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咖啡店的座位上,撑着手看着窗外,昨夜的大雪掩盖了其他的颜色,窗外一片雪白。
今天天气很好,太阳洒在窗外路过的人群的肩头上,带来些许暖意。
外面路过的人大多躲在厚厚的围巾里,也有一些人在说话间吐出白雾,揭示着冬天的寒冷。
店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我的大衣和围巾放在了前台,身上只穿了毛衣。
我有时候很喜欢坐在靠窗户的位置上看着窗外的人群,我看着他们走来,离去,我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知道窗户里有个人在看着他们。
我们不会有交集,他们路过,正好我看到了,仅此而已。
我也明白,这不过是我有时间而已。
毕业之后我也参加过工作,也想过在自己的领域有所建树不辜负自己这些年来的苦读。工作过后,除了身体没有之前好,整个人有些昏沉之外,也有很多收获,完成一个项目之后也会自豪,发了工资之后也会带着赵清出去逛街买东西。
但是随着工作时间越长,无数的新人进入,工作压力越来越大,任务越来越多。我记得一个月末我看着我工资卡的数字,其实对工薪阶层是个很不错的数字。
但是不巧的是,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
我只觉得我一个月付出的努力,身体与心理的劳累,职场上的压力,全部化成了工资卡上的数字,这个认知让我有些恍惚。
我在我的坐位上环顾四周,有熟人,也有新鲜的面孔,他们都低着头做着自己的工作。我的存在,似乎其实没有什么必要性,我离开了总有人补上,我的座位总会有下一个人接替。
之后,我请了假。
再之后,我辞职了。
我在家里无所事事了大半年,然后在赵清放假的时候和他出去旅游了一个月,去了天南海北,看过平原大海。
然后,我们回了家。
我其实,是一个没有理想的人。
不讨厌读书,所以就一直读;大家都在工作,所以也工作;辞职后想找点事情做,也是雇人管理开了这么一家店。
我做的也只是来店里坐坐,偶尔帮下忙,其实也只算换了个地方发呆。
我看上去也算是一个成功人士,只是我自己知道,我的内里有多么贫瘠。
我没有爱好,没有喜欢的事情,没有什么梦想,不能吃苦,也没有什么可以实现的自我价值。
其实想想,我一点也不像贺家的人。
我的祖父白手起家,从渔家娃在京都立足拼下了一份家业,我父亲跟着祖父吃过苦,读书厉害不说,接手后也是兢兢业业让公司更进一步。
不光他们,我的祖母与母亲以及继母,骨子里也全是野心,一直在各自的领域发光。
这么优秀的基因,我除了继承了他们的身高和脸,其他的特质什么也没有。
大概这就是满脸写着野心和吃苦耐劳的狼群里,生出了一只只会扒拉着狼腿的树懒吧。
我想着,被脑海中的场景逗笑了。
回过神来一看,从窗户看到了向着我走来的沈昭。
如果不是看到他,我都忘记了,学校前几天放寒假了,今天是他跟着我来的店里。
他穿着店里的制服,手里端着一块小蛋糕。
他在我的视线下走到我身边站好,弯腰把小蛋糕放到了我面前,说:“先生,您的蛋糕。”
我看了一眼蛋糕,用手撑着头看他:“我不记得我要了蛋糕。”
沈昭被我这么一说,愣了一下,然后又很快笑了起来,“您是没有点,只是我看您实在是在过于英俊,所以想请您吃一块蛋糕。”
“所以,”沈昭拿起叉子叉起一小块蛋糕弯腰递到我嘴边,笑着问:“先生您要吃吗?”
我张嘴吃了那块蛋糕,然后手抚上了他的大腿,“比起蛋糕,你或许更想我吃你?”
沈昭的脸有些发烫,但是还是点点头:“是的先生。”
“嗯。”我退后一些打量了一下沈昭,店里的制服穿在沈昭身上,很好的勾勒起他的身材,宽肩窄腰还有修长的腿,我看着沈昭被制服包裹着的滚圆的屁股,想到了今天早上的事情。
于是我视线回到沈昭的脸上,我看着沈昭,用手隐晦的拍了拍他的屁股,暧昧的说:“那就去卫生间吧,我吃完这块蛋糕就来。”
沈昭用屁股蹭了蹭我的手,然后笑着说:“好的,先生。”
沈昭走后,我三两口吃完了眼前这块小蛋糕,然后擦擦手就去了洗手间。
等到了洗手间之后,只有一个隔间的门是关着的。
我走过去敲了敲,门开了。
我进去,关上了门,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和沈昭两个人,胸膛贴胸膛,下巴对着下巴。
我一进去就摸上了沈昭的屁股,我感受着手下传来的柔软,一边揉一边说:“你们老板知道你上班时间勾引客人吗,骚货。”
“嗯……”沈昭双手轻轻的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