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张啸天就一直暗中跟蹑。一路上他几次按下强行占有她的念头,决意用特别的手段,寻求特别的刺激让这个绝世尤物主动投怀送抱,对他死心塌地。
日落时分,叶婉霓已策马来到了徽州郊外,前方现出一家客栈。自离开张啸天后,叶婉霓日以继夜的一路奔波,身心本就疲乏不堪,加以多日未获丈夫一丝讯息,心中更是烦躁异常。此刻,她已意兴懒散,身心疲惫,决定在这客栈歇宿。
来到客栈,店伙早已欢喏一声,将她迎了进去。素来喜洁的她,随后拣了一间清雅洁静的上房。一路奔波,这时自然有些倦了,她饭后洗漱完毕,立即关上房门,卸下伪装,扬腕震熄了烛灯,和衣就寝。
夜深人静,一躺到床上,她就忍不住思潮汹涌,脑海里浮现的,心坎儿里想到的,都是这阵子发生的事,一个彪悍的身影缓缓浮现,一想起和张啸天在谷中的旖旎日子,她就耳根发热,那是一段让她无法忘怀的时光,虽然有痛,但更多的是快活,她每次都被cao弄得欲仙欲死,肉体上品嚐到了丈夫无法给予的快乐。
“他可真是威猛……唉,我是怎么了?尽想他干嘛?……剑南还不知在哪里呢?……不能再对不住他……”叶婉霓摇了摇螓首,俏脸有些发烫,她感到自己只要一想到张啸天,肉穴就忍不住酥麻发痒,有着一股莫名的渴望悸动。看来自己肉体深处一些沉潜的东西已经开始觉醒,正向情欲的深渊滑落,已经快要到达危险的边缘,她内心不断警告自己,必须立刻悬崖勒马,以免坠掉下去,再做出伤害丈夫的事情来。
可是,女人的情欲之门一旦被打开,就再也难以关上。有时越要忘却,却越是忍不住想起。这一路上,她一颗心尽缠绕在张啸天身上,对他的思念,和对丈夫的愧疚这两股矛盾的感情不断冲突折磨着她,令她夜难成寐。这个时候,叶婉霓才发觉自己已经有些离不开张啸天了。今晚,对他的挂怀,同样使她辗转反侧,越想越多,越想越睡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叭”的一声枯枝断裂脆响,就在她的窗外不远处响起。叶婉霓心中一惊,挺身跃下床来,一抽身边长剑,立即闪身到窗侧向外察看。
只见就在窗外不远处一株大树下,正有二个身穿夜行衣的汉子在那里鬼祟交耳。只听其中一人说道:“听说总教主已来到我们,快活帮“,不知是不是真的?”
另一人说道:“总教主亲临,是我们的荣幸。这次她之所以来到我们地头,是因为前时我们拿住了独孤超夫妇和,神剑门“门主锺剑南,她要亲自提审。”
叶婉霓闻言一震,她记得张啸天曾经说过“快活帮”是“天魔教”的分支,这次她之所以乔装冒险前来徽州,也是为了寻找失踪的丈夫。
她凝神静听,只听其中有人“嘘”了一声,似是提醒说话者小声点。“你知不知道,这两人在江湖可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听说独孤超还曾得到二十年前打遍天下无敌手,拜火神教教主钟承先的指点,剑法出神入化。这次若不是入了我们的圈套,岂能轻易就擒!”
“时候不早了,我们还得赶往总舵,能见到总教主,这可是我们这些长老的福分!若迟了帮主责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话音甫落,便见两个身影鹘起,正是说话的“快活帮”两个长老离开了。
“要找到剑南,还须着落在这两人身上。”叶婉霓心念一转,立即开窗飞下,像浮矢掠空般紧跟而去。她外号既称“玉女飞凤”,不单因为她长得美艳绝伦,也是因为她轻功甚为了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在她一心紧跟前面两人的时候,从她身后屋角暗处也缓缓踱出一个身影,那人脸上浮现出几丝得意的淫笑,不疾不慢随蹑在她身后。
这是上弦之夜,银月如钩,刚升起不久,光线虽弱,但叶婉霓目能夜视,依然看得十分清晰。她跟着前面两人,飞过好几条街巷后,前面狂奔的两个黑影绕过一处山坳,等到叶婉霓追过去,黑影已消失不见,跟前横着的却是一座大院落。
透过悬挂在门前的碧纱灯笼,依稀可见“快活山庄”几个大字。
这时万籁俱寂,灰云片片,叶婉霓稍一沉思,趁这黑暗夜色的掩饰,来到一处矮墙下,她既然决定要一探究竟,也就不再多虑,拧身纵起伏在矮墙上,运用夜目,极力向四下望去,只见前面一座坐北朝南的大房子,灯光特别明亮,显然是这个院落的大厅。大厅前面大门紧闭,四个佩刀大汉分别站立在门的两边。后面则都是精致的小厢房,依山而建,屋后有松竹成排,优雅清静,十分宜人。
见后面各厢屋已没有灯光,叶婉霓立即展开小巧功夫,飞身绕到那间大房子后面。悄悄潜至东侧上的山檐下,就在房脊角上,一式“金钩倒挂”,翻身隐进了屋檐下。隐身的地方正好有一道通风的长方木窗,透过窗户余隙,厅内情形依然能看得清清楚楚。
这一看不打紧,却把叶婉霓羞得粉脸通红。原来房中陈设极其奢华,厚厚的红毡铺地,室顶正中央悬挂着一盏八宝琉璃灯,粉色纱幔一重重,一张八宝软榻,周围嵌着明镜,在柔和的灯光映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