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突然被他转了过去,背对着人看不见他的面容时夜心慌的感觉更盛,心中仅有的几分镇定泄掉了大半。
口中的惊呼还没有说出口,只见傅泽安忽然抬起她的身体,整个屁股凉飕飕的悬空在他胯部上方。
看不见这让时夜有些慌乱,“你,你要干嘛呀?”
“干你!”
“呃……”
时夜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无法相信这话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她还是头次从男人口中听到这样的词语,以至于好一阵子都没回过神来,等发觉姿势的不对时已经晚了。
傅泽安不知何时解开了胯间的拉链,失去阻碍后的肉棒就那么明晃晃的挺立着,滚烫的热度挨着肌肤时夜顿时惊的往上一窜,险些从人身上掉下去。
“放我下去!呜!”
被绑住了手挣扎的幅度本就有限,更何况男人的大手就这么托着她的臀部。
不动还好,一直对着穴口虎视眈眈的大家伙趁机顶上了入口,凶猛且迅速的挺入身体深处,炙热到让时夜忍不住惊恐的尖叫一声,挺直了背。
猝然被打开的身体很是疼痛,将内里撑胀的没有一丝缝隙,只是这痛苦很快就被身体转化成了异样的快感,使得时夜牢牢的将身体的异物锁紧。
挺直的脊背使得胸前的两团无比坚挺,男人稍稍一低头湿润的舌头顺着美好的脖颈一路舔舐,最终停留在耳垂那里,他张嘴含住圆润的软肉在嘴里细细的碾磨了一下。
时夜嘴里无法抑制的发出连串的呻吟,腰肢塌软下去。
“嗯啊!轻,轻点……啊!疼……啊啊啊……不要……”
她这疼说的也不知道是耳垂被咬的疼还是下面被操的疼,只觉得身体的感觉都被放大了许多倍,不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比平日来的要强烈的多。
耳垂被傅泽安含在嘴里啃咬,怎么都不肯松开,身体被掌握在他人手中,时夜除了被动的承受别无他法。
一直停止在穴里的肉棒忽然如疾风一般快速的抽送起来,将时夜顶的频频往上送,傅泽安时而在耳垂上咬一下时而在脖子那里舔一下,时夜拼命在呻吟中挤出求饶的话。
“啊啊啊啊啊!慢点……嗯啊!别这样……”
傅泽安用近乎要将人顶穿似的力气操干着身上的人,撞得时夜再发不出完整的话语。
浓烈的能把人吞噬的快感从两人相连的地方传遍全身,时夜逃不开也躲不掉,任由快感在脑子里炸开。
“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啊……停下呀……呜嗯……”
大开大合的操干,时夜被操的崩溃的在他跨上随着她的顶撞而起伏,呻吟中带着求饶的泣音,非但没有让男人停下,他的兴致更高了,埋在深处的肉棒胀大了足足一圈,撑得时夜难受的呻吟。
“呜!救命……啊……太大了……呜呜呜呜……”
又是一下狠狠的插入,时夜高高昂起头将身体绷得笔直,感觉下一刻就要断裂了似的,漂亮的脖颈在阳光中闪烁着莹莹珠光,身体因为抽插带来的快感兴奋的战栗个不停,下一刻就达到了高潮。
“够了……啊啊啊……不要了……”
比起嘴上,时夜的身体可要实诚的多,嘴里说着不要,腰肢却随着抽插的频率小幅度的扭动着,穴里敏感的嫩肉不断的绞紧肉棒,层层叠叠的缠绕着柱身,几乎让肉棒寸步难行,每次插入都用了极大的力气。
口是心非。
傅泽安笑了一声,却不给她多少喘息的机会,重重的抽插操干她敏感的身体。
“别担心,我一定喂饱你再出门。”
高潮中收紧战栗的花穴被毫不留情的反复破开,一次次的摩擦,没几下时夜就软成了一滩水,彻底向入侵者敞开内里。
傅泽安的大手抓住她被反绑着的手腕,另一只手扶着腰肢,怒胀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操入宫腔里。
“唔啊啊啊啊……啊啊……停……呃……求你……呜……”
时夜喉咙里只滚出模糊不清的呻吟,肉棒稍稍退出去些许再次狠狠的撞击进来,将她的话击碎。
时夜睁着眼睛,眼角含着泪珠,痛苦的神色和猝然绞紧的内里让傅泽安的心情无比愉悦,男人骨子里的占有欲这一刻非但没有让他停下,动作格外强势。
无视了她的哀求,傅泽安抽插的越发顺畅,时夜就像是被摁住了脖子的小猫,只能任他摆弄。
过多的快感在身体里乱窜,敏感的身体已经被男人调教的,一点点刺激都被无限放大,欢愉的浪潮一波波将她淹没。
仿佛连心都被他牢牢的控制住了,时夜在痛苦和欢愉之间上下起伏沉沦。
“够,够了……啊啊啊……唔嗯……松开……松开我……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时夜呜咽着颤抖,过度的快乐让她的体力迅速消失,额头上的发丝被汗珠打湿,黏答答的贴服在额头上,有些不舒服,可现在它的主人一点也顾不上。
时夜缩紧了身体的每一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