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雪娥本是大娘子吴月娘的陪嫁丫头,自嫁过来就是西门庆的通房。
前几个月刚刚给抬举成四姨娘,平日里为人还算低调,整日里搭理厨房里的活计。
可怜孙雪娥自从潘金莲进了府,这些日子是久旱求甘霖,每晚苦苦等着西门庆临幸,却不得愿。
昨夜独守空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早早的就梳洗整齐,照镜贴花。
听到门外通报大官人进院子了,竟一时高兴得跳蹦起来,喜滋滋的小跑了几步出了内室,直跑进院子里去迎。
却迎来了西门庆的一个嘴巴子,直打得她翻倒在地。
“去拿鞭子来。”西门庆甩了孙雪娥一个大嘴巴之后,交待跟着他亦步亦趋的小厮玳安。
女人听见他的话,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来,吓的战战兢兢,浑身无了脉息。
又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官人,只得连滚带爬的散着头发,紧紧抱住西门庆的长靴,模样甚是可怜。
却又被西门庆兜脸扇了一嘴巴子,直打得她愣了神,脑中空白,耳朵边嗡嗡作响。
孙雪娥因着她是月娘带来的通房丫头,被抬举了以后,也只是从耳房搬进了西厢房。院子正房里还住着大娘子。
她平日里伺候大娘也算尽心尽力,早晚请安更是不曾少过。又有层主仆关系,大娘自然待她情谊更深一些。
月娘听到外面院子里的声响,听小厮通报是官人进院了,正在训斥四娘。
她连忙起身去院子里劝。可西门庆来了脾气,哪是她能劝得住的。
男人只是眼角扫了眼月娘,冷哼一声。
又瞥见那个如今也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大丫头玉萧,道:“滚去把前后角门顶了,不放一个人进来!”
玉箫战兢兢地小跑着去顶门。又命玳安去搬张软椅。
西门庆就坐在院内花架底下,取了一根马鞭子,拿在手里,喝令:“贱人,脱了衣裳跪着!”
孙雪娥早就哭成了泪人。
月娘在一旁想要再劝却又不敢,只能立在一旁焦心的陪着。
女人咬着唇,不敢不从。
也顾不得脸面,就在院子里真个脱去了上下衣服,跪在西门庆面前,低垂粉面,不敢出一声儿。
她虽不知具体发生了何事,可想到昨晚西门庆是宿在了潘金莲的院儿里。
定是那对儿正得宠的主仆在官人耳边嚼了舌根子,心下既恼又怕。却只能承受男人的怒火。
西门庆也没给她愣神的功夫,拿着鞭子就抽打在她的背上。
一连打了八九下,下下都用上了十足的力气,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雪娥又疼又委屈,哭着躺倒在地上,拼命向前爬着,跪直了身子抱紧西门庆的大腿。
月娘也满是不忍,跪在地上给男人磕头求情。
西门庆这才出了气,不再下狠手去鞭打。
他冷哼一声,低头瞧了眼哭得可怜兮兮地雪娥,心中倒涌上来一股蹂躏的欲望,身下的鸡巴也跟着硬了。
于是将手里握着的软鞭子,直接套在女人脖子上,像是骑马一般,单手拽着缰绳。
另一只手伸进亵裤里掏出硬着的鸡巴,对着赤裸的女人干涩地肉穴,毫无前戏地就插了进去。啪啪的大进大出起来,好不畅快。
比起之前的鞭打之刑,突然被鸡巴插进来操干的疼痛自然要好受得多。
雪娥被勒着脖子,喊叫不出来,却很配合的摇摆着屁股,唔唔的随着肉穴里的一下下大力冲击前后晃动着身子。
就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
终于西门庆松了手里的鞭子,抽出来肉棒,在她肉穴外面蹭了几下,挪了个位置,却是对准了屁眼。
一个用力,连根捅了进去。直疼得她嗷嗷叫。
雪娥脑袋被男人用力压在地上,乳房也贴着地,早已经磨破了皮,疼得厉害。
翘着屁股,被男人像骑马一般操干着屁眼。
几番折腾下来,雪娥已不成人样。
月娘实在看不下去,在观察西门庆已经在女人的屁眼里射了精之后。
给丫头玉箫使了眼色,让她顶了雪娥的位置,伺候西门庆舔干净鸡巴上的浊液。
雪娥这才得了喘息,大口大口的倒在地上喘气儿。
月娘亲自将她扶起来,对男人陪笑着劝:“这打也打了,糟蹋也糟蹋了。哥儿的气儿也该消了。好歹都是自家内宅里的事儿,传到外面平添笑话。”
西门庆被玉箫伺候着,又在她嘴里撒完一泡臭尿,才冷哼了一声,闭上眼,继续享受着跨间她的小嘴吸撮。
性欲和兽欲都得了释放,火气也消了。但还是冷着脸摆摆手,“回屋里反省去吧。”
月娘得了令,连忙搀着雪娥往她的西厢房屋里边去。
这孙雪娥一回了房,也顾不得大娘还在身边了。捂着嘴大声哭嚎起来,月娘也噙着泪好声安抚了半响,才离去。
玉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