接着。
“除了哥儿的精,我什么都不吃。”花子虚闭着眼又情不自禁地,脸蛋贴在鸡巴上。
“贱皮子,除了哥儿的精,还得喝哥儿的骚尿。”西门庆笑了笑,懒得理他这发骚的样儿。
只是伸手按着花子虚的脑袋,又把鸡巴插进他嘴里,往喉咙里捅了捅。
“接好了。”话音未落,跨间的花子虚已经滚动着喉结,咕咚咕咚的大口吞咽,再也说不出话来。
酣畅淋漓过后,西门庆被花子虚伺候着穿戴整齐。
正往外走,却与来人撞了个满怀。低头一看,娇柔的依着自己胸前的倒是位难得一见的美人。
“呦,这不是嫂子嘛。是在下唐突了。”西门庆挑眉退了半步,作揖道。
李瓶儿红着耳尖,低眉顺目的缓缓也向后退了一小步,微微屈膝做福,“是奴走的急,唐突了大官人才是。”
“呵呵,无妨。”男人心情明显不错。
又回头见着刚刚胡乱穿好衣衫,此时正一脸怒容的对着自家妻子的花子虚。轻笑了一下,摇着扇子大步出门去了。
当夜,花府正屋里。
“大娘,爹来了。”小丫头笑吟吟的小跑着进屋来通报。
李瓶儿惊得张大了嘴。自她嫁进花府,除了新婚那晚,花子虚与她同塌而眠之外,就从未再进过她的院子里留宿过。
外人都道她好福气,家里夫君除了娶她一房正妻之外,从未纳妾蓄宠。
只有她自己心里五味杂陈,她那夫君根本对女人无意,或者说是对谁都无意,只愿伺候那一人。
李瓶儿放下思绪,听见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不敢忘了礼数,连忙起身相迎。
却刚站到门口,就遭到花子虚狠狠的一脚,正踹在了她的胸口。疼得她痛呼一声跪倒在地。
“你个贱蹄子,今日竟敢去勾引西门大官人,你可知道他是谁?他与我是何关系?”花子虚踹了一脚还不解气,狠狠的又在她身上踢了两下,才走进屋里坐在床上。
“奴家自是知道的。。”耳边传来李瓶儿忍着胸口剧痛,小声哭泣的细碎声音。
“那位西门大官人是哥儿的姘头,是骑在哥儿身上操干哥儿屁股洞的主子爷。”这后半句话李瓶儿却是收了泪水,身体跪得挺直,豁出去一般提高了调门儿。
既然已经把话挑明,李瓶儿也不愿再装糊涂。
自从知道了自家夫君和邻院那位西门大官人之间的龌龊事,她起初是又气又恨,又哀又怨。
后来她收了情绪,开始在那位前来拜访之时,躲起来小心的悄悄观察。却是越看越爱,越看越心中瘙痒难耐。
今儿个终于借着偶遇的机会,冲撞了一下。
果然如她想象的一般,西门庆的胸膛宽阔硬朗,俊美不凡,举止优雅,又彬彬有礼,哪有不被人爱的道理。
难怪自家夫君甘愿雌伏于他身下,尽心伺候,毫无怨言。
“你!”花子虚被眼前的美妻,直接捅破了那层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的窗户纸。一时还有些羞愧,更多的是懊恼。
“贱妇,你倒是清楚得很啊。”花子虚缓过神来,冷哼一声。却少了之前的气势。
“哥儿,你我虽无夫妻之实,可这两年你待我还是好的。别家娘子有的,奴家这里什么也没少缺过。奴一直念着哥儿的好。”
半响,李瓶儿率先打破了沉默,理了理衣裙,从地上爬起来,挨着花子虚身边坐了。
继续道:“奴听闻那位官人在家里已经纳了五房妻妾,外面也蓄着不少外室。府里的丫头小厮,捡漂亮温顺的也都收用了。。”
眼角看见花子虚的脸色越加难看,她咬唇轻笑一声劝言道:“哥儿既然甘愿在他身下做个雌儿,不妨也让他收用了奴家。咱们夫妻二人一同伺候他,岂不更添情趣?”
花子虚转转眼睛,冷哼一声:“贱妇,你想得到美!”
甩袖愤然踢门而去。独留李瓶儿摇头叹息,泪眼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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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西门府里这边。
潘金莲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