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试。”
花沉亭咬着牙,拳头紧握,她就不信了,她堂堂一个将军,还治不了她。
“将军,有信……”
思文拿着信札脚刚踏入大厅,就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一眼,尴尬的笑着默默的抬起自己的脚。
“有什么?”花沉亭回头看着门口的人不耐但的问道。
“没、没什么,你先忙。”思文嘿嘿笑着将信札悄悄藏在背后。
“拿来。”花沉亭早就瞄到思文藏在伸手的信札了。
思文笑着走进去递上信札,供手道:“夫人。”
“谁是?”
思文一愣,尴尬的笑笑,往后站了站。
花沉亭拿过信札一目十行的看完,合上信札扔给思文:“大哥要回京述职,这两天就到。”
思文听着笑道:“那我去安排,你跟夫……周小姐先去祠堂吧。”
花沉亭冷眼看了一旁的人,转身出了门,思文一看,赶紧转头轻声道:“周小姐,太夫人已经在祠堂了,我先下去了。”
周拂点点头,等思文走后才起身出了门。
花家的祠堂在府邸的后面,里面都是供着花家的列祖列宗,一排排的名字代表着花家在战场上的那些荣光。
祠堂内的站着一个住着杖,头发花白,穿着褐色衣衫,但却依旧精神十足的妇人,花沉亭和周佛一前一后的进了伺候,规规矩矩的站的笔直。
花沉亭拱手弯腰规规矩矩的道:“祖母。”
“嗯,去上香。”
花沉亭上前拿过香在蜡烛上点着,递给周拂,自己又重新点了香。
跪在蒲团上,花沉亭看着上面排位,心里感叹了一声漫不经心道:“爹,谢谢你啊,给我定了这么一门亲事。”
“行了,起来吧。”
花沉亭起身走到一旁低头道:“祖母,刚收到信,我大哥过几日就到。”
老太太点头表示知道,转头看着花沉亭身后的周微笑道:“拂儿今日刚过门,你这几日好好陪陪她。”
花沉亭垂眸看看身后想起刚才发现桌上的事情别过脸没说话。
周拂也没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老太太拄着杖往外走,都走到门口了忽然想起什么开口道:“听说拂儿医术不错,刚好街市上有间铺子空着,让人收拾收拾,就当我这个老太太送你的成婚礼,是开医馆还是药铺你自己看。”
周拂一听抬头看着又在前面的老太太,忽然想起什么,低着道:“谢谢祖母。”
出了祠堂,看着老太太被贴身侍女扶着回房了,花沉亭站在长廊下双手抱怀歪头看着周拂不屑笑道:“你行吗?医死了人我们将军府可不负责。”
周拂上前,伸手到花沉亭面前:“试试看?”
花沉亭低头看到眼前的三根银针,眼睛立马直了动都不敢动,咽了咽口水,眼睛盯着那银针半晌,突然飞身从廊下跳了出去,大喊道:“你有病啊!随身携带银针。”
周拂看着手里的银针还有跳下廊气急败坏的人,勾起挑挑眉勾起嘴角淡淡一笑道:“原来你怕银针啊,花将军。”
花沉亭气急,看着站在廊下的人咬牙切齿道:“你给我等着。”
“随时奉陪。”周拂冷了脸,转身走了,根本不顾还在廊下大喊大骂的人。
第2章
花沉亭自己无缘无故的被塞了一门亲事成了亲,还被人拿着银针吓唬,放到以往她肯定是动手了,可奈何这次她却不能动手,不是说她打不过,而是她只要一动手,就会被罚去跪祠堂。
几次之后她就不再去碰霉头了。
清早还在睡着,就听到外面有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夹杂着刀剑相碰的声音,周拂被吵醒从窗上看着一眼外面,看到外面空的屋前被围着,围成的半圈里花沉亭穿着蓝色衣衫束腰的长发高高束起,没有想之前那样盘起来,手里握着一杆□□正在和思文互相切磋。
两人都时点到为止,游刃有余。
看了半天两人过招,直到结束,周拂才拉开房门出去,围着的人听到声音都回头看了过来。
看到门口站着的人,花沉亭想起新婚之夜,笑着开口道:“哎,思文,听说金绣刀周兴方当年是名震天下,你说是我花家枪法厉害,还是那金绣刀厉害。”
思文现在一旁尴尬的笑着不知道说什么。
站在门口的周佛一身湖蓝色衣裙,一头黑发只简单的挽了发髻插着一枚银发簪,垂下的头发编成一股麻花辫歪歪的垂在胸前。
看着杵着□□,一脸不屑和得意的人,她沉了沉眼,抬脚上前握住围观人的手里的刀,一手一把,手握双刀二话没说,冲了上去。
花沉亭看着前来的人眼神一震,扬起手里的□□挡住了砍下来的刀,跟着开始过起招来。
周拂手握双刀,也不说话,刀法霸气而威力十足,几招下去花沉亭也觉得她小瞧了眼前这个柔弱女子,她想起新婚之夜那次过招,这才知道当时的她肯定是手下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