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在国内,张坤也带了大量的文件,升入大学,家里再不任由他胡闹,大量的工作压了上来,即使来找老婆,也得带上一些。
“唔……啊……”
断断续续的呻吟微不可闻,从书房的另一侧传来。
南初含泪承受着仿佛永远没有止尽的快感,却连呻吟都无法发出。
一来小嘴里束着口球,连叫的自由都没有,二来,被玩弄的少年也不敢随意地叫出声。
细腰乖巧地下陷,臀部高高地翘起,不时地摇晃着,像是发情的小母猫,高高翘起屁股,更方便被插入。
两口淫穴都被撑得一丝皱褶都没有,只剩一个漆黑的顶部在穴口激烈震动,嗡嗡的声音让人听着都害怕,更逞论被肆虐的两口淫穴,足足二十多厘米的按摩棒几乎全根没入,也不知里面的嫩肉被搅弄着,cao干着,是不是快要被捣烂了。
按摩棒闪着淫靡的色彩,却有一丝除了淫水之外的湿润——那是正在办公的男人在上面抹的助兴的小东西。
两枚可爱的小乳头如今戴着乳夹,充血肿立,在白玉般的身子上瑟瑟发抖,像是白雪中艳丽的红梅,勾人得恨不得将它们马上含进嘴里,用力吮吸,试着将奶水吸出来——张坤果然说话算话,给他买了各种各样的乳夹,cao他的时候这些小夹子时常派上用场。
向来被放过的阴蒂此时却坠着一枚精致漂亮的水晶吊坠。
小小的肉粒居然被残忍地从两瓣花唇中挖出来,戴上了骇人的夹子不说,最令人承受不住的是夹子上居然串了一枚水晶吊坠,制成精致的中国龙形象,分量不小,看起来名贵无比,显然是专门订制来讨好这位东方小美人的。
却害惨了他——夹子串着吊坠,只夹在小小的阴蒂上,可怜的小豆子硬生生被拉成了一枚小芽,主人被折磨得浑身颤抖,不断哭泣,更别说还有两根按摩棒在毫不留情地肆虐,它们可是死物,只会狠狠地干这个少年,不会心疼,不会疲倦,更不会停止——唯一能解救他的男人却对少年遭受的折磨熟视无睹,眼里只有他的文件,甚至南初之所以被这样对待,都是他下的手。
这吊坠显然是件工艺品,别人送的一份礼物。
但看到此时少年可怜的模样,更显然的是这礼物不是出自张坤之手,而他居然收了。
那他被罚得那么惨就怨不得别人了。
“呜——啊……”
少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全身有如虫蚁啃蚀一般的难过。
快感要将他的理智烧为灰烬,却迟迟没有攀上顶点,那该死的男人居然在他的肉柱根部束了一圈小环,没有他的允许,一滴精液都不可能射出来,更别说攀上畅快淋漓的高潮了。
精致白嫩的身子,粉嫩无比的小乳头,纤细的柳腰,修长有美感的大腿,翘得高高的肥臀,被欲望折磨得哭泣不止的小荡妇——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任何男人都会瞬间勃起,将他彻底驯服在自己胯下。
除了正在另一端办公那个。
张坤将这小荡妇束缚着扔在一旁,任由道具折磨他,已经快两个小时了,丝毫没有怜惜或者来享用着这美妙的肉体的意思。
连口球都给他束上了,显然是并不想被他的求饶打动。
他没有绑着这小荡妇,却也笃定这骚货不敢过来闹他。
“呜呜……”
黑发的少年啜泣着,实在承受不住了,居然不顾乳头的疼痛,如同母犬一样缓缓爬行着,扭动着用乳头去蹭男人结实有力的小腿。
被打扰的张坤终于懒洋洋地低头看这个被他折腾得不成样子的精致少年,
“骚老婆最好是有我想听的话要说,”
略一停顿,唇边挂上了残忍的笑容,
“否则的话罚死你。”
口球终于被解开,少年有了说话的自由。
“好疼,太疼了,呜呜,小初受不了了……”
“小初错了,把阴蒂夹取下来好不好,呜呜……老公~”
“骚阴蒂被拉得好长啊啊……用大肉棒cao小初好不好,呜呜,好疼……”
“小初想挨cao……老公~”
小荡妇哭得实在可怜,更是口口声声地喊疼。
这么娇气?张坤皱眉,哪怕他哭得那么可怜,也没有选择立刻放开他,
“不准撒娇。”
见少年的眼神委屈得仿佛是被残忍对待的小动物,甚至对主人有了怨恨,
张坤只得退了一步,
“再坚持十分钟。”
可怜的小嫩珠从未接受过这种调教,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扯坏了一般。
哪怕十分钟,对南初而言也仿佛遥不可及。
哭花了脸的小荡妇赖在男人怀里不愿意下去。
可是那么敏感的地方被这么玩弄,更是水流不止,前端的肉柱早就翘得老高,骚穴如同饿坏了一般,拼命夹弄着两根死物,明明被撑得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了,还试图吞吐它们,让它们狠狠地操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