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红花:当然信,我又不会说谎。爸爸已经联系姑姑,骗她回国,总要好好问问她。
粉红猪:你姑姑知道这幅画有问题?
盛世红花:应该知道。这幅画后来转手不少人,都出了些小问题,被画主卖掉。后来姑姑送给我,说喜欢上面的题词。我从小和姑姑亲近,当然一直挂在房间里。
陆酽情正和聂疏照一起吃烤鱼,盛爸爸转了一百万给她,今天在大排档搓一顿,庆祝庆祝。
聂疏照也一直看着她。
她眉心玄光,越来越明了。
这……也挺不科学。
天师也走修行之路,常理来说,还没有人会连隐藏玄光都不会,就能把玄光修行到这地步。
之前他送的隐符放在钱包里,她包扔在一边,现在整个人湛亮亮的,在天师眼里,像个晃眼大灯泡。
有什么东西,她会随身携带呢?
“明天是不是教师节?”
陆酽情点头:“对啊。”
聂疏照摸出一块玉坠:“祝你节日快乐。”
陆酽情:“蛤?我不是师范生啊?”
聂疏照:“……随便过过。”
“随便送送?”陆酽情接过玉坠,说了声谢。
聂疏照欲言又止,烤鱼都快吃完了,突然开口:“能不能随身佩戴?”
“行吧?”陆酽情挂在脖子上戴好,塞进衣服里。
聂疏照默默垂眸,总算没那么闪闪发光了。
盛家姑姑回国,盛妈妈亲自打电话,请陆酽情回去吃饭。
陆酽情不好意思拒绝,吃过饭,盛姑姑的车就快到了。
盛妈妈立刻端走盛彤的饭碗,让他躺床上装病。
陆酽情连忙告辞:“我是外人不便留下……”
盛妈:“你怎么是外人呢?陆陆,你可是妈的小棉袄。”
又给她一盒粉,给盛彤化一个病态妆。
陆酽情无语的往盛彤脸上怼粉,刚装扮好,盛茵就上楼来了。
“小彤,你怎么样了?好好的怎么会病了?”
她一进门,发现屋子里阴冷诡异(空调开低了),床头的画还在,但羽毛都变成了红色。
她暗中窃喜:“怎么不拉开窗帘?”
盛彤诈尸一样挺起来:“别开窗帘!我好怕光……”
陆酽情拼命憋笑,小声吐槽:“戏过了啊小子。”
盛茵给陆酽情打了个招呼,坐在床边:“到底出什么事了?大哥大嫂语焉不详,就让我尽快回来。你病了怎么又不去医院?”
“姑姑,我好怕。那天我好端端的走在楼梯上,没招谁没惹谁,突然见到一个算命的老头儿……”
盛茵被带偏:“算命的怎么了?”
“算命的没说什么,但是!有一只手,猛地抓住我,就像这样。”
盛彤从被子里伸出冰凉的手,抓住了盛茵。
她被冻了一哆嗦:“你手怎么这么冷?”
“对啊!那个算命的,手也很冷。”盛彤拽住盛茵的手,“我就这样,被抓了一下,回家就病了。但是从监控里看,什么也没有。去医院检查,医生也说我根本没病。但我确实病的起不来了。”
盛茵咽了一下口水,再次看向那副画(假的)。
“我肯定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姑姑,我好惨啊~~~你可一定要救救我,我听说你认识一位很灵的天师。”
陆酽情转过身,憋笑憋的肩膀发抖。
盛茵还以为她在哭,满心激动,一口应承下来:“你放心,我现在就去请高仁大师。”
盛茵下楼,匆匆坐车出门。
盛茵身上放了窃听器,盛家三口 陆酽情一起凑在桌前偷听。
“……高大师,那副画好像真的有用。”
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年了,高仁都快想不起来了:“什么画?”
“就是您之前指点我,买下的《雪衣女》。”
高仁想起来了:“现在才出事?最近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盛茵刚回国,也不清楚:“他能有什么事?就是谈恋爱了,我大嫂跟我抱怨过。”
《雪衣女》对拥有自己的主人有极致而残忍的占有欲,盛彤的“恋情”触发了藏在花里的鬼妖。
盛茵推过去一张支票:“我大嫂想找人收妖,高大师,您替我办成这件事,可以两头收钱。”
高仁摸摸小胡须:“可是,如果盛家公子出事,我也逃不了啊。”
“你的手段,我是知道的。几年前送的画,现在才出事,谁能怀疑到我?你假装替他驱邪,让他几个月后暴毙身亡,谁也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没多久,盛茵就带着高仁一起回来了。
高仁长着山羊胡,摆足了大师派头,然后要给“虚弱”的盛彤扎针。
盛妈当然不让,挡在前面:“不行,我儿子从小怕疼,不能扎针。”
高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