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房门打开,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少许外面的灯光照射进来,四周一片漆黑,一点人气都没有。
临时出了趟差回到家的傅泽安脚步轻轻的走进卧室,打开开关照亮室内,空无一人。
垂眸沉思了几秒钟后他掏出手机上面有一条未读的信息,时间是三个小时之前。
一个拜拜的表情包外没有一个字。
傅泽安暗灭屏幕丢在一边走进厨房倒了一杯冰镇可乐,皱着眉头喝了两口就放在一边再也没有动,他看了看安静的手机最终还是拿过来开始拨号,一次两次……始终没人。
三次过后他直接拨通了李琛的号码,“查一下时夜去哪了。”
因为有上次的事傅泽安一开始没想那么多,反而有些担心时夜是不是又遇见什么事了,然而十几分钟后李琛发来的图片赤裸裸的打了脸。
傅泽安竟然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安心了。
“老板,时小姐出城了,她中途换了几次交通和穿着,如果继续查的话可能要多花费点时间。”
这是做了准备啊。
傅泽安:忙你们的吧,有事我再找你们。
她挂掉电话还觉得有点不太可能,时夜那么胆小的一个人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可现实生生给了他一个耳光。
她就是跑了。
在他们即将要领证的前夕带着她所有行李跑了。
傅泽安狠狠灌了几口冰凉的液体也没有压下心头的怒火。
给她准备的那些衣物原封不动的在衣橱里挂着,首饰珠宝一个不少,只有最初她带来的东西不见了,傅泽安面无表情的关上衣柜坐在床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企划部开会,只要不是眼瞎活着粗神经都能感受到自家老板的低气压,一个个战战兢兢的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踩了火药桶,让这座火山炸了。
只有李琛知道出了什么事,不过他向来不是个多话的,平时除了给傅泽安当司机,就跟个透明人差不多。
这样的日子只是开始,连着一个星期办公室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总裁办的几个小姑娘终于有点受不了了,鼓起勇气去找李琛打听。
李琛只摇摇头不说一个字,几个小姑娘都怕的很,这送文件的事情大多都交给了他。
“这么闲又是你来跑腿,怎么?我这成了狼窝不成。”
说是狼窝也差不多,你这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可比狼还恐怖,李琛在心里腹诽一番,表面上却是一点情绪都没有泄露。
“时小姐那边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接?”
这是李琛难得的好奇,毕竟是跟了自己好几年的老人,感情跟其他助理不太一样,听他这么问傅泽安认真想了一下。
“不急。”
信息部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时夜虽然做了伪装中途还换了好几次交通,找到她并不难。
人找着了,傅泽安忽然又不着急了。
最开始知道她跑了的时候他是生气的,尤其是时夜那一副要跟他划清界限的样子一想想就怒火难消,可随后几天傅泽安一个人在家里又忍不住会去想。
吃饭了吗,吃的习惯吗?有住的地方吗?有没有想他……
越想越多,期间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有了,要说有多生气,在这段时间的担忧里也都消磨的差不多了。
从信息部反馈的信息来看,时夜还不算笨,在隔壁H市落地后找了个还算舒适,安全的民宿住了下来。
不同他在的D市,H市是个生活节奏相对来说比较缓慢的城市,每年城市排名,最想居住的城市遥遥领先,让她先过去散散心也好。
傅泽安有点反省了一下自己那天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将人给吓着了,不然怎么会跑了。
可是……
那酣畅淋漓的舒适感,傅泽安回味着进入蜜穴,在里面抽插的美妙触感,下半身竟然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不急不急,等把人逮回来自然有她受的。
时夜刚离开的时候还有些担心,可几天过去了也没见什么可疑的人出现,时夜慢慢的也放下心来。
在酒店住了两天后找了一家中介,租了套单身公寓,价格比以前住的房子便宜一半不说,设施齐全,环境清幽,就连安保措施都挺到位的,这对她这种独自居住的人不要太友好。
她的行李只有一个箱子,这个暂时居住的家里缺少的物品在周围的生活超市就能配齐,时夜跑了两天将一切整理妥当后基本就不怎么出门,握在家里全心全意的弄设计图。
殊不知,这简直让身在D市的某人急坏了。
嘴上说着先不管,可听着李琛的汇报,傅泽安的气压一阵比一阵低,恨不能将人冻死才好。
那眉头皱得能夹死几只蚊子,就这还在嘴硬说什么不管,李琛都不想说他这是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搞不懂他们两个在干什么,李琛便懒得多说,每天将时夜的行踪给傅泽安汇报。
“根据蹲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