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一次的走动之中,花穴连躲藏在无法触及的角落里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整个甬道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被撑开的敏感又高热的水润的容器,紧密无比的包裹着肉棒,连一丝缝隙也没有。
最开始那点胀痛慢慢的被磨没了,傅泽安用手托着她的身体,几乎将臀部悬空,而这样以来,整个身体只有一个被撑成圆洞的花穴跟他相连。
傅泽安快走几步,肉棒跳动着,愉悦的朝深处进发。
“啊啊啊啊啊……不啊……”
她的拒绝是徒劳无用的,肉棒一旦开始哪里轮得到她说停止。
突然攀高的快感如岩浆一般,带着烧灼的热浪冲击上她的大脑。
时夜真的什么都不去想了,张着一张红唇啊啊啊的尖叫,呻吟,直到什么都发不出来傅泽安对她的责罚还在继续。
连绵不绝的高潮已经不是快乐,这完全就是一场甜蜜的酷刑。
过分敏感的花穴,从内里的宫腔到外面的花唇每一寸肌肉都在剧烈的痉挛着,时夜全身的骨头都酥了,软了,提不起一点力气。
她整个人瘫在傅泽安的身上,只用下面的花穴去感受似乎没有尽头一般的欲望。
“唔啊……太,太多了……满,好满啊啊……救救我……啊啊啊啊……”
这次傅泽安竟然没有控制精关,来感觉了便痛痛快快的释放精液,将这些滚烫的液体全数射在宫腔里,射的时夜不住的颤抖,她难得的想要挣扎,动了几下便被傅泽安牢牢的制住。
大量的精液灌满了宫腔,尽数喷洒在其中,只是仅仅被内射时夜又泄了身。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男人这次射的也不少,热液就对着敏感的内壁,时夜被他按在怀里被动的接收他的灌溉。
先前射进去的没有流出来,还有她自己泄身流出来的淫水,将整个宫腔里盛得十分满,现在又有这么多,时夜实在有些受不住了。
她凄凄惨惨的痉挛着哀求,傅泽安置若罔闻,甚至还将手往自己胸前按了按,将她的身体完完全全的贴服着自己。
时夜这下真就成了砧板上的青蛙,连一点能活动的空间都没有,被禁锢住,粗长的肉棒就抵在最深处,足足射了一分钟才感觉停了下来。
“啊……呜……”
时夜都要晕迷过去了,身体疲累至极,两个眼睛更是不住的在打架,仿佛下一刻就要睡过去。
可还不等她闭上眼睛,就见埋首在花穴里的东西再次抽送了起来。
即使已经失去了刚刚勃发时那可怕的硬度,可它的体积仍然不容小觑,完全能把花穴的出口堵严实,里面的液体一点都流不出来。
时夜真的感觉自己的肚子胀得要爆炸了,她难受的不敢动,肉棒只要动一动,感觉里面的液体都在晃动。
在余温中的身体经不起刺激,明明很累,却慢慢的又开始给与男人回应。
这太痛苦了,理智告诉她要停下,不能再继续了,可身体却十分快乐的叫嚣着,快一点,快点操。
“停下……嗯啊……啊……求你了……我真,真不行了……啊啊……为……为什么……”
傅泽安颠了颠她的小屁股,就着下落的姿势,肉棒狠狠的冲击进去,时夜的话被堵回去,哽在喉咙里,最终变成一团模糊的呻吟声。
这突然来的大动作震荡的不只是时夜的身体还有她的理智,一直保留的最后的一分如一把大锤敲打在心头,只一下,四分五裂的散得七零八落,再也无法拼凑起来。
长时间的抽插和填充,花穴一直被迫打开着迎接,这里成了一个无法合拢的肉洞,这个时候傅泽安根本不需要多大的力气就用半硬不软的肉棒便能操得她崩溃。
故技重施,将时夜的身体抬起来一些,再落下,每次只是因为下落的速度和重力都像是破处那晚那么大力。
时夜再次疼的痉挛,无法抑制的抖动。
“唔啊啊啊啊!不啊!!呃……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啊啊啊啊……要死了……”
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击进来,力度大的能将她的身体操穿,就连最外面的两个沉甸甸大肉球都一起往里面挤,几次之后,男人可怕的硬度又回来了,重新在甬道里面变大,变硬。
时夜丢掉了所有的理智和羞耻心,拼了命的在男人的怀里挣扎,即使知道没用她也在扑腾着。
要死了,男人真的想操死她。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胀痛和快感交杂,将她的身体压制的牢牢的,似要榨干净她身上每一滴淫液。
她不想再继续了,只求能快一点结束这一场折磨,所以,嘴里任何淫乱无耻的话都能说的出口,只求男人能停止对她的惩罚。
“老公!嗯啊……放了我……啊啊啊……我,我不敢了……我真的不……不敢……了……呜啊……慢点呀……疼……哦哦……操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好哥哥……夜夜要被操死了……呜啊……哦……又高潮了……哦……”
时夜一会