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狱昏暗潮湿,只有每隔两间牢房门口铁柱上悬挂的小油灯,和每间牢房靠近顶棚的小窗洞,吝啬的泻下些灰茫光线;
白天充斥着犯人进出监、绝望哭饶、狱卒大声训戒踢打犯人的种吵嘈,夜晚则呼噜、磨牙、咂么叭唧嘴、梦呓、咳嗽、夜尿、啪啪自撸声不绝于耳;
他们竟将少帝洛祺,与各式三教九流囚犯关在一处!这污霉牢狱唯一可取的,是三餐竟颇清淡可口。
只是一双双淫恶、奸邪眼神,暗藏在对面牢房铁栅条后,也来自昏暗过道经过的犯人、狱卒……
小少年眉眼俊美得不似凡间俗人,他们尤其喜欢他身上无力抵抗阴森、幽暗、淫恶、罪戾、奸邪的脆弱、苍白、慌怵,像将他的穴眼无辜、无助暴露在恶狼生殖器前,任采摘、蹂躏、奸掳……
洛祺团蜷在墙角,不敢抬眼看向牢房铁栅门外,他知道暗处藏着无数双淫恶的眼,幽暗中他们甚至会远看着他疯狂自撸、拿硬昂的性器蹭墙……
他知道他们不止想cao他,而是想狠狠cao他!想用猩黑、粗壮的性器污脏的手指插入他,操烂、抠坏他!将他彻底操毁,再操烂他的尸身……
他蜷在墙角眨着慌怵的眼发抖!
但——
他后穴、乳晕乳珠正暗暗泛着淫燥!他一再紧张环视周遭,怕被幽暗里的恶狼发现!
他捏握自己的手指,制造出疼痛,消减越来越剧烈的身体淫燥,它们甚至已酿成淫痒,他不得不偷偷将手指探入衣襟里揉捏几下发痒的乳晕,手别扭的绕到后面挠蹭空痒的穴口缓解。
这种【症状】并非第一天出现,自第一次挨三龙(第一次三龙见15章)前一晚,灌满药脂后穴泛起的奇怪空痒感,便经常在他没挨cao时造访。
在寝宫时他经常将自己兜头泡在凉水里,在冰冷与窒息交替中梦回身心宁静的从前。
禁闭的环境,藏在幽暗中淫饿奸邪的危险觊觎气息,他对危险情状的警惕、臆想,加剧他身子的淫燥、对挨cao的渴羡!
夜深人静,隔壁牢房传来壮年男人不堪入耳的啪啪自撸、春梦淫呓!给他越来越燥烈的淫思添油加火……
他朝虚空咂么唇舌,想要被软薄唇瓣噙吮!要雄烈的气息充斥他!
他敏感的上颚竟也骚痒痒?想要某个大龟头操进来深喉!想被粗暴操插、cao堵得窒息、干呕!想要臊烈性器气味充斥鼻息……
他们又轮流来cao他了,大长鸡吧操进他空空痒痒的甬道,他甚至能听到淫肠汁【汩】的一声被挤溢出骚穴口,湿腻腻堆挤在两付性器结合处;
赵燊正cao他嘴,他嘴巴和穴口一样,被撑成极大圆,口水和淫汁一样,嘀哒肆流……
过瘾、激爽,太舒服了……
他挺胸,示意吮他胸啊,苏亦德说:又没乳汁,不吮!
他看向太医华燕青,让他产乳!用力吮吸他大发淫痒的乳晕乳珠,他要、要钻心的刺爽在胸乳弥漫!
卫立撑开大手掌,长着茧子的掌心悬立他乳珠尖旋磨、旋磨,微疼、过瘾、酥痒、酥麻,他猴急挺胸磨蹭卫立的手掌……
杜畜生后入怒操他的骚穴,巨大长吧鸡将骚穴完全撑满,大肉棒得劲磨擦,骚穴里的淫痒全被操成淫爽!他陶醉的摇动肉臀——
嘤呜醒来——他依然蜷缩在牢房墙角!
整排囚衣扣子被自己蹭开,袒胸露乳,乳胸紧贴膝盖,被粗糙的囚裤布料磨蹭得一片嫣红、灼痛灼痒;
他嘴里吮含进一大团囚衣襟、湿湿的布团塞满他嘴腔,蹭磨他的上颚,他的手别扭的绕至身后臀间,三根手指插在自己湿泞泞的骚穴里……
白日春梦中乳珠被蹭磨、唇瓣被吮吸、唇腔被大龟头磨过上颚堵得无法呼吸、骚穴被大肉棒抽插的感觉,全是他自己搞出来的!
他、竟这么淫荡!他惊恐得眸眼大瞠!虚汗淋漓!
警惕的抬眼扫向昏暗的铁栅门外,什么也没敢看清又慌怵闭上眼;他感觉,幽暗中有无数双淫饿的眼,将他袒衣露乳、自己磨乳手指插穴的淫荡样子全觑了去……
连忙吐出湿衣团,急急拔出插在骚穴中三根手指,竟带出淫荡的一声【啵】,把囚衣扣子重新扣好,对面牢房似传来一声狞嗤,他慌慌的再度拢了拢囚衣。
骚穴里淫汁渍湿他亵裤腿根,不一会儿穴口、腿根凉凉腻腻,更添淫痒。
牢狱里突的响起一阵人声、脚步嘈杂,夹杂着嗞啦啦刺耳的牢房铁栅门推拉声,放风时间到了。
狱卒打开他的铁栅门后便走了;他将自己蜷成一团,瑟缩在背光墙角,脑袋埋在手臂、膝盖间,以这种方式最大减少存在感,这样,从他铁栅门前经过的其它狱卒、囚犯可能以为他出去院子里放风溜哒了。
【沙沙】的脚步声
如风箱般疾重的呼吸声
使劲的闻嗅声?
他来不及抬头,已被一双铁臂箍进怀里,随着刺扎的胡碴磨过他粉颊、令人作呕的酸腐味钻进他鼻息,一胡须拉碴发臭大脑袋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