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致命,这句话杀伤力极大,瞬间让在场的人都心软了。
君母红了眼:“儿子……”
君父原本有些冷硬轮廓渐渐柔和了下来,他不忍心伤害自己儿子,最终还是同意了:“……算了,只要你开心就好了,爸爸都随你了。”
得到了君父君母的同意,秦炔并没有很开心,反而心情猛然的沉重了下来,他抱有一丝君子玉不会死的侥幸彻底破灭了,君父君母这样子,很明显君子玉没有骗他。
君子玉真的会死……
他握紧拳头,喉结上下滚动,阴沉的乌云笼罩着他,他看不到最后的希望。
“我没事的。”君子玉伸手握住秦炔,淡笑安慰着他。
秦炔垂下眼帘,不敢让君子玉看到他眼底的阴霾和沉重,把所有的情绪一一藏好,他才抬头微笑:“嗯,你会没事的。”
君父君母勉强笑着,他们在一旁跟秦炔聊了起来,问的就是是哪里人,做什么工作等等的问题。
前面的问题秦炔都没啥大问题,直到君母笑眯眯问他:“那小秦你几岁啦?”
秦炔一僵,耳边突然传来小小的笑声,这无疑是君子玉的。他突然感到有点手痒,但又不敢在君父君母面前对君子玉做啥。
“我,我二十八岁了。”
君父皱了下眉头,却没说什么。
而君母并没有其他反应,继续跟秦炔闲聊下去。
君子玉躺在病床上,轻轻地打了个哈欠。
君母立马看过去:“儿子,是不是累了困了?”
“有一些,不过没关系,你们继续聊,我还想听听阿炔的其他事情呢。”看着秦炔这紧张谨慎的模样,君子玉听他们聊天,可是听得意犹未尽呢。
秦炔:“……”
君父站起来:“好了,那你休息吧,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们,或者告诉医生。”
君母点头附和君父的话:“没错,可别怕我们担心不说出来。”
“好,我知道了。”君子玉侧头望向秦炔:“我还有点事想跟阿炔说一下。”
君母君父对视一眼,叮嘱着君子玉注意休息后,就一起离开了。
秦炔坐到病床边:“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君子玉温柔的笑着:“明天去领结婚证吧。”
秦炔脑子一片空白:“啊?”
第二天,秦炔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起床穿衣服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被君子玉拉去领结婚证的,总之整个人都是在蒙圈状态。
在照相阿姨乐呵呵的提示下:“帅哥,拍结婚证照片要笑一笑啊。”
“咔嚓”一下,秦炔笑得一脸茫然,而君子玉则是从容微笑。
拿到结婚证,秦炔这才反应过来:“咱们真的结婚了?”
君子玉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傻子:“不然呢?”
“你爸妈同意了?”秦炔把结婚证放好,总觉得他跟君子玉结婚了有点不真实。
“嗯,他们现在万事以我为主。”
君子玉随手也将他的结婚证给秦炔,不过今天这么一折腾,他倒是有些疲惫了。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这具身体目前还没有完全再次融合他的神魂,想来再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过来了。
“累了?”
秦炔下意识的拿过外套给君子玉穿上,实在是昨天君子玉吓到他了,他现在唯恐君子玉一不小心又跟昨天那样了。
对于君子玉的死而复生,他并没有多问,而是选择“忘记”。
而君子玉是犯罪咨询师的事情,他也不再多提一句,虽然他的内心不赞同,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多想一下,如果他留在君子玉身边,是不是就能稍微约束君子玉?
他不想在这些事情上纠结,只想和君子玉好好的在一起,陪伴君子玉走剩下的路。
可是秦炔等着一个月过去了,君子玉看起来病恹恹的,但是还能好好吃饭睡觉。
他庆幸之余,又给自己做好心理准备,若是君子玉出了什么事,他也会跟着君子玉离开的。然后一年过去了,君子玉的气色稍微好转,但是依旧坐在轮椅上。
秦炔狂喜,但又怕君子玉会突然离开,更加细心照顾君子玉,对君子玉百般依顺呵护。
可是他没想到君子玉是个病秧子的念头,直到有一次他在浴室自己舒缓时被君子玉碰见了,这念头才被狠狠撞碎。
那一晚天雷勾地火,从浴室到卧室,从卧室到阳台,再从阳台到客厅,他整个人都是飘飘然的,又爽又刺激。
艹,谁他妈告诉他君子玉快死的?!谁他妈说君子玉不行的?!
妈的,唯恐君子玉纵/欲就挂了,老子憋了足足两年!清汤寡水的两年!
在被做晕过去之前,秦炔呼吸沉重:“你,你他妈之前是不是搞老子?故意让我憋那么久!嗯……”
君子玉抬起秦炔的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微微挑眉:“我从未说过不可以,而且我说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