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星云想要转账给白清,却被白清拒绝了,一双水亮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
“姐,就当是我送你的礼物,好吗?”
白清自然是不缺这点小钱的,姜星云也没在说什么,两人再逛了一会儿,白清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她接起电话,面上带着不虞。
“我说了今天不要打扰我。”
....
“啧,这么麻烦。”
....
“来了。”
....
姜星云站在一边,听得隐隐约约的,但是猜到白清是有什么急事,果然,白清走到她面前,有些抱歉的说她有些急事,要先行离开。
待白清走后,姜星云也没有再逛的念头了,正打算回家,路上又见到了那个她刚刚再咖啡店旁边见到的身影。
此时,他旁边还站着一个高挑的男人。
一个身穿白色长袍,头发微长垂至肩膀的男人靠墙站着,手中把玩着一杆长烟。
他浑身的气质与周围格格不入,市井之气并未沾染上他身上半毫,他像是从古典画中走出阿里的古人,是尘世中的特立独行者。
此人便是贺慈了。
姜星云不由得想起那个推着自行车的文雅少年。
他...变化真大。
姜星云的出现也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贺慈转头望向她。
他的脸白皙的不正常,与其说是白皙,倒不如说是苍白。一双乌木般的黑色眸子没有一丝亮光,像是一潭死水,嘴唇却是不正常的红,但这点不正常放在他身上却诡异般和谐正常起来。
美则美已,毫无生气,惊心动魄的皮囊,不似凡人。
姜星云感叹果然不愧是原著男主,光是这一脸便也少有人能比拟。
能让人发出这般感叹的至今为止也只有两个,一是谢悬河,林蕴也勉强算一个,现在又多了一个。
贺慈看见了姜星云,像是没看见一般,视线落在她身上,又像是越过她在看其他什么人。
姜星云见着贺慈微微点了点头,如白玉般的手掌抬起来,微微朝后方扬了扬,似乎是在给谁发出指令。
随后姜星云便感觉到一双手猛然伸到她面前,用帕子捂住了她的口鼻。
姜星云被呛得双眼模糊,望着眼前这个模糊的白色身影,只想说,不愧是男主,就连绑人的方式也这么独特...
鼻尖传来阵阵香味,姜星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周围一切都是那么陌生。
卧室正中央摆着一副古代仕女图,图上的女子嘴角含笑,蹲在路边采花,一朵不知名小白花别在她的耳边,愈发称得少女明艳动人。
当然,如果忽略画上和她有八分像的脸就更好了。
她躺在檀香实木大床上,手脚被分别绑在了床脚。
贺慈不是小说男主吗?他喜欢的不是原著的女主白清吗?为什么要把她绑架过来啊!
卧室的门被缓缓推开,一双玉足率先迈了进来,他没穿鞋子,过分白净的玉足踏在实木地板上,称得他更白了。
门被完全推开,来人才完全露出了面目。
他又换了一身长袍,这次换成了青色,但称得他愈发的白皙。
贺慈见她醒了,面无表情的嘴角微微勾起。
“你醒了。”
“你绑错人了。”姜星云道。
她根本就和男主不熟吧。
“没错。”贺慈抬步上前,跪坐在她的床边停了下来。
“没错。”他再次坚定一声。
贺慈靠的这么近,姜星云才发现,明明和谢悬河林蕴他们是同一个年龄段的人,眼前的男人却和他们完全不一样。
如果说谢悬河是充满成熟魅力高冷禁欲的青年,那么眼前这人看起来更像是尚未成熟的少年。
捕捉到了这点,姜星云面上变得严肃起来。
“你不是贺慈?”
原著中的贺慈不是这样的,他更像是谢悬河那类的成功人士,是成熟与魅力的化身。
“我是贺伶。”男人心情似乎愉悦了许多,面部肌肉也没有那么僵硬了。
贺伶?谁是贺伶?原著中好像没有提到这个人啊?
等等。
姜星云突然瞪大了眼睛。
她突然想起原著中好像提到了一处便是男主从小有一个副人格,后来被治好了于是后文便没有出现了。
她当初一度以为是伏笔,结果评论区有人提起作者才说是自己忘记了。
显而易见,面前这位贺伶便是男主贺慈的副人格了。
贺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姜星云便浑身难受,像是被什么死物紧锁了一般,偏偏她的手脚受到限制,她还不能翻身。
她只得将头撇到一边,不去看眼前的男人。
刚刚撇过去,姜星云便感到有几只冰凉刺骨的柱状物抚上了她的脸颊。
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