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祺并不知道,他无意间拉撕开诸多方或暗、或明的角斗,水下深流汹涌。
卫立、苏亦德、华燕青走后,朝政像进入多事之秋:
各族屡暴械斗,四处战火一触即发;
苏亦德甫一到任,斩了户部两个贪腐赈灾粮的员外郎,许缜暴怒,诉苏亦德公报私仇!
北缰飞鸽信报:卫立战死!北蕃精骑突袭,切断大良粮草、大军后援,北疆一线堪忧!
捏着杨佺递上来的战报,洛祺在大龙椅上完全怔懵住!
临走那晚,卫立还拎起被尿湿的小被子与郑蒙说:【保护好骚皇上的小被子】。
那个喜欢抱着他、插着他睡,喜怒形于色的英俊卫立就这么没了?插着他睡时,卫立剑眉星眸间都是灿亮的笑;他还记得,某晚,卫立将小被子塞进他怀里说:【你的小被子】(14章)
他只是欢喜支走了卫立,没想卫立竟战死了;
一切有点乱?
又像平静的冰面,终裂开蛛缝。
大臣们群情汹涌,必须派大将血洗北蕃!哪个担此重任?
再度瞟手中战报;他全身剧颤,小手团成拳!对,让那个畜生一并死了吧!
“事关重大,非左相大人挂帅不可!大军分两路,一路由杜大人挂帅、一路由郑蒙将军主统领!看谁先为大良立功!尽快启程,为卫将军复仇!为大良雪耻!”少帝缓缓说。
——畜生一手遮天,仇家多如毛,作恶多端,此去北蕃,山长路远,山窝郊野会发生什么,还真说不好……
一时,整个大殿一片肃静!
接着私语窃窃……
左相杜钰再怎么杀伐果断,也不过是城府深沉、谋略过人,大文官、丞相从没带兵出征!
这、少帝是要置左相于死地?老臣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不该谏言……
“臣领旨。”杜钰抬头看他,缓缓道,“臣即时清点粮草。”
“朕祝左相早日凯旋。”
两人似都唇角微微勾起,眼底都有波云浅淡。
“杨少傅暂接替代理、待左相大人凯旋归来再说。”
——狂妄自大的杜钰再次欺凌他的那晚说:【你有能耐,废了我,清洗掉这些,我认你有本事】(见12章)。
他终于变相【废了】杜钰。
这天,洛祺再次唇角带勾、心头打鼓、双腿打颤散朝,他激动得暗暗大喘气、牙齿打战!杨佺朝他投来温润的浅笑,令他渐渐平静下来。
幸好有杨佺。杨佺教他很多,眉眼全无私心、亵意欲念,一心为大良、为他,这才是忠臣良相,这才是知音良伴;杨佺清俊、温润的笑语,是上天送来陪伴他、给他力量的最好礼物。
他终于让杨佺暂代杜钰,今天仿如吹响号角,一切在好起来。
仿佛心有灵犀,杨佺:“臣截获一好礼物。”
杨佺将他带到乾丰宫小园子刑架下。
一玉白胴体,双手、手腿被铁链拉吊开,整个身子成个【大】字悬吊在小刑架上,脑袋半搭拉在一边肩上;
却是北界魏族族长魏子易!
几方势力似一直暗中关注魏子易,包括太后、皇叔余党,其它皇子余党,目的指向躲在魏族的六王爷、魏子易的老师何楚。
(魏子易为专栏作品《享用家族长子》中的长子,已完结可宰,章章肥肉,没看或不看也不影响看这本)
最终哪一方将魏子易掳进宫来,尚没清查。
——这小刑架,比刑部大牢里正儿八经的刑架精小、漂亮许多,上悬小铁链、小鞭子、小蹬架、铁制假鸡吧,可供训罚、多种体位淫欢。看着让人耳臊心跳、兴奋,淫兴大起……
对,这刑具架是个淫欢训戒器具,礼部侍郎苏亦德搞出来,本想哪天训罚少帝玩儿,还没尽兴玩儿就被调去赈灾了。
胴体玉白光滑如凝脂,腰侧、腿侧、乳胸前新旧欲痕隐隐,令原本就颇淫荡的悬吊姿势,更显淫秽不堪、刺激人浮想连篇且往最龌蹉、不耻里臆想……
被掳来之前,这人应该刚经历激烈欲欢,且传言应不假,这魏族长子极致淫荡、无挨cao不欢日夜沉浸欲海;杨佺冷嗤,眼睛却一眨不眨盯视这淫美胴体!
青丝杂乱披散,几缕墨黑刚好散落在淫绯如春樱瓣的乳晕、俊致侧颊,橙灿灿夕阳余辉铺晒下来,将玉白胴体的淫晦染得既幽冽有力、又暖毛毛撩人,淫靡得不得了。
虽应没被动刑,但一直养尊处优没受过这样的惊吓,苍白脸上、鬓间、腋、腿间淌渗着密汗,腿、臂不时摇晃,像徒劳的挣扎、亦或被束拷着筋骨难受的自然反应;没几下,铁铐环在玉白手腕留下触目惊心刮痕!密汗渍得伤口更嫣艳、红肿!
细皮嫩肉俊致年少遭受这样摧残,真让人心生怜惜、和浓烈蹂躏虐意!恨不得抽出刑架上的鞭子,在他身上留下密密麻麻带血的鞭痕……
“堂堂族长、家族长子,也是个整天挨插cao的,”杨佺摸了摸鼻头,“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