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魔法沦为传说,异能也不普遍的非典型ABO世界。
让我们来讨论一下,AO恋到底算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
信息素永久消除剂问世,有多少O敢于毁掉自己的腺体来获得自由?
如果生子魔药诞生,有几个A愿意代替伴侣怀孕生子?
我们必须要承认,自由和权利永远是要靠自己争取的,而不是来自别人施舍。
我喜欢平等的爱情,而不是强者对弱者的压制和剥削。
强强,可以变成任何生物·行走的魔药材料库·花样百出A×闻不到信息素一心只有魔药的性冷淡B
高能预警
四岁的原端坐在幼儿园医疗室的小床上,蓝色的窗帘将阳光隔绝在外,展开的床帘又将灯光挡了大半,他仰着头,只能看到校医手里尖锐的针筒。
他忍住了心里的怯意,像所有家长夸赞的“别人家的孩子”一样不吵不闹,还配合地脱下了幼儿园校服的小外套,乖乖解开了衬衫的扣子,拉下衣领到打防疫针的位置。
每次打防疫针他这么做的时候,都能获得一片成年人的夸赞声,老师们也会拿他当榜样引导那些害怕得鬼哭狼嚎的熊孩子们。
校医施施然看着他脱完上衣,才开口:“不用脱衣服,今天这针打在屁股上。”
“打屁股?”原端愣住了,在他有限的记忆里,还没有打过屁股针。“可是妈妈说,不可以在外面脱裤子。”
“不脱裤子怎么打针呢?不打针烧怎么退呢?”校医诱供,“我们原端一向最乖了是不是?”
原端点点头。谁也不能指望一个四岁的孩子想太多。
两条够不到地的小腿滑下来,他拉起柔软的衣襟,掩住白嫩嫩的胸口,两只小手放到腰间,褪下了校服的裤子。
校医带着奇异的笑容,贪婪地渴望着孩子露出来的身体。
“等会叔叔会给你打针,不管多疼,都要忍着呦,知道了吗,原端?”
“知道。”孩子说话奶声奶气的,带有一种独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天真无邪的韵律,一个字一个字地咬得清晰又用力,好像生怕别人听不清似的。
……
后来发生的事,可以在今年去年或前年或若干年前的新闻旧闻中看到听到,我不忍心写出来,想必你们也不忍心看。
但却有一个硬心肠的Alpha非要追问:“后来呢?”
二十年后的原端坐在他对面,看不出什么多余的表情,仿佛说的是别人的故事:“管家接了老师的电话,提前来带我回家,打断了那个校医。”
这个“打断”,是字面意义的打断,作案工具。
“打断得好。”Alpha何渊渟攥着手,他看上去比原端还要耿耿于怀,咬牙切齿,“只坐几年牢太便宜那个禽兽了。”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原端不解。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他都记不清了,只模糊有一点印象,知道有这么回事。
“校医后来死在监狱里了。”何渊渟凝视着他的眼睛,“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原端皱着眉,他不想继续纠缠在二十年前不愉快的往事上。看在魔药材料的份上,勉强忍耐着,只是语气冷了下来:“你想说什么?”
“那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你怀疑我在骗你?”原端微愠。
“不,你向来不屑于撒谎骗任何人。”何渊渟很了解他,“但是人的记忆是会自我欺骗的。你的记忆,未必是全部的事实。”
原端有点不耐烦:“你废话真多。”
“麻烦把你用在魔药上的耐心分一点给我吧,原端。”何渊渟说,“那个校医是园长的老公,一个假装Bate的Alpha。那之后幼儿园就倒闭了,同学们都转了学,楚阿姨带你搬离了星都,直到你念大学才回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原端看了看大门。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们既是同学又是邻居,小时候天天在一起玩的。”何渊渟无奈地使出杀手锏。
原端一愣,仔细地打量他一会,最后实话实说:“不记得了。”
何渊渟意料之中地叹口气,摸出手机当着原端的面输入对方的生日,解锁了相册,打开四岁那个文件夹,扑面而来全是满满的天真可爱。
包厢的咖啡已经冷透了,何渊渟无心再续。他身体前倾,手机平放在桌面上,一张一张地划开给他看,对着倒过来的照片如数家珍:“我看见我妈扎头发,非要跟着学,给你扎了一个小揪揪;这张,我捧着一瓣吃西瓜弄得满身汁水,你呢,用牙签一块一块挑着吃,连手上都干干净净的;这张呢,是游乐园拍的,你的冰激凌被人撞掉在地上,委屈巴巴的;还有这个,是我家养的阿拉斯加,你那时候特别喜欢它,它叫什么你还记得吗……”
“是叫太子吗?”何渊渟满脸期待,原端想了想,不确定地说。
“对了!就是太子!”何渊渟惊喜过后,又哀怨道,“你连狗都记得,却把我忘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