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死……他奶奶的,哥哥惭愧,cao了几十年女人,一个都没碰上,真是霉到头了。”
叶剑南本来听得入神,听到最后一句,见鲁大一脸的懊丧,既觉可气,又感好笑,“扑哧”一声,忍不住笑出来,声如夜莺,说道:“那是哥哥前辈子造的孽太多。”
张啸天但觉这女子不加掩饰的声音既娇又媚,一听之下,筋骨俱酥,肉棒不由自主勃然而起,这种单听声音就如此销魂的现像从所未遇,他知道遇上了绝世尤物,嘿嘿淫笑道:“叶兄弟说的是。哥哥造的孽太多了。cao不到名器,就只好多cao几个妞,cao多了,彩头好,说不准某天哥哥就cao到了。等哥哥cao到了,再说与兄弟听。若是有缘,也与兄弟一起caocao.”
叶剑南听他一口气连说好几个“cao”,粗鄙至极,心中不喜,便岔开问道:“那……什么是名枪”
“嘿嘿,名枪?兄弟可问对人了。男人的三大名枪是指朱砂巨鸟、独角龙王、金刚宝杵。”谈到这个话题,张啸天精神大振,说道,“这朱砂巨鸟,就是巨屌,具有天生的吸力,女人被它cao,那是又涨又酥又麻,舒服得要死。”
“独角龙王,又叫夺命狼牙棒,男人的屌前端长有倒钩,有如兵器谱中的狼牙棒,插入女人的屄后随着抽插搅动,将里面钩得天翻地覆,令女子下面酸痒难忍,往往情不自禁一泄千里,爽上了天。”
张啸天偷偷瞟了叶剑南一眼,只见她低着头,抿着嘴,面红耳赤,一抹粉红从耳根延伸到脖子上,是那般的诱人。
“嘿嘿,叶兄弟不要不好意思。最厉害的名枪是金刚宝杵,它就像孙猴子的如意金箍棒,坚硬持久,粗细收放随心,在与女子的肉搏中能进退自如,令女人难以抵挡。被身怀金刚宝杵的男人cao,那种快美舒畅非言语可以表达,只能用飘飘欲仙来形容一二,可以说是所有交欢之最。哥哥不才,正有这样的宝贝。兄弟要不要瞧瞧?”
叶剑南闻言芳心狂跳,见张啸天似要掏家伙,急忙含羞颤声制止道:“哥哥且慢。兄弟惭愧,你若拿了出来,两相比较,羞死小弟了。”
“呵呵,哥哥晓得,每个男人都要脸,哥哥不会让你难堪。你可知道,哥哥正是有了这本钱,每个被我cao过的女人都对我死心塌地。最可笑的是朱家那婆娘,我的巨屌刚挤进一个龟头,她就骚水狂喷,当场乐得昏死过去。”
叶剑南闻言娇躯一颤,只觉浑身发热,乳头发涨,下体似有水渗,心知自己听得动了情,不禁暗呼糟糕,於是深吸一口气,将欲火压下,双臂抱住胸前,假装镇定,以免自己原就硕大的美乳破衣出丑。
张啸天瞟了她一眼,继续说道:“哥哥可不管她是否醒来,把她抱上床,一直干到天亮,换了几十个姿势,既cao骚屄,又乾后门,最后才在她嘴里爆发。这骚货像发情的母猪一般,嗷叫了一夜,把我射在她嘴里的精水全部吞个精光。那骚样,一看就知道爽上天。”
叶剑南听得春心荡漾,不道男女欢好竟有这般乐趣。她结婚数年来,夫君虽是名振江湖的大侠,但为人呆板,大了她十多岁,对交欢之道却不甚了了,偶尔恩爱,往往固定一个姿势,提枪上马,匆匆而过,有时刚被勾起兴致,他却已鸣金收兵。今晚听到这鲁大讲他的风流韵事,方知交欢如此甜美。她压住汹涌的欲火,颤声道:“哥哥好手段。”
“嘿嘿,兄弟见笑了。干朱家那骚婆娘不过小菜一碟,哥哥出彩的事多着。
最销魂的一次是去年七夕,那晚同时有七个相好约我,我一不做二不休,将她们通通带到临安城外,在荒山野岭的古庙,暴cao了她们整整一晚。”
“吹吧?小弟不信,你一人能同时应付得了这么多人。”叶剑南将信将疑,颤声问道。她与夫君欢好,丈夫往往在她蜜穴里抽插不到五十下就气喘如牛,提前泄卸。
“叶兄弟,你这就不懂了,我这宝贝可是名枪,收放自如。那晚七个婆娘,被我剥得赤条条,有的趟着,有的跪着,有的站着,真他妈销魂!其中一个婆娘,记不大清了,好像是方家的三房小妾,翘着白花花的大屁股,等着我用巨屌从后捅她,被我用舌头一舔,她便浑身颤抖,骚水射了我一脸。哥哥暴cao这些娘们的时候,兄弟你可知她们怎么着?”
张啸天见叶剑南默不作声,继续说道:“嘿嘿,这场面叶兄弟如果见到了,眼珠子一定会凸出来。当哥哥在干方家小妾的时候,其他几个婆娘在旁骚劲上身,有的拚命抓着自己的奶子嗷嗷叫,有的用自己的手指就往骚屄里捅。最离谱的是朱家婆娘,我的巨屌在方家小妾骚屄里捅来捅去,她却爬近来,瞅空对我沾着骚水的巨屌又舔又吸。哈哈,他奶奶的,那晚我大展神威,把这七个婆娘轮流暴cao了三遍,哥哥最后还一柱擎天,没泄呢!”
叶剑南自婚后少出山门,平日所听闻的,除了江湖逸事,便是门中琐事,倒是寻常妇人最爱闲话的市井男女之事听得少了。今晚听到张啸天活色生香的描绘,想像那放荡不羁的场面,只觉颇为刺激,既感荒诞,又觉新奇,内心便隐隐忖道,“要是夫君如他这般威猛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