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启言好似已经抛弃了惩戒师道貌岸然的假面,坦然承认道:“不是,如你所愿,我就是在对你用私刑。”
陆萧一呆,脑袋上缓缓打出了几个问号。
程启言拿着剃刀往前走了一步,压迫感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你不是说,是为了让我解气才来到这里、随我怎么罚么,我昨晚深思熟虑过了,有这么个受气包送上门来,浪费了也是怪可惜,所以今天的惩罚我不会走列车上的正常流程,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小蠢狗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禁吓。
他瑟瑟缩缩的窝在墙角,揪着自己的衣摆,看上去有点怕,但也不是特别怕。
因为哥哥的状态跟抽自己耳光时那种厌恶和震怒还是不一样的,他虽然依旧茫然,却也不至于心里一点着落也没有。
他没过多一会就嗫嚅着回:“好、好的……”
程启言已经看透了只在自己眼巴前揣着手装可怜,自己一背过身就变得疯批又痴汉的小泰迪了。
今天要是不给这小泰迪上上刑让他管好蠢蠢欲动的手和第三条腿,保不准他以后就要骑在自己头上撒尿了。
所以他格外冷酷的说:“那还不照着我刚才的要求做?等着我撕你衣服吗?”
陆萧吓得一哆嗦,哥哥……哥哥今天怎么这么暴躁啊?难道是做噩梦了吗?
他把下摆掀起来,扭扭捏捏的把因为要灌肠所以整个都是光溜溜的下面给露了出来。
一根和它主人一样瑟缩的小鸟懵懵然的耷拉在那里。
程启言冷笑了一声。
敢对我的鸟动歪心思,那就让你的鸟凉快凉快,冷静一下。
程启言挑着眉,“抬高点,拿稳了,要是衣服掉下来,我可不知道会划到哪里。”
他说着拿出一瓶剃须泡沫来,连声招呼也没打,滋的一声就往陆萧的鸟上喷。
“!!!”陆萧一抖,捏着衣服下摆抿唇忍过那诡异的凉意滑腻,他很想问程启言这位置是不是不太对,想都只想了一半,程启言就按着喷头在他下腹喷了满满当当一坨泡沫。
陆萧:“……”
好、好奇怪的感觉啊啊啊啊啊啊!
他原本以为昨天已经够羞耻了,怎么今天的下限还在逐渐拉低啊!
不会是昨晚上干的龌龊事真的遭报应了吧!
程启言看着被泡沫盖得严严实实的小鸟,皮笑肉不笑的说:“啊,不小心喷多了,这都有点找不到了。”
陆萧眼睁睁的看着他伸了手过来像是要抓自己唧唧,恨不得变成个窜天猴蹿到天上去,他靠在墙角无处可躲,只好扭着往下挪了点,可怜巴巴的求饶,“别……”
但今天他的求饶只会加重程启言想要狠狠欺负他的心理。
程启言半点都不像找不到的样子,十分精准的薅住了试图逃窜的小鸟。
陆萧犹如被扼住了命运的咽喉,讨饶的声音都变了个调:“啊~别……轻点……”
都骚出尾音了,还轻点?我要是再信你,人体器官学就要回炉重造了。
他用半个手掌托住那根正在逐渐精神起来的鸟,拇指和食指挑逗似的在柱身上捏了一下,“老实点,命根子都在我手里,再敢乱躲乱动的话,我就牵着你这根让全列车看看,某些人是有多不听话。”
陆萧一边燥热一边害怕,他自觉不会被哥哥喜欢、哥哥也不会在乎他被别人看光,所以完全被威慑住,一动都不敢乱动。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剃刀放到了自己贴近小鸟根部的下腹上,冰凉锋利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打起了寒颤。
最重要的、象征着男性尊严的命根子被人拿捏在手里,还要被刮耻毛,羞耻感密密麻麻的爬满了陆萧的全身,但又因为做这些的是自己亏欠了很多、最爱的哥哥,陆萧又毫无怨言的缩着脚趾、绷着大腿,拼了命的告诉自己要乖乖的。
他甚至好像听到了毛发根根断裂的声音。
他神经紧绷的盯着那把缓缓游走的剃刀,发达的泪腺被这么一刺激,哗啦啦的又掉下眼泪来,
程启言自然听到了他的啜泣声。
手里的剃刀看似轻松实则慎重,一点一点刮除着小鸟根部的毛发,“害怕了?怕我一不小心把你这命根子给切了?”
陆萧其实深信只要自己不乱动,哥哥应当不会划伤自己,但就算是真的伤了或是废了,他也不会怨恨哥哥,相反,这样的话,他就又有理由黏着哥哥了,但,让他更在意的其实是另一件事。
“……可、可不可以……”他声音小得像蚊子,让程启言不得不暂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看他,“说什么?大声点。”
陆萧抿了抿唇,眼神颤动道:“可不可以不要给别人看……”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我不想给别人看……”
不想给别人看,只想给哥哥看,也只能给哥哥看。
程启言看着他羞涩中透着些请求的面孔。
这只狗狗,的确是蠢得总是让人在不经意间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