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举起的鞭子如雨点般落在了白嫩的胸脯上,完好的皮肉覆上一条条艳丽的鞭痕,新的鞭痕覆盖着青紫的吻痕,猝不及防的疼痛压的南初喘不过气来,他疼得只能断断续续地哭泣着,试图躲闪,却又不敢。
“再躲?”
“不躲……呜呜、老公~轻一点,啊——好疼,呜呜……”
南初被迫再次挺起胸膛,又是一顿狠狠的鞭打,正落在乳头上。
“啊啊——老公、啊……好疼……呜呜……”
他贝齿紧咬,不敢再求饶。
在南初看来每下都狠厉,抽打得他气都喘不过来的鞭打,在张坤看来,却连力气都没用几分,但对付这小荡妇,也已经是残忍至极了。
南初本就红肿不堪的乳头此时更是不堪入目,经不得一丝触碰,连暴露在空气中,都在可怜兮兮地颤抖。
而原本雪白的乳肉上,一道道交叉着鲜红的鞭痕,触目惊心。
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泪痕,顺着下巴滴下,南初连擦眼泪的力气都没有,他也不敢擦。
可怜的小男孩额头都是细密的汗水,浓密的睫毛颤抖着,如同饱受摧残的蝶翅一样——
小骚货哭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俨然是一副被强迫的、饱受凌辱的可怜模样。
男人忽然停了鞭子,伸出脚来直接往骚逼上踩,
“怎么湿了?”
脚趾猥亵地往花穴里面钻,居然毫无阻拦,顺滑而贪婪地吮吸着男人的脚趾——真是太淫荡了,里面已经彻底湿透了。
当张坤将脚趾往外抽时,那张淫荡的小嘴甚至不知廉耻地缠绕上来,内壁狠狠地吮吸着,根本舍不得放开,如果此时插进骚逼里面的是大鸡巴,只怕已经被它吮吸得往最深处灌满了精液。
怪不得以前他们干着小婊子的时候非得抽他一顿,真的咬得太狠太爽了。
刚踢开那个紧闭的小嘴,大股大股的淫水再也无处遮掩,淋得男人的脚背都湿了。
“不是很疼吗,不是被老子逼的吗?”
“怎么那么湿,嗯?”
南初仿佛浑身脱力,软倒在地,凄惨极了——可是他的骚穴却湿的一塌糊涂,不仅骚逼连脚趾都不放过,连那个骚屁眼都在吞吐收缩着,丝丝肠液汩汩流出。
太淫荡了,他活该被这样对待,漂亮又淫荡的小男孩,又没有反抗的能力,活该被强壮的男人当成性奴,每天绑在床上干,叫得连喉咙都沙哑,两个骚穴都被灌满精液,插着按摩棒和肛塞,一刻都不让他休息;
被当成肉便器,承接男人的尿水精液,只能靠吃这些肮脏的东西饱腹;
甚至被当成一条骚母狗,一个泄欲玩具,被链子牵着,赤裸爬行,主人不高兴时,随时赏他一顿狠狠的鞭子,抽得他满地呻吟翻滚,浑身鲜红的鞭痕——谁叫他艳丽又勾人,却那么脆弱!
张坤喉头滑动,内心的暴戾居然被勾得如同燎原的野火,一发不可收拾,他也不再想压抑——谁能忍下玩虐一个本就淫荡的尤物的欲望呢?
他动了动鞭子,鞭稍如同毒蛇一般在小男孩身上游弋着,直到来到双腿间湿淋淋的销魂所,满意地看到淫水流得更凶了,却不打下去,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抖。
“喜欢被鞭子抽?”
南初又疼又爽,被打得粗喘不已,根本回不过神来,更不要说回话了。
“啪!!”
鞭子狠狠一下抽在乳头上,
“啊啊!!”小荡妇惨叫着,如同脱水的鱼一般试图挣扎弹跳,却被男人结实有力的脚踩着柔软的腰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敞开了身子迎接鞭打,小嘴无助而可怜地呻吟着。
“说话。”
勉强回过神来,哪里还有撒谎的力气,他只能呻吟着,断断续续地承认、求饶,
“喜、喜欢,呜呜……喜欢被鞭子抽……老公、呜呜……饶了小初这次吧~唔!!好疼……”
喜欢鞭子,张坤的鞭稍如同毒蛇一般往下移,划过的每一寸肌肤,都让可怜的小骚货颤栗不已。
终于来到了隐蔽的双腿之间,被发现发骚后,小荡妇将腿根夹得很紧,张坤眼神一沉,还没有说话,
“老公……不要生气呜呜……”
见男人脸色不悦,南初赶紧张开了腿,让人销魂的两口淫穴暴露出来。
粉嫩的贝肉已经被干成了艳丽的鲜红,阴蒂肿的足有豆子大小,根本收不回去,那张好不容易可以合拢的小嘴,又被男人的脚趾狠狠地踢开。
更不用说那瑟瑟发抖的肉棒,在男人的注视下,居然颤颤巍巍地抬头了——他硬了,他是真的骚。
真可怜,这两张小嘴儿刚被男人的大鸡巴干完不久,此时要被更加残忍地对待了。
“骚逼打不打,嗯?”
张坤眼底一片暗沉,装模作样,被鞭子抽得水都止不住,要是直接往骚逼打几下,是不是该之间尖叫着潮喷了?
疼是疼了点,装出贞洁烈妇的模样,就是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